14、连环杀手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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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搭理他。</p>

伯尼在思考市议员之子买春杀人的影响，西奥多则在思考凶手是谁。</p>

是的，他不认为c.c口中的那个雏儿是凶手。他甚至怀疑杀死让娜的跟杀死candy的是同一个人。只是他并没有把握说服温纳并案处理。</p>

回到警局，两人竟然逮了个人回来，这引起凶杀组的不少人注意。</p>

伯尼只是让人把c.c关进审讯室，自己则跟西奥多一起去向温纳汇报情况。</p>

温纳听完伯尼的讲述，沉思片刻看向西奥多“你有什么看法？”</p>

西奥多组织了一下语言“我不认为这个年轻人是凶手。”</p>

温纳抬头看向他，伯尼则在底下悄悄扯他的衣服。</p>

西奥多继续道“一个第一次来玫瑰街买春的年轻人，他很尊重让娜，并不只是把她当作发泄欲望的工具。这样一个人是怎么在短短一小时之内进化到亲手掐死让娜的？”</p>

“更何况这可能是他的第一次，什么人第一次要一个多小时？”</p>

伯尼忍不住笑了一下，温纳也露出个古怪的笑容，随即严肃起来。</p>

“这些都是猜测，并没有实质性证据，那个c.c可是目击证人。”顿了顿，他忍着笑意“也许年轻人就是天赋异禀呢。”</p>

西奥多摇头道“这不符合客观规律。考虑到他表现出的紧张跟兴奋，他能坚持两分钟就不错了。”</p>

办公室里沉默两秒钟，温纳干咳一声，敲敲桌子“好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p>

他站起身说道“不管是不是他，把人叫过来问问就知道了。”</p>

温纳没有让伯尼跟西奥多去带人回来，他甚至都没让凶杀组的人去，而是给巡逻部打去了电话“喂，卡霍尔副警监，我是……”</p>

伯尼跟西奥多悄悄退出办公室。</p>

西奥多在本子上写写画画一番，低声对伯尼说道“我怀疑这是个连环杀手（serialkiller）。”</p>

正在研究积案的伯尼抬起头一脸茫然“是个什么？”</p>

这个时候还没有连环杀手（serialkiller）这种说法，他们管多次作案的凶手叫重复谋杀犯（Repeatmurderer）或者系列谋杀犯（multiplemurderer）。司法系统内则用暴力惯犯（habitualViolentoffender）这一术语。</p>

“系列杀手。”他解释道“之前我对candy的死推断为抢劫意外造成死亡。是candy的客人抢劫了candy，意外造成candy的死亡后搜刮干净离开。”</p>

“但他在杀死candy后把人放到床上，还为candy盖好被子。”</p>

“这跟让娜的死亡极为相似。”</p>

伯尼没有追问连环杀手（serialkiller）这个生造的词，他否定道</p>

“candy不是星光旅馆的老板放到床上的吗？”</p>

西奥多摇头“他应该说谎了。”</p>

他解释道“candy一个人单干，她那晚的收入应该都装在包里，或许包里还有一些其他东西。星光旅馆的老板偷偷把它们拿走了，谎称没看见它们。”</p>

伯尼沉默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道“是她告诉你的？”</p>

西奥多没想到伯尼会这么问，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p>

看着西奥多的脸色，伯尼放心了些，道“这只是一种可能，另一种可能是，candy的客人抢劫了她，而那个富家小子对让娜的服务不满意，掐死了她。”</p>

他摊摊手“这两个妓女的死的唯一关联就是离得太近了，恰好被你遇上。”</p>

西奥多说不出反驳的话来。</p>

如果有证据，也许还能审问星光的老板以求验证，可他们什么证据都没有，想也知道，星光旅馆的老板肯定不会承认自己偷东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