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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舟破开幽冥血海最后一缕腥雾时,我的掌心仍残留着星涡金纹的灼热。那枚曾化作金鳞巨兽的伴星兽,此刻正以流转的纹路蛰伏在我手背星斗玉印记中,每一次心跳都引发细微的共鸣,仿佛在印证母亲那句“接纳黑暗”的真谛。

“星辰使,前方便是东海水晶宫。”文昌帝君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他青金色的朝服在海风里猎猎作响,十二星玉简只剩七枚悬浮在腰间,每一枚都蒙着淡淡的黑气,如同被墨染过的星辰。

我扶着仙舟栏杆望去,本该是碧波万顷的东海水域,此刻却翻涌着暗紫色的浊浪。水晶宫的琉璃穹顶半浸在黑水中,往日流光溢彩的珊瑚礁群,如今像腐烂的白骨般狰狞矗立。更让人心惊的是,海面之下隐约可见无数黑色触手状的能量,正顺着宫墙缝隙疯狂钻入,如同毒蛇啃噬心脏。

“父帝!”龙女敖凌仙失声惊呼,指尖的龙珠骤然爆发出刺目青光。她月白法袍的袖口还残留着血海血雾的深紫,此刻却被海风鼓胀成猎猎战旗,赤金双龙冠下的银发随海风狂舞,那双总是含着水光的眸子此刻燃着怒火。

敖广龙王强撑着站在船头,墨色龙纹长袍下的躯体仍在轻微颤抖。他胸口的青黑毒斑已蔓延至咽喉,却仍用掌心抵住腰间悬挂的“定海神针”残片——那是一截仅存三寸的玄铁,上面刻着模糊的龙纹,此刻正发出不安的嗡鸣。

“是黑海水母的‘蚀灵触须’……”敖广的声音沙哑,龙瞳中映着海底翻涌的黑气,“定海神珠若被侵蚀,四海戾气将彻底失控。”

凌仙玉笛横在胸前,月白法袍下摆被海水打湿,露出绣着银线神木纹的内衬。她指尖掐动的法印突然一顿,秀眉微蹙:“师兄,你看那片乌云——”

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水晶宫正上方的云层已凝结成诡异的旋涡,旋涡中心并非雷电,而是无数扭曲的魂文在盘旋,每一道符文都透着熟悉的幽绿鬼火气息。

“血海之主的分魂?”我握紧腰间的星河剑,剑鞘上的暗金纹路自发亮起。星斗玉在体内剧烈震颤,与手背的星涡金纹形成一个完美的循环,让我能清晰“看”到那片乌云中蛰伏的力量——至少有三股与清玄子同级的怨魂能量,正以魂文为引,试图撕裂东海的护界法阵。

“吼——!”

一声震耳欲聋的龙吟从海底传来,水晶宫的琉璃穹顶猛地炸开一道裂缝。无数黑紫色的水泡涌出,里面竟包裹着残缺的龙鳞和白骨,每一块骨头上都刻着细小的“渊”字血咒。

“是被操控的龙族先烈!”龙女目眦欲裂,龙珠脱手飞出,化作青龙虚影撞向水面。青光与黑气碰撞的刹那,我看到那些白骨龙鳞眉心的血咒突然亮起,竟组成了一个巨大的“灭”字图腾。

“小心!它们的魂印与灭世录残片共鸣!”我猛地拔剑,星河剑在阳光下划出暗金长虹。【星河九变·第五变·星陨如雨】的剑势尚未完全展开,却听敖广一声厉喝:

“云龙退后!此乃‘万魂噬龙阵’,需以龙族本源破之!”

老龙王周身龙纹爆亮,墨色长袍寸寸碎裂,露出覆盖着青黑色鳞片的躯体。他张口一吸,海面突然凹陷成巨坑,无数水流化作巨龙形态涌入他口中。下一秒,敖广猛地喷出一道夹杂着冰晶的龙息,直击“灭”字图腾中心。

“轰——!”

