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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仙那带着雷霆怒火的斥责还在耳边嗡嗡作响,他掌心涌出的生机暖流如同怒海中的灯塔,顽强地对抗着心口致命的冰冷和生命力的飞速流逝。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剧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老……许……” 我艰难地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微弱,仿佛破风箱在拉扯。意识在剧痛和失血的眩晕中沉浮,但幻境中司禄星君最后的蛊惑和我的回答,如同烙印般清晰。

许仙的目光终于从伤口上抬起一丝,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扫过我惨白如纸的脸,里面的愤怒几乎要凝成实质,但深处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焦灼。他没有理会我的呼唤,而是对着旁边狂暴如困兽的项羽厉喝:“羽哥!守住入口!这鬼地方还没消停!”

项羽的咆哮戛然而止,他赤红的双目死死盯了许仙一眼,又看了看地上濒死的我,最终发出一声不甘的、如同闷雷般的低吼,巨大的身躯猛地转向老屋那扇被强行破开的、扭曲变形的门户,如同门神般矗立在那里,狂暴的气势锁定了屋外翻滚的黑暗,防止任何东西趁虚而入。

“安如!别说话!省点力气!看着我!” 苏雅的哭声带着绝望的哀求,她拼命按压着我心口上方,试图减缓血流,但鲜血依旧从她的指缝间不断渗出,染红了她颤抖的双手和我的衣襟。

许仙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滔天怒火,声音低沉而急促,是对苏雅,也是对意识模糊的我解释现状:

“听着!我们进来后,空间瞬间扭曲,你在我眼前直接消失了!我被一股极其污秽混乱的力量困住,像陷进了粘稠的泥沼!”

“是那盆‘暗血藤’!” 他语气带着一丝后怕和庆幸, “它对这些污秽能量有本能的吞噬欲!我催动它吸收了一部分,才勉强撕开一个口子挣脱出来!刚一脱困,就看到你倒在这里……” 他看了一眼我手中紧握的、深深插入心口的瓷片,眼中怒火更炽, “嘴里念念有词,手里却握着老子的瓷片往心窝捅!简直混账至极!”

“外面,” 他示意了一下项羽守着的方向, “羽哥和苏雅看到的景象一直是正常的!他们根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直到我挣脱束缚,才用秘法强行震动了结界,让他们察觉到异常,羽哥才能破开屏障冲进来!这鬼地方……是个专门针对心智和空间的双重陷阱!”

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针,刺破了我混沌的意识。

原来是这样……我和许仙一进来就被分割了。他靠那盆诡异的草才脱困,而我则直接落入了天庭精心编织的、要命的精神牢笼!苏雅和项羽在外面看到的“正常”,是结界制造的假象!他们甚至不知道里面已经天翻地覆!

一股寒意比失血更甚。天庭的手段,防不胜防!

“邦哥……二娘……” 我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心口又是一阵剧痛袭来,眼前阵阵发黑。

许仙的脸色更加难看,他一边维持着生机的输送,一边快速扫视了一圈这阴森破败的老屋内部。除了我们几人,只有弥漫的灰尘、腐朽的气息和角落里翻滚不祥的黑气。

“没有!进来就没看到他们!” 许仙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 “刘季和孙二娘的气息……在这里被彻底掩盖了!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我们出师未捷,你……你就先把自己弄成了这样!”

他后面那句带着咬牙切齿的怒意,但更多的是沉重。目标人物不知所踪,生死不明,唯一的线索点却是个致命的陷阱,而最重要的战力之一此刻正躺在地上,心口插着瓷片,命悬一线!

“必须……走……” 我用尽力气挤出几个字。留在这里,不仅我必死无疑,项羽和许仙也可能被这诡异的结界和潜在的危险拖垮,苏雅更是毫无自保之力!找到刘邦和孙二娘的前提,是活着离开!

许仙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他眼神一厉,当机立断:“苏雅!扶稳他!羽哥!开路!我们撤!”

“诺!” 项羽的吼声如同炸雷,他不再看向屋内深处,巨大的身躯猛地转向被破开的门户,双拳紧握,狂暴的气势如同实质的冲击波,狠狠撞向门外翻涌的黑暗,硬生生在污浊的能量场中撕开一条相对“干净”的通道!

“安如,坚持住!” 苏雅泣不成声,用尽全身力气架住我的胳膊,和许仙一起将我半扶半拖起来。每一次移动都牵扯着心口的致命伤,剧痛几乎让我昏厥过去,鲜血顺着身体流下,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拖出刺目的痕迹。

许仙一手继续按在我心口输送生机吊命,另一只手则协助苏雅拖着我,三人踉跄着冲向项羽用蛮力开辟的出口。项羽如同开路的巨灵神,每一步踏出都震得地面微颤,将试图合拢的黑暗能量强行排开。

冲出老屋门户的瞬间,外面冰冷的山风夹杂着草木气息扑面而来,虽然依旧带着阴冷,却比屋内那纯粹的污秽和绝望好上太多。月光惨淡地洒在山洼里,照亮了我们几人狼狈不堪的身影。

没有时间喘息。许仙立刻掏出手机,手指快如残影地按了几下,发出了一条信息。

“我的人,半小时内到这里接应!” 他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苏雅,按住伤口!羽哥,背他!用最快的速度出去!”

