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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果悬案·杏林迷踪

深秋的青河镇被霜雾笼罩,百草堂门前的银杏叶簌簌飘落,金黄的叶片铺满青石阶。王宁站在药柜前,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捻着几片晒干的白果,粗布长衫下摆沾着些许褐色药渍,胸前别着的沉香木药牌泛着温润光泽。这位年近而立的药师有着剑眉星目,眼角却过早爬上了细纹,那是常年熬夜钻研医书留下的痕迹。

\"王大夫!救救我家囡囡!\"急促的哭喊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张婶抱着脸色惨白的小女孩撞开雕花木门,发鬓凌乱,补丁摞补丁的粗布衣裳还沾着露水。王宁迅速迎上去,指尖搭在女童腕间,脉象浮乱如琴弦骤断。女童唇色发紫,嘴角还残留着半颗带壳的白果。

\"又是白果中毒?\"张阳药师匆匆从后院赶来,他戴着圆框老花镜,灰白的山羊胡随着喘息颤动。作为百草堂资历最深的药师,他的藏青色马褂袖口永远沾着不同药材的粉末,此刻正盯着女童手中的白果皱眉,\"这已是本月第三起了,可镇上白果多是熟制售卖......\"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孙玉国领着十几个村民堵在药铺前,这位四十岁上下的药商梳着油亮的大背头,藏蓝色绸缎长衫绣着金线云纹,怀中抱着个哭啼不止的孩子。\"百草堂卖毒果!王宁你好大的胆子!\"他猛地踹开虚掩的木门,铜纽扣在晨光下泛着冷光,\"我儿昨日在你这儿买了白果,今早便开始抽搐!\"

王宁目光如炬,扫过孙玉国怀中孩子——那孩子脖颈处分明有未消退的红疹。他蹲下身轻声哄着,趁孩子张嘴哭闹时瞥见舌苔泛黄,心中已有计较。\"孙老板,令郎这症状......倒像是误食了变质白果。\"他从药柜底层取出瓷罐,倒出几颗炮制过的白果,\"百草堂所售白果均经九蒸九晒,绝无毒性。\"

人群中突然响起嗤笑。刘二狗晃着膀子挤到前排,这人常年替孙玉国跑腿,脖颈处纹着狰狞的虎头,破洞的粗布短打沾满油渍。\"说得好听!昨夜我还看见钱多多往百草堂送了两大车白果!\"他故意拖长尾音,\"听说那批货便宜得很,指不定都是烂果!\"

钱多多正缩在人群后,圆滚滚的肚子把灰布长衫撑得紧绷。这位药材商人擦着额角冷汗,绿豆眼不安地转动:\"我......我只是正常送货......\"他的话被愤怒的村民淹没,有人抄起门口的扫帚,眼看就要砸向药柜。

千钧一发之际,一袭白衣掠过众人头顶。林婉儿脚尖轻点柜台,素白裙裾扬起淡淡药香。这位被称为\"护道者\"的神秘女子束着高马尾,腰间别着的青铜药锄折射着冷光,眉眼间透着与年龄不符的英气。\"且慢!\"她甩出几张符纸,符纸无风自动,在半空拼成太极图案,\"若想救孩子,先听王大夫诊断。\"

王宁深吸一口气,展开泛黄的《本草纲目》残卷。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干枯的银杏叶标本,他的声音沉稳有力:\"白果味甘苦涩,生则有毒,熟则可敛肺定喘。但即便炮制过,孩童也不可超过五粒。\"他转向张婶,\"敢问令爱昨日可是生食白果?\"

张婶愣了愣,突然痛哭出声:\"后山那棵老银杏落了果,孩子们捡着玩......\"她话未说完,孙玉国怀中的孩子突然剧烈抽搐,嘴角溢出白沫。王宁脸色骤变,迅速从药匣中取出银针,在火上炙烤后刺入孩子百会穴:\"快!取三颗熟白果,配伍甘草、绿豆煎服!\"

药铺陷入一片混乱。张娜系着藏青色围裙从后厨冲出,这位温婉的女子鬓边别着茉莉,袖口绣着精巧的药草纹样。她一边安抚哭闹的家属,一边指挥学徒抓药。王雪则偷偷溜出后门,这个扎着双马尾的少女背着竹篓,发间别着的银杏叶发饰随着步伐轻晃。

夜色渐浓时,中毒的孩子们终于转危为安。王宁望着药炉中翻滚的药汤,眉头却未舒展。他记得白天孙玉国孩子的症状——除了白果中毒,更像是某种过敏。而钱多多闪烁的眼神,刘二狗刻意的煽动,都像迷雾般笼罩在他心头。

\"哥,我查到了!\"王雪气喘吁吁地推门而入,竹篓里装着几颗腐烂的白果,\"后山的银杏被人动了手脚,树皮上被割了十字伤口,果子还未成熟就发黑腐烂。\"她掏出半块碎银,上面刻着\"孙记药行\"的字样,\"有村民看见刘二狗在树下鬼鬼祟祟。\"