黑气与龙息碰撞处,空间泛起阵阵涟漪。我趁机运转星力,手背的星涡金纹突然脱离皮肤,化作巴掌大的金鳞巨兽盘旋上空。它张口一吸,那些飞舞的魂文竟被吸得七零八落,化作点点星光融入它的鳞甲。

“星涡……还能吞噬魂文?”凌仙惊呼,玉笛奏响清心咒,神木金光化作光雨洒落,净化着被污染的海水。

就在这时,海底突然传来一声更加凄厉的咆哮。我低头望去,只见定海神珠所在的海底神殿方向,一道漆黑的光柱冲天而起,光柱中隐约可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那具由万千枯骨拼接的巨人,头顶半枚天帝冠,正是血海之主的真身!

“他怎么会在这里?!”文昌帝君脸色剧变,七枚星玉简列成北斗阵护在身前,“难道锁魂塔的暴动只是声东击西?”

我握紧星河剑,剑刃上的黑白纹路剧烈震颤。星斗玉传来的灼热感越来越强,识海中突然闪过母亲星澜的画面——她站在东海之滨,手中握着半块星斗玉,望向海底的眼神充满忧虑。

“不对,”我喃喃自语,“血海之主的目标一直是定海神珠……他想借龙族本源彻底融合灭世录!”

我的话音未落,血海之主的骨手已抓住定海神珠。那枚原本散发着温润白光的宝珠,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表面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血咒纹路。

“哈哈哈——!”血海之主的咆哮夹杂着万千冤魂的尖啸,“星辰使,你以为阻止吾的分魂就有用了?三百年前,吾便在定海神珠内埋下‘怨龙种’,如今借灭世录之力激活,整个东海都将成为吾的祭坛!”

他骨手中的定海神珠猛地爆开,化作无数黑紫色的光点融入海水。刹那间,整个东海水域的海水都沸腾起来,无数龙形怨魂从海底升起,它们的眉心都烙印着血红色的“渊”字,眼中燃烧着毁灭一切的疯狂。

“父帝!”龙女尖叫着冲向敖广,却见老龙王已被数条黑色触须缠住,青黑色的鳞片上渗出点点血珠。

“凌仙,护住敖广前辈!”我大吼一声,星河剑在手中舞出层层剑幕,挡开扑向凌仙的怨魂龙。剑刃劈开黑气的刹那,我清晰地感觉到星斗玉与星涡的联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密——它们不再是两个独立的存在,而是在我体内形成了一个微型的星辰旋涡,每一次运转都能引动天地间的星力。

“【星河九变·终变·逆·混沌星陨】!”

我不再局限于剑招,而是将全身星力注入星河剑。这一次,剑光不再是暗金或黑白,而是化作纯粹的混沌色——那是一种包含了所有星光又吞噬了所有光芒的颜色。剑光过处,怨魂龙的身躯如同琉璃般寸寸碎裂,眉心的“渊”字咒文也随之湮灭。

血海之主显然没料到我的力量会突然暴涨,骨手猛地一挥,无数骨矛从血海中射出:“区区星辰之力,也敢妄称混沌?尝尝吾的‘万骨归宗’!”

骨矛带着撕裂空间的尖啸刺来,我手腕一翻,星河剑化作一道混沌光轮护在周身。“铛铛铛——”骨矛撞击光轮的声音震耳欲聋,我能感觉到手臂传来的巨大反震力,却咬牙硬撑。

“云龙!”凌仙的玉笛突然奏响高亢的旋律,神木金光化作藤蔓缠绕住血海之主的骨腿,“星斗玉的力量还能更强!想想你母亲的话——接纳黑暗!”

