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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深深烙印在每一个守城士兵的心中!

他是这座危城不倒的象征之一!

是士兵们敬畏的统帅,更是绝境中信赖的支柱!

更重要的是,严武的出现和他明确无比的命令——“放下武器,投降!”,给了那些茫然无措、恐惧万分、只想保住性命的士兵一个最直接、最“合理”的指令——投降!

这总比不明不白地被当作叛贼乱箭射死、铁蹄踏碎强一万倍!

“当啷!”

几乎是严武“一”字刚落,最前排一个年轻的新兵,早已被这阵势吓得魂飞魄散,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手一软,紧握的长矛脱手掉落,砸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发出一声清脆刺耳、如同信号般的响声。

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摔下马背,双手死死抱住脑袋,蜷缩着蹲在了地上,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这一声,如同打开了地狱的闸门!瞬间引发了雪崩般的连锁反应!

“当啷!”

“噗通!”

“我投降!我投降!”

“别杀我!我放下兵器!我放下!”

“听严将军的!快蹲下!快啊!”

“放下!都放下!”

恐惧如同燎原的野火,瞬间席卷了整个三千人的队伍!

无数士兵争先恐后地、如同扔掉烫手山芋般,将手中的长矛、横刀、弓弩、盾牌……所有武器,噼里啪啦地扔在地上,发出连绵不绝、震耳欲聋的金属撞击声!

士兵们像被狂风吹倒的麦浪,纷纷跳下马背,连滚带爬地抱着头蹲伏在地,动作仓皇狼狈,生怕慢了一秒就被那如林的矛尖所指,成为“站立持械”的叛逆!

场面一片混乱,却又带着一种绝望的、为了生存而生的秩序——所有人都只想以最快的速度脱离那“手持兵刃站立”的死亡状态。

一些经历过血战的老兵,虽然心中也掠过一丝疑虑(深夜聚兵确实太可疑),但看着周围同袍都放下了武器,又想到这三日守城的惨烈,对城外叛军本就深恶痛绝,潜意识里也觉得服从严武这位浴血统帅的命令,似乎更符合军人的本能和心底未曾泯灭的良知。

他们叹息着,摇着头,带着复杂的神情,也扔掉了手中紧握的武器,默默下马蹲下。

只有极少数军官的死忠心腹和世家死士,还死死握着刀柄,眼睛赤红,如同困兽般看向自己的主官,等待着最后那拼死一搏的指令。

他们的人数,加起来也不过百余人。

黄元俊、张新民、岳亚立三人看着眼前这兵败如山倒、瞬间瓦解的恐怖景象,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

他们身边的这点亲兵死士,在这崩溃的洪流和四千铁骑的包围下,渺小得如同尘埃。

有人目眦欲裂,手按刀柄,嘶声低吼:“都尉!拼了吧!” 想要鼓动主官带头,杀出一条血路。

然而——

“二——!”严武那冰冷得不带一丝人类情感的声音,如同北极寒风,再次轰然响起!如同死神的脚步,重重踏在每个人的心脏上!

随着这声“二”,他身后那四千沉默的铁骑,齐刷刷地、带着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放平了手中那丈余长的骑枪!

密密麻麻、闪烁着致命寒光的枪尖,如同瞬间生长出的钢铁荆棘林,直指包围圈中心!

同时,所有的战马开始不安地刨动前蹄,“咚!咚!咚!” 沉闷而巨大的声响如同战鼓擂动,狠狠敲打在每一个还未蹲下的人心上!

那蓄势待发、下一刻就要雷霆冲锋的姿态,让空气中弥漫的杀气瞬间浓郁了十倍,沉重得如同实质,压得人喘不过气,几欲昏厥!

看着那密密麻麻、寒光刺眼的枪林,感受着那排山倒海般、足以碾碎一切的压迫感,再看看身边如同潮水般蹲伏下去、毫无战意、甚至带着哀求目光看向自己的士兵,黄元俊、张新民、岳亚立最后一丝反抗的勇气,也被这绝对的武力威慑彻底碾碎、化为齑粉!

他们彻底明白了,任何抵抗都是徒劳的螳臂当车,只会瞬间被这钢铁洪流碾成肉泥!

严武那句“视为叛逆!格杀勿论!”绝非恫吓,而是即将发生的、血腥的现实!

而严武那句只提“形迹可疑”带来的最后一丝侥幸,此刻成了他们唯一能抓住的、维系生命的稻草——也许,也许严武真的不知道开门献城的细节?

也许投降了,还能辩解是被世家胁迫?

还能有一线渺茫的生机?

至少……能多活一会儿?

“当啷!”黄元俊第一个松开了紧握刀柄的手,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任由那柄跟随他多年的腰刀掉落在地。

他笨拙地、甚至带着一种解脱般的狼狈,滚下马鞍,踉跄两步,猛地抱头蹲在了地上,将那张黝黑的脸深深埋进臂弯里,不敢看任何人,身体微微颤抖。

“噗通!”张新民更是彻底瘫软,像一滩烂泥般直接从马上滑落下来,双膝重重砸在青石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然后才蜷缩着、抖得像筛糠一样蹲好,涕泪横流,嘴里无意识地念叨着什么。

岳亚立痛苦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一丝浑浊的、饱含悔恨与不甘的泪水,从眼角无声滑落。

