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咘yang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7章 种子希望,盐枭宴上的账本杀,阿咘yang,乐可小说),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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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攥着褪色衣襟,欲言又止:“可盐枭说过……谁动祖田,就要谁好看。”
父亲蹲在槐树荫下卷旱烟,火星明灭间映出他枯槁的面容:“砚儿,你当真……”
话音未落,苏砚手中的铜钗突然微微震动,尖端转向西边。阳光在铜面折射出一抹诡异的绿芒,正落在田垄尽头半掩的青石板上。
苔藓在石缝间缓缓蠕动,如同毒蟒吐信,吮吸着地底幽泉。
“那是盐枭埋下的界碑。”苏砚凝视那块石板,声音低沉,“但青苔只长在潮湿处……底下有暗河。”
铁锹凿进石板时发出一声闷响,仿佛惊雷炸裂。
就在这时,她手中改良过的铜钗忽然剧烈震颤,镜面泛起涟漪般的波纹。苏砚喉头一紧——铜钗里尚未破译的密码,竟与此刻石板上的纹路惊人地吻合!
“往下挖!顺着苔藓走!”她甩开黏在额前的汗湿发丝,铜钗尖挑开腐殖土。暮色渐沉时,石板下豁然洞开,一股腥咸之气扑面而来。
弟弟苏禾点燃火折子,微弱的光映照出石壁上模糊的印记——盐枭“永昌”字样与卫昭田庄的“昭”字徽记交错重叠,宛如双刃剑对峙。
“姐!这石缝……在渗水!”苏禾踉跄后退,靴底沾满泥浆。
暗流声自地底深处传来,如泣如诉。
母亲的佛珠“当啷”坠地,脸色苍白:“莫不是……龙脉?”
苏砚凝视石壁凹陷处,指尖抚过苔痕,冰凉渗入骨髓:“不是龙脉……是盐枭的命脉。”
梆子敲到三更,梆声混着露水浸透田埂。
卫昭的身影悄然出现在洞口,玄色长衫扫过碎石,袖中算盘珠轻响如冰。他俯身望向洞口,月光正好照在苏砚发间的铜钗上。那镜面映出她指尖的青苔与铁锈,如血痕蜿蜒。
“苏家丫头。”他开口时,袖口玉佩轻轻撞在石壁上,叮若碎冰,“敢动祖田,当真不怕……”
话未尽,铜钗已抵他胸前。月光在铜面折出幽蓝光芒,竟显现出石板下暗河走向。卫昭瞳孔微缩——那水脉正流经田庄十二亩良田。
“卫公子可算清,”苏砚声音清冷如刃,“为何盐枭克扣租粮,反要私造盐场?”
卫昭腰间玉佩纹路突然与铜钗重合,他喉间发出一声轻笑:“丫头该担心的是……”
话音未落,洞内忽有重物坠地的闷响。
苏砚猛然回头,只见苏禾晕倒在地,手腕温度计指针疯狂跳动,银光刺目如血。
卫昭袖中算盘珠弹出,将温度计精准接住。
“三十七度。”他声音沙哑,“地底水温比正常高两度——这是盐碱水脉。”
苏砚的铜钗发出蜂鸣,镜面浮现出一段残缺账本:
盐枭私盐作坊需恒温水源,而血薇草培植正需盐碱地。
她猛地抓住卫昭袖口:“你袖中藏的不是算盘,是盐枭暗账!”
卫昭玉佩骤然裂开一道细缝,露出内里玄铁纹路。几乎在同一瞬间,暗河暴涨,他玄铁手镯应声而落,化作半透明护甲将苏砚推离洞口。
石壁上“永昌”印记渗出赤红液体,恰似铜钗中血薇草汁液般猩红。
晨光刺破裂缝时,苏砚数着洞外脚印——十二道,比苏家多出一倍。
她指尖抚过温度计,地底水温仍在攀升。父亲在洞口焚香,青烟缭绕如蛇;母亲正给苏禾敷药,药香混着血腥气。卫昭的玄色长衫早已化作晨雾,消失不见。
“姐,这水渍……”苏禾虚弱地指着石壁,“像不像盲盒红薯的包装纸?”
苏砚瞳孔骤缩。
铜钗最新弹出的文件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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