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结束？这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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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将凶器插入与死者体型相近的模拟材料中，复现刺杀动作。</p>

通过调整实验者身高记录不同身高下的刺入角度和深度。</p>

最后对比实验数据与尸体伤口，判断是否匹配。</p>

说实话，西奥多不明白就这么点儿活儿，为什么东区的法医竟然要三天。</p>

经过西奥多一下午的鞭策，尚未形成报告，但结果已经出来了。</p>

“根据死者前胸垂直刺入角度及创道深度，结合人体模型实验推测，凶手身高范围在5英尺（152cm）至6英尺（183cm）之间，右手持刀。”</p>

“凶手发力姿态为与死者面对面站立，刀刃垂直刺入。”</p>

会议室内为之一静。</p>

小霍华德身高5.7英尺。</p>

凯勒收起纸笔，再次向西奥多确认，得到肯定答复后起身准备离开。</p>

既然有结果了，他得马上通知老霍华德，尽快研究应对策略。</p>

我儿子杀了你儿子跟我介绍人帮你调查杀死你儿子的真凶，是不一样的。</p>

瑞奇问西奥多“这算结束了吗？”</p>

如果这就是结果，他得通知老朋友。</p>

西奥多拦住两个火急火燎的家伙，敲敲桌子。</p>

他先回答瑞奇的问题“不算，这才刚刚开始。”</p>

瑞奇跟凯勒不解，看向他。</p>

西奥多有些兴致盎然地来回走了两步，笃定道“我认为小霍华德不是凶手。”</p>

“他缺乏动机。”</p>

瑞奇看着西奥多，表情像是在说“你在逗我吗？”</p>

凯勒也是一脸的错愕，他在暗暗怀疑老板是不是偷偷给这位费尔顿神探塞钱了。</p>

伯尼拉开椅子坐下，把本子掏出来放在桌上道“特蕾莎已经说服死者放弃追求艾米丽·格兰特了。”</p>

按照他以往的经验，西奥多很快就该‘语出惊人’了。</p>

西奥多点头“没错，死者放弃追求艾米丽·格兰特，他与小霍华德之间已经不存在矛盾。小霍华德没理由再去杀泰迪·桑托斯。”</p>

瑞奇摊摊手“可现在一切都指向安东尼·霍华德二世。”</p>

“你要的痕迹鉴定进一步证明了凶手就是他。”</p>

西奥多“那只能说明凶手的身高在5到6英尺。”</p>

反驳了瑞奇的质疑，西奥多拿起笔在白板上画了个问号，语气中带着兴奋道</p>

“这是一场早有预谋的谋杀。”</p>

伯尼精神一振，掏出笔开始记录。</p>

见瑞奇还在看，好心地捅了捅他，他又看向另一边，凯勒显然很有这方面的经验，早就掏出本子在写了。</p>

瑞奇没有掏出本子来，事实上他根本不带本子，他的脑子异常好用，几乎过目不忘。</p>

“凶手熟悉小霍华德与死者的冲突细节，看起来他利用了两人的矛盾进行布局。”</p>

“看起来？”伯尼疑惑。</p>

瑞奇看了他一眼，似乎对他的打断感到不满。</p>

西奥多点点头“如果只看证物与证人口供，小霍华德一定会被认为是凶手。”</p>

人证物证俱在，这已经是标准的案件侦破条件了。</p>

“如果了解死者与小霍华德一个月前的冲突，小霍华德就具备了作案的动机。”</p>

人证+物证+动机，这已经是铁案的构成要素了。</p>

“即便了解到小霍华德与死者的矛盾已经不存在，凭证物与证人口供，小霍华德依然是最大的嫌疑人。”</p>

解释完这一点，西奥多继续往下说“凶手属于特权阶层。对派对别墅结构了解，且应该去过不止一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