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巴图鲁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7章 苏婉娘的好奇,辽东邪侠,全能巴图鲁,乐可小说),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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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磨蹭什么!”苏小宝不耐烦地催促,扼住老林头脖子的手又紧了紧。

林秀儿闭上眼,泪水汹涌得更凶,牙关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浓重的血腥味。她颤抖的手指,又伸向中衣的系带…

早在苏家三人到醋坊时候,昏暗的柜台后,小伙计二栓子正埋头擦拭着算盘上的灰尘,眼角余光却敏锐地捕捉到了门外那不寻常的动静。他看见那三个形容狼狈、明显带着惊惶的男女停在了店门口,尤其是那个年轻男人,那双眼睛像淬了毒的钩子,死死地粘在了正端着醋盆出门的林秀儿身上。

二栓子心里咯噔一下。他认得那眼神——那是饿狼盯上羔羊时才有的贪婪和暴戾,混杂着一种扭曲的兴奋,绝不是什么善意的欣赏!他立刻想起前些日子城里传闻,汾州来的苏家少爷苏小宝,就是个仗势欺人、好色成性的恶霸。再看那对老夫妇,虽也狼狈,眉宇间却残留着刻薄与纵容。

秀儿姐!二栓子的心猛地揪紧了。他可是亲眼见证秀儿姐和那位威风凛凛的赤磷卫晁爷是如何情投意合的!他二栓子就是那个跑腿传话、递送小物件、甚至帮晁爷约秀儿姐在城隍庙后头柳树下悄悄见面的“红娘”!晁爷待秀儿姐如珠如宝,每次来打醋,那刚硬的脸庞都会柔和下来,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要是秀儿姐被这恶棍盯上…后果不堪设想!

二栓子强压下心头的惊骇,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擦算盘,耳朵却竖得老高。当听到苏小宝那带着淫邪调笑的“小娘子…哥哥帮你…”,看到他那伸向秀儿姐的脏手时,二栓子知道不能再等了!

他趁着苏小宝的注意力全在林秀儿身上,老林头也冲出去护女的混乱当口,像只灵巧的狸猫,悄无声息地缩身溜进了柜台后的里间。他不敢走正门,猛地推开后窗,毫不犹豫地翻了出去,落地后撒腿就跑!他记得清清楚楚,晁爷曾叮嘱过他,若有万分紧急之事寻他,可去城南“王记铁匠铺”隔壁那条死胡同,对着第三块松动青砖敲三长两短,自会有人接应!那是赤磷卫在城南的一个隐秘联络点!

二栓子瘦小的身影在狭窄曲折的城南巷道里狂奔,心脏擂鼓般撞击着胸膛。他撞翻了巷口一个卖菜老妪的篮子也顾不上道歉,只留下一句带着哭腔的“对不住!救命啊!”,身影已消失在下一个拐角。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快!再快!秀儿姐有危险!要找到晁爷的人!

当他终于冲到那不起眼的死胡同,找到那块松动的青砖,用尽全身力气,哆哆嗦嗦地敲出那约定的三长两短暗号时,汗水已浸透了他单薄的衣衫,肺里火烧火燎。

几乎在他敲完的瞬间,胡同阴影里如同鬼魅般闪出一个精悍的灰衣汉子,眼神锐利如鹰:“何事惊慌?”

“快!快告诉晁爷!”二栓子上气不接下气,声音因极度的紧张和奔跑而嘶哑变形,“林家醋坊!秀儿姐!汾州苏家那个恶少苏小宝…带人堵住秀儿姐了!要…要强抢!林老爹…林老爹被打了!快去啊!晚了就来不及了!”他语无伦次,但“林家醋坊”、“林秀儿”、“苏小宝”、“强抢”这几个关键词已足够致命!

灰衣汉子脸色剧变,再无半分犹豫,只低喝一声:“知道了!你躲好!”话音未落,人已如离弦之箭般窜出胡同,几个起落便消失在鳞次栉比的屋脊之间,速度比二栓子快了何止十倍!他的目标明确——直奔石州城核心,顾帅府!

