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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事不好问,言确就问了书院的所见所闻还有心中疑问。对于这些疑问,杨辉也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好以“只是早来几天,什么都不知道”为说辞避了过去。
言确就此在书院住了下来。这里的生活还挺轻松的,一天就早上一个时辰,下午两个时辰要到书堂听课,剩余时间可随意安排。而且这里饭有人做,屋子有人打扫,衣服有人洗,还统统不用付钱,当真是他自记事以来过得最为滋润的日子了。
不过言确很快发现了一件怪事,每天来授课的先生都是都是新的面孔,所有的教书先生都是上一天课后就再也找不到这个人。多年后,言确想明白了,这不过是最显浅的易容术。
说到这个授课,就又有一个诡异之点。这书院,讲的不是四书五经,授的也不是儒家六艺,它教的是一些行气运气的法门,还有人体的结构与兵刃的制作使用,字里行间充斥的都是一些取命方法,而那台上的教书先生,讲的也不是什么温良恭俭让,而是一些特别极端的说辞。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不知不觉中影响着每一个听课者的言行……
最后,也是最古怪的一点,入书院时那个小孩说了,只有通过考核才能离开书院,可这间书院又没人把守,根本就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就走嘛,那他特意强调的这一点又有什么意义呢?
不过言确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离开书院的人无论是想彻底脱离这里还是只是暂时出去走走,总之一旦踏出书院大门,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渐渐的,学子中间有了各种各样的流言,而这些流言也让还待在书院的人少了外出的外出的勇气,毕竟不会有人真拿自己的性命去给别人证明什么。至于那个最终的考核,也慢慢有了各种各样的说法……
这日下了早课,学子都到了饭堂用午膳。饭堂的座位数接近学子数量的三倍,就算所有学子同时用膳,也会有许多空位,因此学子所坐的位置,能很大程度反映人际关系。
在饭堂最中心,坐着一英俊少年,他叫王周,无论是长相学业还是为人处世,在这群学子中都是首屈一指的,自然而然也就成为众学子的领头羊。余下大多数学子,都选择坐在王周周围的饭桌上,既离王周很近,也不会打扰到他用膳。当然,每个群体总会有那么几个不合群的人,饭堂的边边角角上,就坐着几个较为孤僻的学子。
至于言确,他从来不会坐在角落里,也不会坐得离王周那个圈子很近。说孤僻,他谈不上,但他也不会主动去融入别人的圈子。入了书院几个月,只有两个人走的跟他比较近,当然这种近也只是相对而言的。
这两人,其中一个自然是同住杨辉,另一个则是一女子,叫许玲儿。
许玲儿是一农户的女儿,比言确早到书院,在言确刚到书院不久,因好心给他指过路,两人就此认识。许玲儿天资一般,又加之出身穷苦,入书院前识不得字,功课因此落后别人一截。对此她只能抱着书本,找个僻静之所,花费更多的时间去琢磨。有时言确恰巧路过,会上前指导一二,算是还她指路的恩情,两人也因此走得近些。
至于许玲儿为什么会来到这里,那就是人拐子造的孽了。虽然这里衣食无忧,但她更想回家,哪怕只能看父母一眼。
她想,爹娘一定还在等着自己回家吧!
可因为各种流言还有入院时的警告,她不敢偷偷跑出书院,考核也就成了她回家的希望。
虽然现在对于考核内容的说法是五花八门,但在今天以前,所有人心里都默认,这位最优秀的王师兄,肯定是能通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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