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求求您了，瑞特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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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您了，瑞特大人

瑞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低头俯视着他，血雾在指尖缭绕，猩红的瞳孔中闪烁着玩味的光。</p>

伽治的呼吸停滞了一瞬。</p>

——他忽然明白了。</p>

膝盖重重砸在甲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伽治额头抵在染血的甲板上，声音嘶哑而颤抖：</p>

"文斯莫克·伽治携文斯莫克家族……愿向您效忠。"</p>

这句话仿佛抽走了他全部的力气，却又像卸下了背负一生的枷锁。他的手指深深抠进甲板的裂缝，指节发白，却不是为了反抗，而是为了压抑内心翻涌的、近乎扭曲的兴奋。</p>

瑞特终于笑了。</p>

他缓缓抬手，血雾缠绕上伽治的脖颈，最终化作一枚猩红的符文，烙印在伽治的锁骨处。</p>

"明智的选择。"</p>

符文亮起暗红的光芒，伽治浑身一颤，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涌入体内。他的陈年暗伤，身体重新充满了活力。</p>

"这是……"伽治震惊地看着自己的手掌。</p>

"一点小小的礼物。"瑞特转身走向王座，血雾在他脚下铺成红毯，"比起幻境中的力量，这不过是皮毛。但只要你证明自己的价值……"他侧过头，嘴角勾起，"我会让你亲手触碰那些'梦想'。"</p>

伽治的瞳孔收缩，幻境中的画面再次闪过脑海——北海臣服、贝加庞克的震惊、世界政府的卑躬屈膝，甚至美满的生活……</p>

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最终化作一个近乎癫狂的笑容。</p>

"是，瑞特大人，不，遵命，吾王。"</p>

瑞特：不用谢，这些生命力都是那些克隆人的，还有，要是只有好处，我就不叫瑞特了。</p>

甲板上，昏迷的蕾玖等人被影子松开。他们艰难地爬起身，看到父亲跪伏在地的背影，眼中满是不可置信。</p>

"父亲……大人？"蕾玖的声音颤抖。</p>

伽治缓缓站起，转身看向自己的"孩子们"。他的眼神已经变了——不再有暴戾，不再有偏执，只剩下一种冰冷的、近乎机械的狂热，那是誓死要达到的决绝，——我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从未接触光明。</p>

"从今天起，杰尔马66将效忠于'雾主'瑞特大人。"他的声音不容置疑，"这是命令。"</p>

瑞特靠在王座上，满意地看着这一幕。</p>

海风卷着硝烟的气息掠过甲板，瑞特的目光忽然定格在远处——一艘简陋的小船正拼命驶离战场。</p>

瑞特：呦~小山治。</p>

瑞特扫了一眼蕾玖，又扫了一眼文斯莫克·伽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