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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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梁松已经连续射击了好几百发子弹。此时,枪管开始逐渐发红,散发出阵阵热气。但他没有丝毫停顿,依然专注地进行着射击。
随着射击数量的不断增加,后坐力带来的冲击力也越来越大,每一次枪托撞击右肩,都让他感到一阵剧痛。
他能感觉到右肩的肌肉在一次次的撞击下变得越来越僵硬,皮肤也开始火辣辣地疼。但他咬着牙,强忍着这份疼痛,眼睛始终没有离开瞄准镜。
他在心里不断给自己打气:“坚持住,这是在测试新枪,不能因为这点疼痛就放弃。”
当射击到四百多发的时候,梁松的右肩已经疼得有些麻木了。他低头看了一眼,发现右肩已经被撞得一片淤青,皮肤也有些微微肿胀。
但他只是皱了皱眉头,然后又迅速将注意力集中到射击上。
终于,梁松完成了五百发子弹的连续射击任务。他缓缓放下手中的枪,感觉整个右臂都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他活动了一下肩膀,那钻心的疼痛让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教官走上前来,关切地问道:“怎么样,梁松,这枪的性能如何?”
梁松揉了揉右肩,坚定地说:“总体性能还不错,不过连续射击后枪管发热比较快,后坐力也偏大,可能需要进一步改进。”
说完,他看了看自己那淤青的右肩,又补充道:“但作为战士,我们必须适应各种武器,无论它的性能如何,都要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这次新枪测试结束了,梁松带着满身的疲惫和那淤青的右肩离开了靶场。
梁松刚刚结束了新枪测试任务,还没来得及好好休整,便又接到了边境巡逻的紧急任务。
对于他来说,守护边境的安宁,是一名军人至高无上的使命,容不得半点懈怠。
边境的环境恶劣而复杂,连绵的山脉、茂密的丛林,每一处都可能隐藏着未知的危险。
梁松带领着巡逻小队,沿着边境线一步一步地仔细巡查。他们的脚步沉稳而坚定,警惕的目光不断扫视着周围的一切。
当巡逻到一处界碑所在的区域时,梁松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那界碑的位置似乎和记忆中有些偏差,他立刻停下脚步,走近仔细查看。
果然,界碑被人移动过,地上还残留着明显的拖拽痕迹。他心中一紧,意识到这很可能是有人越境进行非法活动。
“看来有不法分子越过了边境,我们必须尽快揪出他们。” 梁松低声对队员们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峻和坚决。
队员们纷纷点头,他们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每一个人都迅速进入了战斗状态。
经过一番讨论,梁松决定带领小队在附近潜伏下来,守株待兔,等待不法分子的再次出现。
潜伏的日子并不好过,他们隐藏在茂密的灌木丛中,蚊虫不停地叮咬着他们,雨水也时不时地落下,将他们浑身淋透。但没有一个人抱怨,大家都紧紧地盯着周围的动静。
两天的时间,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队员们的身体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变得僵硬,饥饿和疲惫不断地侵袭着他们。
但梁松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觉,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抓住这些越境的不法分子,扞卫边境的尊严。
终于,在第三天的深夜,几个黑影鬼鬼祟祟地出现在了他们的视野中。
梁松透过夜视仪,清晰地看到有五个人正扛着大包小包,小心翼翼地朝着界碑的方向走来。从他们的行动和携带的物品来看,很明显是越境盗猎的不法之徒。
梁松向队员们打了个手势,大家迅速而又悄无声息地围了上去。当距离足够近的时候,梁松一声令下:“行动!”
队员们如猛虎下山般冲了出去,瞬间将这五名盗猎者制服。
盗猎者们惊恐地挣扎着,但在训练有素的梁松小队面前,一切都是徒劳。梁松和队员们收缴了他们携带的物品,其中有大量的兽皮,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那味道十分刺鼻,熏得梁松头疼欲裂,他皱了皱眉头,强忍着不适继续检查着。
“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是严重的违法犯罪行为,是对国家边境安全和生态环境的破坏!”
