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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夜的旅途,薇尔莉特终于回到了莱顿。

火车缓缓进站,发出沉闷的声响,和着淅淅沥沥的雨声,让整个世界都笼上了一层湿漉漉的雾气。

薇尔莉特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下车,抬眼望向阴霾密布的天空,细密的雨丝打在脸颊,带来丝丝凉意。

她弯下腰,动作轻柔地打开随身的拉杆包,从中捧出那把蓝白相间的花边伞,缓缓撑开。

刹那间,细密的雨丝顺着伞面滑落,在她脚边溅起小小的水花,仿佛在诉说着旅途的疲惫与归乡的安宁。

薇尔莉特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湿润泥土与城市烟火交织的气息,熟悉又安心。

她撑着伞,步伐不紧不慢地朝着车站出口走去。

刚迈出车站,一抹熟悉的身影撞进眼帘。

是霍金斯!他撑着一把黑色大伞,静静地伫立在不远处,瞧见薇尔莉特的瞬间,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喜,紧接着那笑意便如涟漪般在脸上漾开,他赶忙抬起手,用力挥了挥,高声喊道:“薇尔莉特!这边!”

薇尔莉特,她加快脚步,小跑着来到霍金斯身边,雨水在脚下飞溅。

“霍金斯社长,让您久等了。”

她微微欠身,语气中带着几分客气与熟稔。

霍金斯笑着摆摆手,接过薇尔莉特手中的拉杆包,说道:“一路上肯定累坏了,咱们先上车。”

两人并肩走向车子,雨滴打在伞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演奏一首重逢的乐章。

车子平稳行驶着,雨滴有节奏地敲打着车窗,奏响一曲别样的旋律。

薇尔莉特安静地望着车窗外,街边的建筑和行人匆匆掠过,像是一幅幅流动的画。

这时,她口袋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花羽刚刚睡醒,小脑袋慢悠悠地从口袋里探了出来,黑豆般的眼睛满是好奇,滴溜溜地打量着车里的环境,随后扑腾着翅膀飞了起来。

薇尔莉特见它醒来,轻轻伸出手,花羽乖巧地落在她掌心,她温柔地抚摸着花羽的羽毛,动作轻柔得如同在安抚一个孩子。

就在这时,霍金斯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凝重:“薇尔莉特,有件事我得和你说一下,其实,这几天我收到了消息,基尔伯特在库特利加尔国受了重伤。”

薇尔莉特闻言,原本轻柔抚摸花羽的手猛地一顿,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关切,握着花羽的手指下意识收紧,花羽轻轻叫了一声,似乎也感受到了气氛的变化。

但很快,薇尔莉特便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声音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然后说道:“霍金斯社长,是怎么回事?

少校他怎么会在库特利加尔国受伤呢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你先别着急,我知道的也有限。”

霍金斯叹了口气,试图安抚薇尔莉特的情绪,他的眼神里满是担忧的说道:“消息是库特利加尔军方发来的,据说是为了抓捕一个疯狂教团的头目,好像叫埃多瓦德,具体的行动细节他们没透露太多,只说基尔伯特在行动中受了重伤。”

薇尔莉特听到“埃多瓦德”这个陌生的名字,下意识地拧紧了眉头,脑海里迅速检索着所有可能与之相关的信息,片刻后,低声喃喃:“埃多瓦德?

我从未听闻过这个名字……他究竟是什么人,能让少校亲自前往抓捕还受了这么重的伤。”

霍金斯注意到薇尔莉特的反应,接话道:“看来你也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我也是第一次听说。

咱们现在最要紧的,还是了解基尔伯特的情况。”

薇尔莉特回过神,再次问道:“霍金斯社长,那少校现在有接受治疗吗?大概多久能康复?”

她的语气平稳,可眼神中藏着的牵挂怎么也掩饰不住,紧紧盯着霍金斯,仿佛想从他的回答里找到一丝安慰。

花羽在一旁看着他们俩的对话,歪着脑袋,似乎也在为基尔伯特担心。

霍金斯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目前还不清楚具体的伤势和救治情况,军方那边没给太多信息,只说伤势严重。

薇尔莉特,你难道不担心吗?”