王宁摩挲着碎银,目光冷冽。窗外秋风呼啸,银杏叶扑簌簌打在窗棂上,宛如一场金色的雨。他知道,这场关于白果的纷争,才刚刚开始。暗处的黑手仍在伺机而动,而他必须在更多孩子中毒前,揭开这场阴谋背后的真相。

秋夜的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在百草堂的药案上投下斑驳光影。王宁握着放大镜,仔细端详着王雪带回来的腐烂白果。这些果实表皮布满黑斑,轻轻一捏就渗出腥臭的黏液,与正常白果坚硬的外壳大相径庭。他的食指无意识摩挲着沉香木药牌,这是父亲临终前交给他的信物,此刻却烫得让人心慌。

\"王大夫,不好了!\"学徒小六跌跌撞撞冲进书房,粗布衣襟被夜露浸透,\"孙玉国带着人在药材市场闹事,说咱们卖假药害死了孩子!\"

王宁霍然起身,药案上的《证类本草》被带倒,泛黄的纸页间飘落一张泛黄的便笺。那是钱多多前日送来的供货单,字迹工整得有些刻意,白果的产地标注为\"青州野林\"——可青州早已十年不产白果。他将便笺塞进袖中,抓起墙角的青铜药铲,粗布长衫下摆扫过堆满药材的书架,惊起一阵细碎的簌簌声。

药材市场被火把照得亮如白昼。孙玉国站在一辆满载白果的马车上,金丝眼镜在火光中泛着冷光。他脚下躺着个面色青紫的孩童,胸口微弱地起伏着,身旁摆着几颗表皮发黑的白果。\"百草堂丧尽天良!\"他举起白果,绸缎袖口滑落露出翡翠扳指,\"这些毒果都是从王宁仓库运出来的!\"

人群中爆发出愤怒的吼声。刘二狗挥舞着生锈的菜刀,刀背上\"孙记\"二字在火光中忽明忽暗:\"烧了百草堂!给孩子们报仇!\"几个村民已经搬来柴草,刺鼻的煤油味混着白果的腐臭弥漫在空气中。

\"且慢!\"林婉儿的白衣如鬼魅般掠过屋顶,青铜药锄精准地钉入马车车辕。她腰间的药囊散开,数十种药材倾泻而下,在地上拼出八卦图案,\"孙老板如此笃定,可有证据?\"

孙玉国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又恢复镇定:\"钱多多亲眼所见!\"他扯过缩在马车旁的钱多多,后者圆脸上冷汗直流,绸缎长衫被抓出几道褶皱,\"说!是不是百草堂买的烂果?\"

钱多多的喉结上下滚动,绿豆眼不安地瞥向王宁。他想起三日前那个雨夜,孙玉国的翡翠扳指重重拍在红木桌上,五十两银票在烛火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把这批毒果卖给百草堂,事成再给你翻倍。\"此刻那银票还藏在内衣口袋里,却烫得他浑身难受。

\"我......\"钱多多的声音被突然响起的马蹄声打断。张娜骑着枣红马疾驰而来,藏青色斗篷在风中猎猎作响。她怀中抱着个昏迷的孩童,正是白天在百草堂救治的张婶女儿。\"大家看清楚!\"她扯开孩子的衣领,颈间细密的红疹触目惊心,\"这根本不是白果中毒,是对某种花粉过敏!\"

王宁趁机跃上马车,抓起一颗腐烂白果凑近火把。在跳动的火苗下,他发现果壳裂缝处沾着细小的紫色花粉,与钱多多供货单上压着的花瓣标本一模一样——那是生长在西域的\"毒紫堇\",常被不法商人用来加速药材腐烂。

\"孙玉国,你往白果里掺毒紫堇,又买通钱多多栽赃陷害!\"王宁举起白果,眼中怒火几乎要将夜色点燃,\"这些腐烂白果根本不是百草堂的货!\"

人群陷入骚动。孙玉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金丝眼镜滑到鼻尖:\"你......你血口喷人!\"他突然踹向钱多多,后者肥胖的身躯踉跄着撞倒马车,成箱的白果倾泻而下。王宁眼尖,发现滚落的果箱底部印着\"孙记药行\"的暗纹。

混乱中,刘二狗突然掏出匕首刺向王宁。千钧一发之际,林婉儿甩出药锄上的银丝,缠住匕首甩向空中。寒光闪过,匕首精准地钉在孙玉国药铺的匾额上,\"孙\"字被劈成两半。

\"报官!\"不知谁喊了一声。官兵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时,孙玉国突然抓住刘二狗当做人质,翡翠扳指在挣扎中脱落,滚进白果堆里。王宁俯身捡起扳指,指腹摩挲着扳指内侧刻着的\"毒\"字——那是孙玉国父亲当年因制售假药入狱前的罪证。

钱多多瘫坐在地,从怀中掏出沾满汗水的银票,声音带着哭腔:\"是孙玉国逼我的!他说只要把毒果卖给百草堂,就能垄断青河镇的药材生意......\"他的话被孙玉国的咒骂打断,但真相已经大白于天下。