梁松怒目圆睁,大声呵斥着盗猎者。盗猎者们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随后,梁松和队员们将这五名盗猎者押解回了基地。
一天,梁松刚刚结束了一天的高强度训练,拖着疲惫却依旧挺拔的身躯回到宿舍。
当他打开那封家书时,一行字如重锤般砸在他的心头:“父亲住院了。” 短短几个字,瞬间让他的心揪成一团。
梁松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父亲那平日里硬朗的身影,怎么突然就住院了呢?他心急如焚,毫不犹豫地向上级请了三天假。
在等待批复的过程中,他坐立不安,不停地在宿舍里踱步,眼睛紧紧盯着窗外,仿佛这样就能加快时间的流逝。
终于,请假获批,梁松简单收拾了几件衣物,便匆匆踏上了回家的路。一路上,他望着窗外不断掠过的风景,心中五味杂陈。作为一名军人,他把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都奉献给了国家和军队,陪伴家人的时间少之又少。如今父亲生病住院,他满心都是愧疚和担忧。
当梁松赶到医院时,夜幕已经降临。医院里惨白的灯光照在洁白的墙壁上,散发着一种冰冷的气息。
消毒水的味道刺鼻而浓烈,直钻鼻腔,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他快步走向父亲的病房,脚步因为焦急而显得有些慌乱。
推开门,梁松看到父亲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往日的精气神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心猛地一紧,赶紧走到床边,轻轻地握住父亲那干瘦的手。父亲睡得很沉,均匀的呼吸声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清晰。梁松就那样静静地坐着,凝视着父亲的脸庞,回忆着过往与父亲相处的点点滴滴。小时候,父亲总是用那宽厚的肩膀把他高高举起,带他去看这个世界;长大后,父亲又用那深沉的目光鼓励他参军报国,去追逐自己的梦想。而如今,父亲却躺在病床上,他满心自责,觉得自己没有尽到一个儿子应尽的责任。
梁松就这样守了一夜,眼睛一刻也不敢合,生怕错过父亲醒来的瞬间。天渐渐亮了,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病房里。
梁松伸了个懒腰,这才发现自己的军靴上沾着一块血迹。他心里一惊,赶紧掏出纸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不想让父亲看到自己这一身带着 “战场痕迹” 的样子,怕父亲会心疼,更怕父亲会为他在部队的安危而担忧。
擦拭完血迹,梁松把纸巾轻轻丢进垃圾桶,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军装,重新在床边坐了下来。
这天,梁松提着水壶去开水房打水。医院的走廊里人来人往,充斥着嘈杂的脚步声和低声的交谈声。消毒水的味道依旧刺鼻,弥漫在每一处空气里。梁松脚步匆匆,心中还惦记着病床上的父亲,不知道他醒来后是否口渴。
当他走到开水房门口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不远处一个头发花白、身形佝偻的老太太正从兜里掏出钱包准备付钱买东西。就在老太太专注于交易的时候,一个贼眉鼠眼的年轻人悄悄靠近了她。那小偷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深色外套,帽子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半张脸,双手插在兜里,眼睛却紧紧盯着老太太手中的钱包。
梁松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多年的战斗和训练让他对这种危险和不轨行为有着本能的警觉。他心中 “咯噔” 一下,暗叫不好,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小偷瞅准时机,像一只狡猾的狐狸,迅速伸出手,动作娴熟地将老太太的钱包摸走。得手后,他立刻转身想要混入人群溜走。
梁松哪能让他得逞,他牙关一咬,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在医院这种地方,竟然还有人对无辜的老人下手,简直天理难容!他把手中的水壶往旁边一放,两步并作一步,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小偷冲去。
那小偷还没跑出几步,就感觉手腕处传来一股强大的力量,仿佛被一把铁钳死死夹住。他惊恐地回头,看到的是梁松冷峻的面容和那双充满威严的眼睛。梁松紧紧捏住小偷的手腕,稍稍用力,小偷便疼得 “哎哟” 一声叫了出来。
小偷的双腿一软,“扑通” 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双手不停地挣扎着想要摆脱梁松的控制,嘴里还不住地叫唤:“大哥,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他的额头满是汗珠,脸色煞白,刚才那副嚣张的模样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周围的人听到动静,纷纷围拢过来,看到这一幕,都对梁松投来敬佩的目光,同时对小偷指指点点,满脸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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