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万家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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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荒碑林的狂风裹挟着沙粒，每一粒都映着凌霄灰焰燃烧的瞳孔。他指尖轻划，碑林间千百道血色功法如溪流汇海，却在触及他身躯时化为飞灰——无咎诀的霸道，容不下任何既定的道！

\"狂妄！\"天际降下七道身影，为首老者衣袍绣着天机阁星纹，\"区区凡境，也敢称无咎？\"他掌心翻出青铜罗盘，指针疯转间引动雷劫：\"让你见识真正的代...\"

话音未落，凌霄已踏碎虚空欺近。老者仓促祭出的护体金光，竟被一缕灰焰烧穿：\"你的《天衍经》每用一次折寿十年，何必呢？\"

老者暴退百丈，七窍渗出黑血。其余六人结阵念咒，荒漠升起六根青铜柱：

血傀宗长老 燃魂为剑，发丝寸寸成灰；

寒魄谷主 冰封千里，右臂冻成碎渣；

万毒门主 化身为蛊，皮肤溃烂见骨...

凌霄的灰焰 突然分裂成七朵火莲，每一朵都映着对方功法的破绽：\"血傀宗的燃魂术需以亲族血脉为引，你刚才烧的是自己孙儿的命灯吧？\"

血傀长老浑身剧颤，剑光突然反噬。凌霄踏着漫天血雨，灰瞳映出寒魄谷主颤抖的右肩：\"你每用一次极寒真气，右臂就少一寸，如今只剩三指可用了？\"

寒魄谷主的冰甲寸寸龟裂，凌霄的指尖已点在他眉心：\"不如我帮你解脱。\"灰焰窜入经脉的刹那，谷主冻结的身躯炸成冰晶，露出藏在心脏处的替命蛊——竟与万毒门主颈后的蛊纹同源！

\"原来你们...\"凌霄的灰焰突然暴涨，\"都是凌九霄的棋子！\"

六根青铜柱轰然倒塌，天机阁老者的罗盘炸成碎片。他癫狂大笑：\"你根本不懂！没有代价的力量才是诅咒！\"说着扯开衣襟，胸口浮现《主宰圣经》的烙印：\"当年我像你一样狂妄，结果...\"

烙印突然暴走，老者身躯膨胀成肉球，体内钻出三百条青铜枝丫。凌霄的往生瞳刺痛，窥见恐怖真相：所有修炼无代价功法之人，最终都会异化成凌九霄的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