凌仙的话如同一道闪电劈开我的灵台。是啊,母亲说过,真正的星辰使要接纳黑暗。我深吸一口气,不再压制体内那股与星涡同源的黑暗力量,而是引导着黑白二气在剑刃上彻底融合。

刹那间,星河剑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那是一种介于光明与黑暗之间的色泽,如同宇宙初开时的混沌星云。我能感觉到,整个东海的星力都在向我汇聚,甚至连天上的星辰都在微微闪烁。

“这是……星辰领域的完全体?”文昌帝君失声惊呼,七枚星玉简自发融入我的领域,化作点点星光。

血海之主第一次露出真正的恐惧:“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

“没有什么不可能。”我盯着他燃烧幽绿鬼火的眼窝,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三万年的阴谋,三百年的布局,今天该结束了。”

我举起星河剑,剑尖直指血海之主的魂核位置。体内的星斗玉与星涡金纹同时爆亮,形成一个微型的星图旋涡。

“【星河九变·终变·逆·星灭终焉·混沌版】

这一次,不再是单一的光柱,而是整个星辰领域化作一道混沌洪流,向着血海之主席卷而去。光流所过之处,海水沸腾,空间扭曲,连时间都仿佛放慢了流速。

血海之主发出凄厉的咆哮,他试图用灭世录残片抵挡,却发现残片在混沌星力面前如同纸糊一般。骨躯寸寸碎裂,魂核在混沌光流中剧烈颤抖,眼看就要彻底湮灭。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一道比血海之主更浓郁的黑气突然从海底深处爆发,精准地包裹住即将破碎的魂核。我甚至没看清那黑气的形态,只感觉到一股熟悉的、让我灵魂颤栗的气息——那是母亲星澜的气息,却又夹杂着无尽的黑暗。

“母亲?!”我失声惊呼,下意识地收回了部分力量。

黑气包裹着魂核,化作一道流光射向东海深处的“归墟”。临走前,我仿佛听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识海响起:

“云儿,勿追……时机未到。”

那声音一半是母亲的温柔,一半是血海之主的阴鸷,混合在一起,让我瞬间僵在原地。

“师兄!”凌仙和龙女急忙冲到我身边,她们脸上都带着惊魂未定的神色。敖广则瘫坐在地上,胸口的青黑已褪去不少,显然是在最后关头被神秘力量解了毒。

文昌帝君望着归墟方向,七枚星玉简重新悬浮在腰间,却依旧光芒黯淡:“方才那股力量……竟能从星辰领域中抢走魂核?”

我握紧手中的星河剑,剑刃上的混沌星光渐渐收敛,变回暗金纹路。手背的星涡金纹轻轻震颤,传来一股安抚的力量。我知道,那一定是母亲,可她为什么要救血海之主?还有那声音中的另一半……难道血海之主的魂核里,真的有星渊的残魂?

“定海神珠……”龙女的声音带着哭腔,指向海底。

我低头望去,只见原本存放定海神珠的神殿已化为一片废墟,唯有中央的玉台上,残留着半枚碎裂的黑色宝珠,上面刻着一个扭曲的“澜”字。

“这是……”我捡起碎片,星斗玉突然传来剧烈的灼痛。识海中再次闪过母亲的画面——她将半块星斗玉交给清玄子,袖口露出玄色玉镯;她站在血海边缘,泪水滴入血水中;还有她最后化作星光融入灭世录玉简的瞬间……

“母亲她……”我喃喃自语,心中升起一个可怕的猜想,“她是不是早就知道血海之主的阴谋,甚至……”

“星辰使,”文昌帝君打断我的思绪,他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碎片上,神色凝重,“定海神珠碎裂,四海戾气失去镇压,不出三日,三界水域恐将爆发浩劫。当务之急,是找到修复神珠的方法。”

敖广挣扎着站起身,墨色长袍重新覆盖躯体,只是脸色依旧苍白:“修复定海神珠,需得‘星核之源’……那是当年天帝铸造神珠时,融入的一缕星辰本源。”他看向我,龙瞳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而这星核之源的唯一线索,藏在星渊当年的‘堕仙手记’里。”

“堕仙手记?”我皱眉,“那不是早就遗失了吗?”

“不,”敖广摇摇头,从袖中取出一枚刻着龙纹的玉简,“当年天帝封印星渊时,曾将手记一分为三,分别藏在天庭、东海和……幽冥血海的忘川底。”

我的心猛地一跳。忘川底?母亲的残魂不就在那里吗?难道母亲当年留下的,不仅仅是灭世录残片?