当官兵押走孙玉国和刘二狗时,东方已泛起鱼肚白。王宁站在渐渐散去的人群中,望着满地狼藉的白果,突然想起父亲常说的话:\"医者仁心,药者良心。\"他弯腰捡起一颗完整的白果,在晨光下仔细端详——这颗历经风雨的果实,内里藏着治病救人的良药,也藏着人性的善恶较量。

而这场白果风波,远未结束。王宁知道,暗处还有更大的阴谋在等着他。孙玉国背后是否还有人指使?那些毒紫堇花粉又是从何而来?他握紧手中的白果,粗布长衫被晨风吹起,药牌在胸前轻轻摇晃,仿佛在诉说着中医药人世代传承的使命。

青河镇的秋雨裹着寒意,将石板路冲刷得发亮。王宁撑着油纸伞穿行在巷陌间,粗布长衫下摆被雨水洇湿,怀中揣着的毒紫堇花瓣标本随着步伐轻轻摩挲。方才在公堂上,孙玉国虽被定罪,却在押解途中突然口吐黑血暴毙,嘴角残留的紫色痕迹与毒紫堇中毒症状如出一辙,这个蹊跷的死亡让他脊背发凉。

\"王大夫留步!\"沙哑的呼唤从拐角传来。钱多多佝偻着背从屋檐下钻出来,往日油光水滑的绸缎长衫沾满泥污,怀中紧紧抱着个油纸包。这位药材商人的绿豆眼布满血丝,警惕地左右张望后,才凑近压低声音:\"我知道孙玉国的靠山是谁......但您得先看看这个。\"

油纸包展开,露出半块刻着蛇形图腾的青铜令牌。王宁瞳孔骤缩——这种纹饰在《山海药志》残卷中出现过,记载着百年前专事倒卖珍稀药材的神秘组织\"九蛇会\"。令牌边缘还粘着些许深褐色粉末,他捻起一点凑近鼻尖,熟悉的苦杏仁味让心跳漏了一拍——那是白果芯提炼的剧毒成分。

\"三日前,有个戴青铜面具的人来找孙玉国。\"钱多多颤抖着掏出块碎布,上面沾着暗紫色花纹,\"他给了孙玉国这个药包,说能让白果三天内腐烂。我当时......\"话音未落,巷口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钱多多脸色大变,将碎布塞进王宁手中,转身狂奔却撞在拐角的石柱上,闷哼一声瘫倒在地。

王宁冲过去时,钱多多已经昏迷,嘴角溢出黑血。他迅速掏出银针扎入几处穴位,从药囊取出几片甘草嚼碎喂下。雨幕中,隐约传来铜钱落地的轻响,他瞥见钱多多指缝间露出半截泛黄的纸角,上面写着\"城西义庄,子时三刻\"。

夜幕降临,百草堂后院的药臼声格外清晰。张娜正在炮制新采的白果,铜锅里的果仁在蜂蜜中翻滚,散发出诱人的焦香。她抬头望着屋檐下悬挂的艾草,突然开口:\"今日在钱多多身上,我闻到了西域安息香的味道。\"这位温婉的女子将熬好的药汁倒入陶罐,发间的茉莉沾着露水,\"还记得孙玉国孩子脖颈的红疹吗?那种过敏症状,与接触安息香的反应极为相似。\"

王宁手中的《毒经》应声合上,泛黄的纸页间飘落一张泛黄的药方。那是父亲生前研究的解毒方,最后一行用朱砂批注:\"九蛇会所用毒物,必参白果之毒。\"他摩挲着药方边缘的齿痕,突然想起钱多多昏迷前攥着的碎布——暗紫色花纹,分明是西域商队常用的织锦图案。

子时的梆子声惊飞寒鸦。王宁裹紧黑色斗篷,将青铜令牌系在腰间。林婉儿无声地落在他身后,白衣浸透夜色,青铜药锄缠着浸过雄黄的布条:\"义庄周围有三处暗哨,用的是苗疆蛊毒的标记。\"她递来个竹筒,里面装着淡绿色粉末,\"撒在地上能追踪蛇虫。\"

义庄大门虚掩,腐木上爬满紫色藤蔓。王宁推开吱呀作响的门,浓重的尸臭中混着刺鼻的药味。月光从破洞的屋顶洒落,照亮地上散落的麻袋——里面装满腐烂的白果,还有几坛贴着西域文字的陶罐。他蹲下身,指尖刚触到陶罐边缘,突然听见地窖传来铁链拖拽的声响。

\"谁?\"阴冷的质问在空旷的厅堂回荡。戴着青铜蛇形面具的人从阴影中走出,玄色长袍下摆扫过地面,腰间的银铃发出细碎的嗡鸣。那人抬手甩出三枚银针,针尖泛着诡异的青芒。林婉儿迅速甩出药锄上的银丝,将银针打落在地,却见地面瞬间腾起紫色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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