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抓到了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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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抓到活口了，”陆沉舟的投影出现在关瑶办公室，手里拎着王明远的量子手环，“他手腕上的北斗七星纹身，和您戒指上的图案正好互补。”

关瑶看着全息屏上王明远崩溃的脸，突然一阵恶心。

她挥手让严骁准备孕吐抑制剂，对着电话说：“小张，从今天起，实验室的所有外部存储设备改用星核共振加密。”

她顿了顿，听见电话那头张树立用力点头的声音，“还有，下次发现内鬼，记得先保护好自己。”

……

审讯室的量子灯将王明远的影子压缩在单向玻璃上，像一幅扭曲的量子纠缠态图谱。

关瑶隔着玻璃观察，纳米纤维孕吐带在腹部发出微弱蓝光，与她指间陨铁戒指的震颤形成奇异共振。

陆沉舟正在调试神经干扰器，金属探头在王明远太阳穴上方划出量子波纹，而严骁的战术平板上，对方的心率曲线正以0.1赫兹的频率规律波动——这是基金会特工标准的抗审讯模式。

“最后问一次，”陆沉舟的匕首挑开王明远腕上的北斗七星纹身，纳米颗粒渗入皮肤，“青铜茧的具体位置？”

纹身突然发出荧光，组成完整的北斗七星图案。

王明远的瞳孔骤然收缩，喉结剧烈滚动：“你们以为抓住我就能破解基金会？”

他突然咳出带血的纳米机器人，“从在孤儿院被编号739开始，我就知道自己是为唤醒观测者而生。”

关瑶的戒指突然发烫，星核的异动让单向玻璃泛起水雾。

她想起青姨说过的基金会洗脑术：

用童年创伤构建虚假记忆，再植入“使命高于一切”的量子指令。

严骁调出王明远的基因图谱，果然在第17号染色体发现异常标记——那是基金会特有的忠诚基因编码。

“739号，”陆沉舟将神经干扰器功率调至70%，王明远的太阳穴渗出不同于常人的蓝紫色汗珠，“你以为基金会真的在乎你这条命？”

他突然切换全息投影，播放基金会东亚分部负责人处决叛徒的画面，“上个月被你盗走数据的李博士，临死前喊的也是为了观测者。”

王明远的嘴角抽搐，纳米机器人在血液中自爆产生的剧痛让他浑身颤抖。

但当投影切换到他父母的照片时，他却突然大笑起来：“那些都是用量子计算机构建的虚拟影像！”

他猛地撞向审讯椅的量子束缚带，“从被扔进基金会训练营那天起，我就没有父母！”

关瑶按住腹部，星核的剧烈震动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她看着王明远眼中疯狂的光芒，突然想起自己在暗锋特训时，青姨用实弹逼迫她直面恐惧的场景。

或许基金会真正的可怕之处，不是量子技术，而是将人彻底异化为使命的容器。

“老板，”严骁递来热姜茶，战术平板显示王明远的神经突触正在自我毁灭，“他启动了基因里的自毁程序，最多还有三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