他最后看了一眼西城门的方向,那里依旧笼罩在无边的黑暗中,仿佛一个遥不可及的、充满罪恶诱惑的噩梦终点。

他长长地、深深地叹息一声,那叹息中充满了无尽的屈辱和一种诡异的解脱感。

他手腕一松,那柄代表着龙武军郎将身份的佩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冰冷的石板上。

他翻身下马,动作依旧带着军人的一丝刻板,沉默地抱着头蹲了下去,腰背下意识地挺得笔直,却再也掩不住那份深入骨髓的颓然与绝望。

主将投降,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叮叮当当……” 一阵杂乱的金属落地声响起,那最后百余个还在犹豫或试图顽抗的死忠心腹和世家死士,也彻底放弃了抵抗。

他们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垂头丧气,带着不甘和恐惧,扔掉了武器,如同斗败的公鸡般蹲了下去。

整个十字路口,瞬间陷入一种诡异的死寂。

只剩下满地狼藉、反射着冰冷火光的丢弃兵刃盔甲,以及三千名抱着头、蜷缩蹲伏在地、如同待宰羔羊般瑟瑟发抖的降卒。

四千严武麾下的精锐骑兵,如同沉默的钢铁森林,无声地宣告着这场未遂叛乱的彻底终结。

火把燃烧的噼啪声,战马偶尔的响鼻声,在这死寂中被无限放大。

严武缓缓放下了直指前方的横刀,刀尖斜斜指向地面,寒光内敛。

他冷峻如冰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蹲了一地的降卒,最后,那锐利如鹰隼的眼神,定格在黄元俊、张新民、岳亚立那三个蜷缩的、象征着背叛与失败的身影上。

他眼神深处,闪过一丝洞悉一切的锐利与了然,嘴角似乎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

他并没有立刻下令收押,只是静静地、如同山岳般坐在马上。

任由这令人窒息的死寂、火把燃烧的噼啪声、战马不安的响鼻声,如同无形的重锤,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敲打着每一个降卒那早已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线,尤其是那三个主官——他们此刻,想必正在绝望的深渊里,反复咀嚼着那最后一丝渺茫的“生机”所带来的、更为残酷的煎熬。

夜风吹过空旷的货场,卷起地上的尘埃和灰烬,也卷起一丝阴谋破碎后未散尽的、带着血腥与铁锈味的恐惧气息。

长安城这惊心动魄、暗流汹涌的一夜,还远未结束。

更大的风暴,或许正在这死寂的投降之后,悄然酝酿。

……

……

长安城外西郊的密林深处,空气潮湿而冰冷,带着泥土和腐叶的浓重气息,每一次呼吸都像吸入了冰碴,刺得肺腑生疼。

树林如同鬼魅的爪牙,将本就黯淡的星光撕扯得粉碎,只在地上投下斑驳扭曲的暗影。

两万伪燕叛军铁骑,如同蛰伏在这片黑暗森林中的钢铁巨兽,人马皆被厚重的玄铁甲胄包裹,连战马的头部也覆着狰狞的面甲,只余下粗重压抑的喘息声在死寂中沉重地回荡,喷出的团团白气甫一离口鼻,瞬间便被无边的寒夜吞噬殆尽,不留一丝痕迹。

他们的目光,数百双、数千双,灼灼如炭火,穿过稀疏的林木缝隙,死死钉在远处那座在黑暗中巍峨耸立的巨兽轮廓上——长安西城门。

城头几点摇曳的微弱火光,在无边的墨色中渺小得如同萤火,却仿佛蕴含着致命的诱惑,点燃了每一名叛军眼中名为“破城”的疯狂火焰。

连日攻城的挫败、袍泽的血仇、对繁华长安的贪婪,都在此刻化作了灼烧理智的燃料。

田乾真面容刚毅如刀削斧凿,岁月和风霜在他古铜色的脸庞上刻下深刻的纹路。

他身披特制的玄铁重铠,甲片在微弱的反光下流淌着幽暗的冷芒,腰间挎着一柄造型狰狞的弯刀,刀柄上缠着的皮绳早已被汗渍、血渍浸透,呈现出一种令人心悸的深褐色。

此刻,他紧握着冰冷的缰绳,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青筋在铁手套下虬结。

安庆绪陛下那不容置疑的密令,如同冰冷的毒蛇,依旧在他耳边嘶嘶作响:“大将军,夺西城门,直捣黄龙!此乃国运之战,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然而,长安城高池深,名不虚传。

那守城的郭千里、严武,皆是沙场宿将,用兵老辣。

纵有宰相高尚信誓旦旦的内应之策,这险……冒得也实在太大。

一丝不安如同冰冷滑腻的藤蔓,悄然缠绕上他的心头,越勒越紧。

他鹰隼般的锐利目光扫过身后沉默的钢铁洪流,心中反复推演:内应能否准时?守军是否察觉?

瓮城那致命的铁闸门……万一……他强迫自己将这些杂念压下,但那份沉甸甸的忧虑却挥之不去。

突然!

“杀——啊——!”

“守住城门!有奸细!内奸动手了!”

“挡住他们!啊——!”

“别让他们靠近绞盘!”

凄厉到变调的喊杀声、刺耳的金铁猛烈撞击声、垂死之人绝望的惨嚎声,毫无征兆地从西城门方向猛然爆发,如同无数把利刃狠狠刺穿了夜的死寂!

这声音在空旷的郊野和寂静的密林中回荡、放大,如同投入一潭死水的巨石,瞬间激荡起滔天巨浪!

“将军!快看!”副将那如同破锣般的粗犷嗓音带着难以抑制的狂喜响起。

他身材魁梧如熊罴,满脸虬髯几乎遮住了半张脸,此刻一双铜铃大眼瞪得溜圆,闪烁着饿狼般的光芒,“信号!是咱们的人!内应得手了!城门开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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