项羽二话不说,转身蹲下。苏雅和许仙合力将几乎失去意识的我扶上项羽宽阔如山的后背。项羽用一只巨手稳稳托住我,另一只手依旧警惕地握拳戒备。许仙则紧紧跟在一旁,手掌始终没有离开我的心口,那磅礴的生机如同涓涓细流,是维持我生命火焰不灭的唯一薪柴,这老小子,终于还是修炼成修士了啊。

“走!”

一声令下,项羽迈开大步,如同离弦之箭,朝着村外方向狂奔而去!苏雅咬着牙,用尽力气跟在后面,目光死死锁定项羽背上气息奄奄的我。许仙紧随其后,脸色苍白,汗水不断从额角滑落,维持这种强度的生机输出,显然对他也是极大的负担。

崎岖的山路在项羽脚下仿若平地,他每一步都踏得极稳,尽量减少颠簸,但速度却快得惊人。风声在耳边呼啸,树木的影子飞速倒退。胸口的剧痛和失血的冰冷让我意识模糊,只能感觉到项羽后背传来的坚实温度,以及许仙掌心那源源不绝、温暖却带着怒火的生机。

时间在剧痛和颠簸中变得无比漫长,又仿佛转瞬即逝。

终于,在感觉生命力即将彻底流逝殆尽之际,山脚下传来了刺耳的汽车引擎轰鸣声和急促的刹车声!几辆黑色的、造型硬朗的越野车如同钢铁巨兽般停在路口,车灯刺破黑暗。

车门猛地打开,数个穿着黑色作战服、行动迅捷、眼神锐利如鹰的人影迅速下车,训练有素地迎了上来。他们看到项羽背上浑身是血、胸口还插着瓷片的我,以及脸色苍白、明显消耗过度的许仙时,眼中都闪过一丝震惊,但没有任何多余的询问。

“许先生!” 为首一人立刻上前。

“担架!急救设备!立刻送最近的医院!要快!他心脏重伤!” 许仙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同时快速报出一个医院名称和地址。

黑衣人动作麻利到了极点,一张折叠担架迅速展开。项羽小心翼翼地将我放上去,许仙的手始终没有离开我的伤口。专业的急救人员立刻接手,进行快速的止血包扎和生命体征监测,同时将我连同担架一起迅速抬上了中间一辆改装过的、内部如同小型急救室的越野车。

引擎发出野兽般的咆哮,车队如同离弦之箭,朝着山下最近的城区医院方向,在夜色中狂飙而去!

车内,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着血腥味。氧气面罩扣在了我的口鼻上。冰凉的液体通过针头注入我的血管。监测仪器发出单调而急促的嘀嘀声。许仙坐在旁边,一只手依旧按在我的心口上方,生机之力源源不断,另一只手则快速地在通讯器上操作着什么,脸色阴沉得可怕。

苏雅紧紧握着我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泪水无声地流淌,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项羽则如同一尊沉默的怒目金刚,坐在副驾驶,双拳紧握,指节捏得发白,狂暴的杀意虽然内敛,却让开车的黑衣司机冷汗直流。他死死盯着前方飞速掠过的黑暗道路,仿佛要将这黑夜连同那该死的天庭一同撕碎!

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我只听到许仙对着通讯器,用冰冷到极致的声音低吼:

“给我查!长岭沟村,孙二娘家老屋!方圆十公里!掘地三尺也要把刘邦和孙二娘找出来!还有……那间屋子里的‘东西’,给我盯死了!事情……没完!”

意识如同沉船,在冰冷的深海中断断续续地漂浮、挣扎。

无边的黑暗和撕心裂肺的剧痛是唯一的感觉。偶尔,能感觉到一股温暖而强大的力量,如同定海神针般牢牢锚定在心口那片致命的冰凉之上,一次次将我从彻底沉沦的边缘拉回。

不知过了多久,沉重的眼皮终于艰难地掀开了一条缝。

刺眼的白光让视线模糊了好一阵才聚焦。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天花板和刺鼻却熟悉的消毒水味。耳边是心电监护仪平稳而有节奏的“嘀…嘀…”声。身体像是被拆散了重新组装过,尤其是胸口,被厚厚纱布包裹着的地方,传来一阵阵钝痛和束缚感,但比起之前那濒死的撕裂感,已是天壤之别。

“安如!你醒了?!”

一个带着惊喜和浓浓疲惫的声音在左侧响起。是苏雅。她立刻凑到床边,原本憔悴的脸上瞬间焕发出光彩,眼圈还是红的,但眼神亮得惊人。

右边,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过来。项羽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出现在视野上方,眉头紧锁,眼神里混杂着担忧、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庆幸。他瓮声瓮气地开口:“安如,感觉咋样?还疼不?”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像砂纸摩擦。“水……”声音嘶哑微弱。

苏雅立刻小心翼翼地用棉签蘸了温水,湿润我的嘴唇和口腔。清凉的水滋润了干涸,也让我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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