顾远刚刚结束了安排,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他步出气氛肃杀的书房,正想着去后院看看清洛。想到她那双清澈又带着点倔强的眼睛,顾远冷硬的心底便不自觉地泛起一丝柔软。他下意识地捻了捻袖口,仿佛上面还残留着早上替她拂去肩上落花时,那若有似无的馨香。苏家那摊子腌臜事带来的余怒未消,但此刻,他只想暂时抛开这些烦扰,去陪陪那个能让他心绪平静下来的人。

刚走到前院回廊,一阵急促到近乎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名身着赤磷卫劲装的亲兵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到近前,单膝跪地,脸色煞白,声音因极度的惊怒而颤抖得不成样子:

“晁统领!不好了!城南急报!林家醋坊…林姑娘…她…她…”

正侍立在顾远身侧,刚准备去巡视城防的晁豪,原本沉静如渊的面容瞬间凝固。当听到“林家醋坊”、“林姑娘”这几个字时,他浑身的肌肉骤然绷紧,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说清楚!秀儿怎么了?!”晁豪一步跨到那亲兵面前,声如炸雷,铁钳般的手几乎要将那亲兵的肩骨捏碎!他眼中瞬间布满骇人的血丝,方才的沉稳荡然无存,只剩下山崩海啸般的惊怒!

亲兵被晁豪的气势所慑,强忍着剧痛,语速飞快地嘶喊:“是…是那苏小宝!带着他父母,强闯醋坊!打伤了林老爹!正…正要对林姑娘用强!咱们城南的兄弟接到醋坊伙计冒死报信,立刻传讯过来了!少主!晁统领!快啊!”

“苏!小!宝——!!!”

晁豪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咆哮!那声音里蕴含的暴怒、心痛和毁灭一切的杀意,让整个前院的温度都骤降了几分!他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如同扭动的蚯蚓,双目赤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猛地转身,“锵啷”一声,腰间的长刀竟已出鞘半尺,森寒的刀光映着他扭曲的面容!

“少主!”晁豪猛地看向顾远,声音嘶哑,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决绝和恳求。无需多言,那眼神已说明一切——他要杀人!立刻!马上!

顾远脸上的最后一丝疲惫和柔色瞬间消失无踪。听到“苏小宝”、“用强”这几个字眼的瞬间,一股比冰原寒风更刺骨的杀意从他眼底深处轰然爆发!苏家!又是苏家!前脚刚在府里对清洛言语不敬,后脚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占他心腹爱将的未婚妻?!这已不是简单的冒犯,这是对他顾远、对他麾下将士最赤裸裸的践踏!是把他顾远的脸面按在泥地里反复摩擦!

同时,清洛那苍白隐忍的小脸,苏家夫妇那虚伪贪婪的嘴脸,也清晰地浮现在顾远眼前。一股积压的邪火混合着为部下撑腰的滔天怒意,如同火山熔岩般在他胸中奔腾冲撞!只挖苦几句就放他们走?太便宜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了!

“备马!”顾远的声音不高,却如同金铁交鸣,带着斩钉截铁的森寒命令,瞬间穿透了前院凝滞的空气,“赤磷卫!随行!”

话音未落,顾远已大步流星冲向府门。墨罕反应最快,早已如影子般紧随其后,同时厉声呼喝:“快!牵少主的汗血马!赤磷卫甲组!跟上!”整个顾府前院瞬间如同被投入沸水的油锅,气氛紧绷到了极致!

府门外,顾远那匹通体赤红、神骏非凡的汗血宝马已被牵来,感受到主人身上散发出的恐怖杀意,它不安地刨动着前蹄,喷出灼热的白气。顾远飞身而上,动作利落得没有一丝多余。他猛地一勒缰绳,“赤焰”发出一声穿云裂石的长嘶,人立而起!

“走!”

