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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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
周亭骁还在和电话里的人说话。
“那个小明星已经承认了,确实是周易辰让她干的,人家除了冲着钱来,还冲着给你做小来的。”电话那头,容禛冷笑了一声。
和宁枝猜想的不一样,小明星是实打实进过更衣室,只不过被周亭骁吓到了,才仓皇逃离。
至于为什么会被周亭骁吓到,那就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了。
周亭骁站在落地窗前,面色冷峻,眸中的冷戾难掩。
“这件事,不能传到宁枝的耳朵里。”
(2)
现在他和宁枝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他不想搞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来影响两人之间的关系。
想到小明星脖子上的一圈青紫,容禛挑了挑眉,“嗯”了一声。
次卧。
埋在被子里滚来滚去半天,宁枝丝毫没有睡意。
也不知道是因为用手过度,还是因为她洗手的次数太多,白嫩的掌心有些发烫红肿。
看着“罪魁祸手”,单人病房中的画面就不断在她的脑海中如同幻灯片一般播放,一股热浪似是顺着脚底传遍全身。
一脚踢开被子后,接触空气中的凉意,她才觉得心里稍微舒服了些。
刚拿出手机点开短视频软件,准备转移一下注意力的时候,厚重的门板便被人敲响了。
透过门板,有些闷的声音传了进来。
“枝枝,开一下门好吗?”
她一愣,犹豫了一会儿后,才爬起来去开门。
门被拉开,已经洗漱完毕的周亭骁站在门外,短发并未被吹干,有几缕贴在他的脸上。
“我都准备睡觉了,你有什么事吗?”她尽量让自己表现得镇定。
周亭骁垂着眸子,静静地看着宁枝。
她是天生的自然卷,没有打理或者没有做造型的时候,头发总是显得有些乱乱的,像是一只炸毛的小猫。
不知道什么原因,白皙的脸蛋红扑扑地,一双好看的眸子中带着莹莹水光,细白的手指抓着门框,看起来有些紧张。
“给你擦药。”周亭骁摊开手掌,一个小圆瓶出现在他的掌心。
擦药?
宁枝不解?
她需要擦什么药?
“我又没受伤。”她奇怪道,看着周亭骁,然后看周亭骁目光缓缓挪到她抓在门框上的手上,一瞬间明白过来。
“我不需要!我要睡觉了。”她有些恼羞成怒,缩回手就要把门关上。
然而周亭骁没给她这个机会,钳住她的手腕,微微弯腰,手臂穿过她的腿弯,直接把人抱了起来,大步地进了房间。
宁枝惊叫一声,条件反射地抱住了周亭骁的脖子。
他的步子很大,几步就带着她坐到了沙发上。
“这是消肿的药。”他按住她,将人侧抱在自己的腿上,拧开了小圆瓶。
宁枝已经感觉自己像是烧开水的水壶了,整张脸都已经红透。
周亭骁拉出她的手,眼神落在她的掌心上。
还在医院的时候,宁枝就在卫生间里洗了十多分钟的手,当时就被蹭红了。
她的手嫩,现在更是肿出了一层弧度。
见她垂着眸,长而浓密的睫毛止不住地颤抖,他眼中闪过几分自责,牵起她的手在唇边吻了吻。
宁枝被他的举动惊到,眸子睁大,“你…这很脏……”
“洗得很干净。”他平静道,挖出一坨药膏,细细地涂抹到她的掌心,轻轻打圈按摩。
药类似于清凉油,上手之后很是凉快,很快地就驱散了她掌心的烫。
涂好了药,他才开口问她,“今天是不是吓到你了?”
吓到?
其实那不至于。
她只是没想到,时间会要得那么长……整个人还是有被惊到的。
见她的头垂得更低,耳垂更是红得能滴血。
他笑了笑,贴近她的耳垂,轻声道:“我很喜欢,这个礼物。”
*
可能是药的效果比较好的原因,第二天一早醒来,宁枝的手已经恢复如初。
她下楼的时候,周亭骁已经去了公司。
老宅。
“砰——”
一只雨后初晴有小百年历史的瓷杯被砸了下来,在铺着柔软地毯的地板上滚了一圈,然后撞在了墙壁上,四分五裂。
跪在地上的周易辰浑身一抖,一张还算英俊的脸上已经是涕泪横流。
红木椅上,老爷子苍白着脸,胸脯快速地起伏,老管家连忙倒了温水过来伺候老爷子吃药。
“爷爷,我只是……我只是……”周易辰哭喊着,本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但是抬头便对上周亭骁冰冷漠然的眼神,所有的话就都卡在了喉咙里。
缓了好一会儿,老爷子才缓过气儿来,些许浑浊地眸子看向地上犹如一滩烂泥的周易辰,恨铁不成钢地叹气。
“爸,这不是没成功吗,再说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周远山护着儿子。
见长子如此,老爷子更气了,喘着气骂了声“孽障”。
“这还不是大事?周远山,当初就不应该让你把这几个搅家精弄回来!”老爷子手掌拍在桌上,“这件事,无论如何,都要给亭骁和亭骁媳妇儿一个交待!”
听老爷子这么说,周易辰眼中闪过几丝恨意,愤愤不平喊道:“那还不是因为爷爷偏心!明明我们都是周家人,凭什么他周亭骁得到的就比我们多?”
一直以来,周易辰都觉得老爷子不公平,心中恨意早已累积已久。
听到周易辰这么说,老爷子骂了一句“蠢货”,继续道:“你这些年读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你从我这里拿的钱还少?亭骁能出来一个融创,你弄出的什么无人机公司顶个屁用!”
“你要是有这个能力,还有你跪在这里的份?你知不知道,亭骁代表的是我们整个周氏的脸面,多少人想看着他出事?他出了事,你以为你能讨到什么好?”
老爷子深吸一口气,吐出一口浊气,“你以为徐敬安是真心想跟你合作不成,人家那是把你当傻子,想从你这里坑钱!”
老爷子说了一堆的话,周易辰想反驳,但是几次张嘴,又不知道该从何处开始。
“哎,亭骁,易辰怎么都是你弟弟,他就是一孩子心性,只是犯了点小错误而已,你这做哥哥的……”
还不等周远山说完,周亭骁就冷声打断了他的话。
“孩子?二十多岁的成年人还是孩子?”他冷嗤一声,“如果这是小事,那么涉嫌蓄意谋杀是小事还是大事呢?”
周远山还沉浸在被长子打断说话的不满中,听到“蓄意谋杀”几个字,浓眉拧起。
“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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