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都很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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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纳调整一下坐姿，认真说道“听我说霍华德，再给我点时间，我手下最好的警探正在全力撬开那个混蛋的嘴。”</p>

“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们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p>

电话另一头沉默几秒钟后“三十分钟，你只有三十分钟的时间，30分钟后我会出发前往电视台。”</p>

温纳伸手进抽屉，摸了个空。</p>

他藏在抽屉里的巧克力球已经被吃光了。</p>

他挂上电话，拿起外套穿上，走进了审讯室。</p>

伯尼起身给温纳让座，但温纳并没有接受，他只是抱着胸靠着窗户站着，旁观审讯。</p>

西奥多收回视线，继续自己的节奏。</p>

这其实是个很棘手的案子。</p>

卡尔文·霍尔特并没有收集战利品情结，他只是单纯的发泄。</p>

这就导致警方根本无法从直接物证入手。只能依靠审讯，取得口供方面的突破。</p>

除非动用‘手段’，或者伪造口供，否则卡尔文·霍尔特不愿意说，谁也奈何不了他。</p>

西奥多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在审讯时非常谨慎。</p>

他们先向霍尔特展示了指纹比对结果，利用指纹证据直接施压，将其与琼的死亡绑定。</p>

接着他们开始关联连环案件的行为模式。</p>

由伯尼将四宗案件放在一起，强调受害者共性，重现作案过程。</p>

西奥多则在一旁补充作案时的心理变化，</p>

霍尔特表现出默认的姿态，但并不说话。看起来他们的战术并没有起到效果。</p>

温纳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十多分钟。</p>

他有些焦躁，忍不住咳了一声，见西奥多两人看过来，摇头示意继续。</p>

西奥多并不知道温纳心里怎么想，在他看来，霍尔特的侥幸与抵抗心理已经被打掉，真正的审讯才刚刚开始。</p>

“你是不是连妓女都无法满足，只能靠杀人证明自己？”</p>

西奥多突兀的问题将审讯节奏直接打乱——至少在温纳看来是这样。</p>

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p>

伯尼看了眼西奥多，配合着重提上午其妻子与其他男子亲密离开的场景，进一步强化着霍尔特“失败者”的心理。</p>

霍尔特的情绪被充分挑动起来，他激动地为自己辩解着，骂他的妻子水性杨花，骂她道德败坏。</p>

他越说越激动，很快就不仅局限于妻子了。</p>

一直盯着时间的温纳情不自禁放下手臂，目光锁定在霍尔特身上。</p>

伯尼跟西奥多轮番对他的辩解予以否认。</p>

“真的吗，我不信。”</p>

“难道你就没有一点错吗？”</p>

“你有反思过你自己吗？”</p>

“是不是不够努力，是不是对她不够好？”</p>

霍尔特被彻底挑动了情绪，冲着两人大喊“她们活该！谁让她们嘲笑我！”</p>

审讯室出现了短暂的安静。</p>

温纳眼前一亮，匆匆离开审讯室给霍华德打电话去了。</p>

西奥多跟伯尼却安静下来，纷纷低头假装看文件，给霍尔特充足的自我调节时间。</p>

沉默了大约有五分钟后，西奥多突然拿出睾丸酮道</p>

“这东西其实并不能让人重振雄风，任何人都不行。”</p>

见霍尔特看过来，西奥多点点头“它只会让人暴躁易怒。就像你刚刚那样。”</p>

“霍尔特，我们都知道杀死她们并不是出自你的本意。”</p>

“你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你只是感觉愤怒，有很多的愤怒。”</p>

“愤怒击垮了你，操控你的身体做下这些。”</p>

“霍尔特，我们都理解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