顾远一声令下,汗血宝马四蹄翻飞,化作一道燃烧的红色闪电,朝着城南方向狂飙而去!晁豪和墨罕各自抢过亲兵牵来的战马,紧随其后!数名精锐赤磷卫如同黑色的幽灵,策马奔腾,紧紧护卫在侧!

哒哒哒哒——!

急促如暴雨般的马蹄声在石州城的街道上骤然炸响!行人商贩惊恐地纷纷避让,只看到一道赤红的影子裹挟着凛冽的杀伐之气,带着数道黑色的旋风,以惊人的速度撕裂了黄昏的宁静,直扑城南!烟尘滚滚,蹄声如雷,仿佛死神的战鼓在敲响!目标——林家醋坊!

就在那根细细的带子即将被扯开,露出少女最隐秘的亵衣时——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林家醋坊那两扇厚重的木门,如同被攻城巨锤正面击中,猛地向内爆裂开来!无数碎裂的木片、木屑像箭矢般激射向屋内!

顾远站在门前,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刚才还不可一世的苏小宝与苏有财夫妻看到了今天给他们带来极大心理阴影的这个契丹王爷,更是仿佛瞬间凝固……

刺眼的阳光瞬间涌入昏暗的醋坊,不久便又勾勒出另一个如同怒目金刚般矗立在门口的高大身影!晁豪!他双目赤红如血,额头青筋暴跳如虬龙,浑身上下散发着几乎要凝成实质的、焚尽一切的狂暴杀意!他死死盯着醋坊内那令人眦裂的一幕:林秀儿衣衫不整,只剩一件单薄的中衣,脸上是破碎的绝望;她身后,老林头蜷缩在地生死不知;而那个畜生苏小宝,正扼着老人的脖子,另一只手还抓着林秀儿的头发!

雅间内,死一般的寂静被苏小宝撕心裂肺的哭嚎和求饶声打破。晁豪如同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双目赤红,额头青筋暴起。他根本顾不上苏有财和王氏那令人作呕的磕头求饶,也听不见顾远那句轻飘飘的“饶了饶了”。他的世界里,只剩下林秀儿惨白的脸、惊惧的眼神、以及被撕扯凌乱的衣襟——那是他视若珍宝、即将明媒正娶的未婚妻!

“狗杂种!老子扒了你的皮!”晁豪怒吼一声,如同猛虎扑食,巨大的身躯带着狂暴的气势,几步就跨到了被墨罕亲兵死死按在地上的苏小宝面前。他大手如同铁钳,一把揪住苏小宝那梳理得油光水滑的发髻,狠狠向上一提!

“嗷——!”苏小宝感觉头皮都要被撕下来了,剧痛让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晁豪根本不给任何机会,另一只拳头带着破风声,如同沉重的铁锤,狠狠砸在苏小宝那张因纵欲过度而虚胖的脸上!

“砰!”

一声闷响,伴随着清晰的鼻梁骨碎裂声!苏小宝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变成痛苦的呜咽,鲜血混合着鼻涕眼泪从塌陷的鼻子里狂喷而出,瞬间染红了他那身昂贵的绸缎衣裳。

“第一拳,为你狗胆包天,欺侮我的女人!”晁豪的声音如同地狱寒冰,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的恨意。

紧接着,第二拳!第三拳!第四拳!

拳头如同雨点般落下,目标精准:苏小宝那张刚才还嚣张跋扈、口吐污言秽语的嘴!牙齿碎裂的声音清脆得令人牙酸,鲜血飞溅,染红了晁豪的拳头和衣襟。苏小宝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嘴里不断涌出血沫和碎牙。

“这一拳,为你那张喷粪的臭嘴!”

“这一拳,为你不知死活!”

“这一拳,为你爹娘不会教子!”

苏有财和王氏眼睁睁看着自己视若命根子的宝贝儿子被打得面目全非,如同被抽走了脊梁骨,瘫软在地,发出非人的嚎哭:“我的儿啊!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王爷!王爷开恩啊!看在婉娘的份上!饶了我儿子吧!我们错了!真的错了!”