“父帝,我们现在就去忘川!”龙女急切地说。

“不可,”敖广摆手,“忘川结界虽因血海退潮而松动,但血海之主的残魂必定还在附近蛰伏。况且……”他看向我,欲言又止,“星辰使,你体内的星斗玉与灭世录残片产生共鸣,若靠近忘川,恐有不测。”

凌仙轻轻握住我的手,她的指尖冰凉,却带着坚定的力量:“师兄,我陪你去。神木之力能净化怨念。”

我望着凌仙清澈的眼眸,又看了看龙女焦急的神色,再低头看向手中的黑色珠片。母亲的话语在耳边回响:“接纳黑暗,方能成就光明。”

“好,”我深吸一口气,握紧星河剑,“我们去忘川。无论那里藏着什么秘密,我都要找到答案。”

文昌帝君叹了口气,将七枚星玉简中最亮的一枚递给我:“此乃‘北斗引路’玉简,能在怨念浓郁之地指明方向。星辰使,万事小心。”

我接过玉简,星斗玉与玉简产生共鸣,发出温暖的光芒。手背的星涡金纹再次亮起,化作金鳞覆盖在剑刃上,让星河剑看起来如同由纯粹的星涡能量构成。

“走吧,”我看向凌仙和龙女,眼神坚定,“这一次,我们不仅要找回堕仙手记,还要弄清楚,母亲到底隐藏了多少秘密。”

仙舟再次起航,驶向幽冥血海的方向。身后的东海依旧波涛汹涌,只是那股毁灭的黑气已随着血海之主的退去而渐渐消散。但我知道,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母亲的身影,星渊的真相,血海之主的魂核,还有那神秘的“星核之源”……无数谜团如同星辰般在我脑海中闪烁,指引着我走向更深的黑暗,也走向最终的光明。

仙舟穿破最后一层血色云雾时,忘川的腥甜气息比上次更加浓郁。我站在船头,星河剑自发轻鸣,剑刃上的星涡金纹与周围的怨念产生奇异的共鸣,竟将部分黑气转化为点点星光,洒落在甲板上。

“星辰使,你的力量……”文昌帝君惊讶地看着那些星光,七枚星玉简上的阴霾似乎都淡了几分。

我没有回答,只是凝视着前方翻涌的血浪。忘川结界的残垣断壁在血海中若隐若现,每一块碎石上都刻着模糊的魂文,如同无数冤魂在无声呐喊。手背的星涡金纹突然剧烈震颤,我猛地抬头,只见血浪深处,一个熟悉的黑影正在沉浮。

“是清玄子!”凌仙失声惊呼,玉笛横在胸前,神木金光蓄势待发。

果然,那黑影挣扎着浮出水面,玄色长袍破烂不堪,胸口插着半截星河剑的断刃——正是当初我斩断他手臂时留下的。他脸上再无往日的阴柔,只剩下怨毒的扭曲,眉心的灭世录符文已变成深紫色,如同一只睁开的魔眼。

“星辰使……你果然来了……”清玄子的声音嘶哑,带着血泡破裂的滋滋声,“吾主早已料到,你会为了那半本手记,踏入这忘川死地……”

他话音未落,血海中突然升起无数骨手,每一只骨手上都刻着“渊”字血咒,朝着仙舟抓来。龙女敖凌仙怒吼一声,龙珠化作青龙虚影拍击水面,却被骨手缠住,青光顿时黯淡。

“小心!这些是‘万魂骨手’,能吸收仙力!”敖广急忙祭出定海神针残片,墨色龙息喷吐,却只能勉强抵挡。

我握紧星河剑,剑刃上的星涡金纹爆发出璀璨光芒。【星河九变·第七变·星旋绞杀】的剑势瞬间展开,暗金色的光刃如同旋涡般旋转,将那些骨手绞成碎片。但碎片落地即化,重新融入血海,仿佛从未被摧毁。

“没用的……”清玄子狂笑起来,眉心的灭世录符文猛地爆亮,“在这忘川血海,吾主的力量无穷无尽!而你,星辰使,很快就会知道……你母亲当年是如何背叛星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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