他看向薇尔莉特,眼中带着一丝不解,在他看来,薇尔莉特和基尔伯特的关系非比寻常,这样的反应有些过于冷静。

薇尔莉特神色认真,语气笃定:“我担心,但我更相信少校的能力。”

她下意识地看了眼手心里的花羽,暗自想着:花羽的血有着神奇的治愈能力,只要有它帮忙,少校再重的伤也能痊愈 。

只是每次都要花羽受伤,一想到这个,薇尔莉特满心都是歉疚,轻抚花羽的动作也变得有些迟疑。

霍金斯似乎明白了薇尔莉特的意思,见她情绪稍稳,便不再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转而说道:“那先不想这些了,说说你这次委托的经历吧,一路上肯定发生了不少事。”

薇尔莉特点点头,开始讲述起这次任务中的点点滴滴。

车子继续前行,两人的交谈声伴随着雨声,在车内回荡。

过了一会儿,车子稳稳地停在了ch邮政公司门口,他们结束了这段车内的交谈,走进公司。

一进公司,两人径直上了二楼休息室。

此时,贝内迪克特正坐在里头,大口吃着炒面,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吃得正香。

瞧见霍金斯和薇尔莉特走进来,贝内迪克特热情地扬了扬筷子,嘴里含着食物,声音有点含糊:“你们吃炒面吗?可香了!”

霍金斯和薇尔莉特对视一眼,纷纷客气地婉拒了。

贝内迪克特也不勉强,耸了耸肩,继续埋头对付碗里的炒面。

霍金斯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开口问道:“贝内迪克特,嘉德丽雅他们人呢?”

贝内迪克特咽下嘴里那口面,端起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才回道:“他们有事出去了,说是过会儿就回来。”

霍金斯点点头,接着吩咐:“等他们回来,你告诉他们,帮我把办公室里那些文件处理一下。”

贝内迪克特一听,嘴里还塞着面,就着急地劝道:“社长,这么多文件,他们肯定得抱怨。”

霍金斯无奈地摊开手:“我也不想这样啊,我一会儿得去军部,你帮我转告,就说之后我请他们吃饭赔罪。”

贝内迪克特咽下最后一口面,叹了口气,应道:“行吧,社长,我一定带到。”

霍金斯转头看向薇尔莉特,温和地说:“薇尔莉特,你先在这儿歇着,我去军部再打听一下基尔伯特的消息,之前听说他被库特利加尔国送回来,在军部医院休养,也不知道现在情况有没有变化。”

薇尔莉特点点头,还没来得及回应。

这时,休息室的门“砰”地被人撞开,拉克丝满脸慌张地冲进来。

看到霍金斯在,她像找到了主心骨,大声喊道:“霍金斯社长!可算找到您了,军部来消息了,基尔伯特回来了!”

霍金斯“唰”地站起身,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他急切问道:“他怎么样了?现在什么情况?”

拉克丝跑得气喘吁吁,胸脯剧烈起伏着,平复了一下呼吸才说道:“他胸口被弹片击中,划伤了肺部,虽说弹片取出来了,可还是会时不时咳血。

是库特利加尔国的人送回来的,现在在军部医院休养。”

霍金斯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赶忙对贝内迪克特和薇尔莉特说:“我先去趟医院,你们留在这儿。”

这时,薇尔莉特伸手拦住他,语气坚定,眼中满是决然:“霍金斯社长,我要去,请您带上我。”

霍金斯看着薇尔莉特那满是坚定的眼神,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同意带她一起去。

与此同时,在莱顿港的周围海域,一艘军舰正破浪前行。

迪特福利特站在甲板上,海风呼啸,吹得他的军装猎猎作响。

通讯兵小跑过来,神色紧张,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迪特福利特上校!”

迪特福利特眉头一皱,转过身,眼神犀利对通讯兵说:“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通讯兵咽了口唾沫,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说道:“基尔伯特上校他受了重伤,被库特利加尔国的人送回来了,现在在军部医院休养。”

迪特福利特一听,脸色骤变,原本冷峻的面庞瞬间失了血色,嘴唇微微颤抖:“你说什么!我弟弟怎么会这样?”

短暂的震惊后,他立刻下令:“立即返航,回莱顿港!”

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焦急与担忧。

三人匆匆离开公司,朝着军部医院赶去,未知的命运在前方等待着他们,而基尔伯特的生死,就像一团沉重的乌云,沉甸甸地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 。

与此同时,基尔伯特坐在医院的病床上,一阵剧烈的咳嗽毫无征兆地袭来,他条件反射般用手捂住嘴,指缝间,丝丝缕缕的鲜血渗了出来,那颜色红得刺目,带着几分诡异的温热。

他缓缓摊开手掌,凝视着掌心那抹刺目的红,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气,重重地叹了口气,思绪瞬间被拉回到库特利加尔国那段不堪回首、惊心动魄的日子里。

他初到库特利加尔国时,他身着的军装,身姿挺拔,肩章上的勋章在日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光芒,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久经沙场的沉稳与干练。