顾远此刻已悠然踱步上了二楼,他高大的身影立在雅间门口,冷冷地看着这场单方面的虐打。墨罕则展现出老成持重的一面,他到来后,迅速脱下自己的外袍,快步走到吓得瑟瑟发抖、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林秀儿身边,动作沉稳地将外袍披在她身上,遮住了她被撕扯凌乱的衣衫。同时,他低声对一名亲兵下令:“速带老林头去寻最好的大夫!务必保住性命!”那名亲兵立刻领命,小心翼翼地扶起昏迷不醒、气息微弱的老林头,迅速离开。

顾远的目光扫过地上如同烂泥般瘫着的苏小宝,又落在哭天抢地、磕头磕得额头一片血污的苏家夫妇身上。他心中的杀意早已沸腾,但脸上却浮现出一种极其诡异、令人心寒的微笑。

“饶了?好啊,饶了饶了。”顾远的声音轻飘飘的,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他随意地在一旁一张完好的椅子上坐下,翘起腿,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闹剧,“本王说话算话,饶了你们。”

苏有财和王氏闻言,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绝望的眼中瞬间爆发出狂喜的光芒,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连声道:“谢王爷!谢王爷开恩!王爷仁德!王爷仁德啊!”

然而,他们的狂喜只维持了一瞬。

只见顾远优雅地抬手指了指仍在暴打苏小宝的晁豪,语气轻松得如同在谈论天气:“本王是饶了你们啊。可是——”他故意拖长了音调,嘴角的弧度带着残忍的戏谑,“那个被这小畜生欺侮的姑娘,是晁统领未过门的妻啊。本王饶了他,晁统领可不饶。这杀父之仇,辱妻之恨,搁谁身上能忍?本王也没辙啊。清官难断家务事,对不对?”

“不——!”苏有财和王氏瞬间从天堂跌入地狱,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他们明白了,顾远所谓的“饶了”,根本就是猫捉老鼠般的戏弄!他从未想过放过他们任何一个人!

墨罕冷哼一声,无需顾远再吩咐,一个眼神过去,几名如狼似虎的赤磷卫立刻上前,不由分说地将哭嚎挣扎的苏有财和王氏从地上拖起来,动作粗暴地将其双臂反剪,用早已准备好的粗麻绳,将他们如同待宰的猪羊般,牢牢地吊在了雅间一根粗大的房梁上!

“放开我!顾远!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契丹狗!你不得好死!”苏有财在空中挣扎怒骂。

“婉娘!婉娘!救救你弟弟!救救爹娘啊!王爷!求求您!看在周德威表兄的面子上!求您开恩啊!”王氏则绝望地哭喊着女儿和周德威的名字,试图抓住最后的稻草。

顾远端坐椅上,置若罔闻,甚至饶有兴致地端起桌上不知谁留下的一杯残茶,轻轻啜了一口,眼神冰冷地看着眼前这出由他导演的“好戏”。

被吊起来的苏家夫妇,视角正好对着被晁豪按在地上痛殴的儿子。他们被迫清晰地、毫无遮挡地看着自己最宠爱的宝贝,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晁豪的暴怒并未因苏小宝的奄奄一息而停止,反而在顾远“默许”的眼神下更加肆无忌惮。他抓起苏小宝一条软绵绵的手臂,狞笑着,用穿着厚重军靴的脚,狠狠踩在关节处,用力一碾!

“咔嚓!”令人头皮发麻的骨碎声再次响起!苏小宝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身体剧烈地抽搐,白眼直翻。

“这一脚,为你断林老爹的腿!”晁豪声音如同恶魔低语。

接着是另一条手臂,然后是双腿!晁豪如同拆解一件破旧的玩具,冷酷而精准地执行着“四肢尽断”的惩罚!苏小宝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最终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和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嗬嗬”声,如同濒死的野兽。

但这还没完!晁豪示意手下将几乎成了血葫芦、意识模糊的苏小宝强行架起来。一名赤磷卫上前,粗暴地捏开苏小宝满是血污和碎牙的嘴。晁豪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他抓起桌上一块坚硬的镇纸,对着苏小宝的嘴巴,狠狠地塞了进去,顶住他的上颚!

“唔…唔…”苏小宝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喜欢喷粪?喜欢满嘴污秽?”晁豪的声音冰冷刺骨,“那就好好尝尝这滋味!”他抡起砂锅大的拳头,对着苏小宝塞着镇纸的嘴部,用尽全力,狠狠砸了下去!

“噗——!”沉闷的撞击声伴随着令人牙酸的碎裂声!更多的碎牙混合着血沫、口水甚至可能是碎裂的颌骨碎片,从苏小宝被强行撑开的嘴角喷溅出来!剧烈的疼痛让苏小宝身体猛地一挺,随即彻底瘫软下去,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那是被晁豪强逼着咽下自己碎牙和鲜血的声音!这一幕,残忍到了极致!

“啊——!我的儿啊——!”被吊在梁上的王氏发出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眼睛几乎要瞪出血来,身体在空中疯狂地扭动挣扎,绳索深深勒进皮肉。

“顾远!畜生!禽兽!周德威不会放过你的!晋王不会放过你的!你不得好死!”苏有财目眦欲裂,声嘶力竭地诅咒着。

顾远放下茶杯,脸上那点虚假的笑意彻底消失,只剩下冰冷的漠然和一丝不耐烦的厌烦。他掏了掏耳朵,仿佛被噪音吵到了。

“周德威?”顾远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看向墨罕,“墨罕,跟他们说说,我的好大哥周德威会怎么‘不放过’本王?”

墨罕上前一步,脸上带着一种看死人的、冰冷的嘲讽:“苏有财,王氏,省省力气吧。你们以为周德威真会在乎你们这几条贱命?顾帅前几日送他的那些金银珠宝、美艳胡姬,还有打通关节的承诺,够他逍遥快活半辈子了!你们汾州那点破铜烂铁、小宅小院,在顾帅眼里,连塞牙缝都不够!至于你们的下场?”墨罕顿了顿,声音如同在宣读判决书,“很简单:苏氏夫妇携幼子苏小宝,于返回汾州途中,不幸遭遇流寇悍匪,三人皆遇害身亡。顾帅闻讯,悲痛万分,亲率赤磷卫前往救援,惜乎迟来一步,只救得老林头父女。顾帅感念尔等‘亲戚’一场,特命人厚葬尔等尸骨。明白了吗?这就是你们的‘结局’!周德威?他只会收到这份‘讣告’,然后忙着清点顾帅送他的‘慰问礼’,哪有功夫管你们这些‘意外身亡’的穷亲戚?”

这番话如同最后的丧钟,彻底击碎了苏家夫妇所有的幻想!他们终于明白了,从一开始,他们在顾远眼中就只是随时可以碾死、还能废物利用榨干最后价值的蝼蚁!什么岳丈岳母,什么周德威靠山,都是他们自己编织的可笑幻梦!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们彻底淹没。他们不再谩骂,只剩下歇斯底里的、绝望的哭泣和求饶。

“王爷…王爷…饶命…饶我们一命吧…”苏有财的声音已经嘶哑变形,带着无尽的恐惧,“我们…我们还有家产…汾州…汾州还有宅子,铺子…还有…还有婉娘…她…她还在您府上服侍您啊…看在她的份上…求您…给我们一条活路…当牛做马都行…”王氏也哭嚎着附和:“对对对!家产都给您!都给您!只求王爷开恩!饶我们老命!”

顾远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精光。他等的就是这句话!物尽其用,榨干最后一滴油水,这才是他的风格。

“哦?”顾远仿佛来了点兴趣,身体微微前倾,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弧度,“家产?说说看,本王倒是有点好奇,你们能拿出什么‘赎命钱’?”