当地官方对他进行了友好接待,他与军部高官们围坐在长桌前,神色专注,条理清晰地分析着局势,凭借着多年积累的谈判技巧和敏锐到近乎本能的洞察力,成功说服众人一同参与抓捕埃多瓦德的行动。

当时的他,心中满是志在必得的决心,只觉得只要齐心协力,将埃多瓦德绳之以法不过是时间问题。

可谁能料到,此后追寻埃多瓦德踪迹的日子,竟成了一场希望与失望不断交织的折磨。

每一次顺着线索满怀期待地追踪而去,结果总是扑个空,只留下空荡荡、满是破败气息的藏身处,仿佛在无情地嘲笑他的努力。

而那些案发现场,更是如噩梦般深深烙印在他的记忆深处,成了他挥之不去的阴影。

踏入案发现场的那一刻,一股浓烈刺鼻的血腥味便扑面而来,好似一道无形的墙。

地上,一具具被肢解的尸体横七竖八地散落着,肢体碎块凌乱不堪,有的断肢还保持着扭曲的姿势,像是在诉说着生前遭受的巨大痛苦。

死者中,既有教团成员,也有无辜百姓,他们的死状一个比一个惨烈,基尔伯特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忍着才没吐出来。

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些被肢解的尸块被刻意分布摆放,似乎遵循着某种神秘而扭曲的规则,在地上拼凑出难以理解的图案,每一处线条、每一个角度,都透着说不出的诡异,仿佛在传达着某种邪恶的信息。

每个摆放位置旁,都有一名教徒直挺挺地跪着,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定住了身形。

他们面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的嘴唇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握着匕首,匕首深深插入自己的心脏。

殷红的鲜血顺着他们的衣摆潺潺流下,在地面上蔓延开,形成一片片不规则的血渍,像是恶魔留下的爪印。

他们的表情极度扭曲,似乎在死亡的那一刻经历了极大的痛苦与挣扎,眼睛却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前方,眼神空洞又恐怖,像是被什么恐怖的东西震慑住,至死都无法瞑目 。

基尔伯特站在原地,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心中满是疑惑与愤怒,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质问:埃多瓦德究竟是个怎样的恶魔?

他为什么要做出这些丧心病狂的事?

摆出如此邪典的场景,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为了解开谜团,基尔伯特一头扎进浩如烟海的圣书圣典中,没日没夜地在那些陈旧泛黄的书页间苦苦寻觅线索。

他常常一坐就是一整天,眼睛布满血丝,整个人沉浸在密密麻麻的文字里,可最终却一无所获,每一次满怀希望地翻开新的篇章,换来的都是更深的失望,那种无力感像潮水一般将他淹没。

无奈之下,他只能找来修女、主教等专业人士,满心期待他们能从各自的专业角度,为他点亮一丝曙光。

记得当时,他将他们所经过的据点和那里现场的细节、自己绘制的标记,连同满心的疑惑一股脑向众人和盘托出,随后便焦灼地等待着他们的分析,每一秒的等待都无比漫长,。

这时一名修女盯着他所绘制的地图上的标记,眉头紧蹙,眼神中满是思索之色,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这很像是一种祭祀的标记,我好像在哪见过。”

基尔伯特眼睛陡然一亮,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立刻追问道:“真的吗?你确定见过?在哪里见过?”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微微颤抖,身体也不自觉地前倾,迫切地想要抓住这一线希望。

修女微微歪着头,指尖轻轻点着下巴,努力回忆着说:“你好像画的不对,有些线连错了,这几个点少了一些点。”

基尔伯特心中一喜,只觉得谜团似乎即将解开,急切追问:“哪几个点?你快想想,这对我们抓住埃多瓦德至关重要。”

此刻的他,满心都是抓住埃多瓦德的渴望,任何一点线索都像是救命稻草。

然而,修女却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一丝歉意,无奈地说:“好像记不清了,时间太久了,脑子有些乱。”

基尔伯特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像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但仍不死心,继续说道:“你再好好想想,修女,这真的很重要,无数无辜的生命还在等着我们去拯救。”

他的眼神中透着恳切,几乎是在哀求。

修女再次努力回想,额头上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可最终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真的记不清了,实在对不住。”

基尔伯特忍不住露出遗憾的表情,心里一阵失落,感觉那一丝曙光又渐渐黯淡下去。

就在他满心沮丧的时候,修女又开口了:“但我想起了我在哪看到的,是在一个叫《混乱祭典》的书里看到的。”

基尔伯特再次激动起来,声音都因为兴奋变得有些尖锐:“真的吗?你确定是这本书?”

他感觉自己又看到了希望,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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