墨罕立刻会意,对控制住晁豪的两名赤磷卫使了个眼色,同时厉声对手下喝道:“取纸笔来!”很快,纸笔砚台被迅速摆到了苏有财和王氏面前的地上——他们还被吊着,只能艰难地低头看着。

墨罕如同索命的判官,声音冰冷:“写!把你们在汾州所有的家产,一处宅子、一间铺子、一亩地、一两银子、一件首饰…统统给老子写清楚!地契在哪?存银的票号、凭信是什么?画押!按手印!少写一件,漏掉一处…”他狞笑着指了指地上只剩一口气、还在微微抽搐的苏小宝,“就剁他一根手指头!十根手指剁完,就轮到脚趾!脚趾剁完…哼哼,就让他这辈子当个活太监!”

“写!我写!马上写!”苏有财和王氏被吓得魂飞魄散,为了儿子的“完整”,也为了那渺茫的“生机”,如同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争先恐后地嘶喊。

赤磷卫将他们放了下来,但依旧死死按着。两人抖如筛糠,蘸着墨汁的笔都拿不稳,哆哆嗦嗦地在纸上开始书写。苏有财还存着一丝侥幸,只写了明面上的几处房产和一家小布庄,价值不过数百两。

墨罕拿起那张墨迹未干、歪歪扭扭的清单,只是扫了一眼,便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他根本不需要去查证,仅凭这几日苏家在石洲挥霍无度的行径和他们的贪婪本性,就断定绝不止这点家底。

“看来苏老爷是觉得令郎的‘宝贝’太多,想帮他‘减减负’?”墨罕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他看向晁豪,“晁弟,先切他一根小指头玩玩?”

“不——!别!别切!我写!我全写!”苏有财吓得魂飞魄散,看着晁豪真的拔出腰间的匕首,寒光闪闪地走向苏小宝,他彻底崩溃了,扑在纸上,声泪俱下,“还有城西的粮仓!还有…还有藏在老宅地窖里的三箱银子!还有王氏陪嫁的两间当铺!我都写!我都写!”他疯狂地在纸上补充着,字迹更加潦草。

墨罕拿过第二张纸,又冷笑:“粮仓?地窖的银子?数目呢?当铺的地契凭信在哪?苏老爷,不老实啊!晁弟,让他彻底清净清净,当太监算了!”

“我说!我说!粮仓存粮八百石!地窖银子是…是三千两!整的!当铺的地契在…在汾州‘汇通’票号的保险柜里!钥匙…钥匙在我贴身的荷包里!凭信…凭信是…”苏有财如同竹筒倒豆子,为了保住儿子的“命根子”,把能想到的全都说了出来,并在墨罕的逼问下,详细写明了地点、数目、凭信样式和存放方式。王氏也在一旁哭喊着补充自己私藏的几匣子首饰和压箱底的银票。

如此反复“拉锯”了四次!每一次墨罕都能精准地戳破他们的隐瞒,每一次威胁都直指苏小宝身上最“珍贵”的部位。在巨大的恐惧和儿子不断发出的微弱呻吟刺激下,苏家夫妇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如同被榨干的油渣,将他们能想到的所有家底,包括一些见不得光的灰色收入,甚至连王氏娘家陪嫁的一些隐秘田产,都一五一十、巨细无遗地写了出来,并在墨罕的监督下,哆哆嗦嗦地在好几份“财产转让文书”和“认罪状”上签字画押,按下了鲜红的手印。墨罕还从苏有财贴身的荷包里搜出了汇通票号保险柜的钥匙和几份重要凭信。

墨罕将厚厚一叠文书和钥匙、凭信恭敬地呈给顾远。顾远随意地翻了翻,看着上面罗列的数字和产业,嘴角终于勾起一丝真正满意的、却冰冷至极的笑容。他随手将文书递给墨罕保管。

“很好。”顾远站起身,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对着瘫在地上、如同两滩烂泥、眼神空洞绝望的苏家夫妇,微微颔首,语气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诚恳”:“多谢岳父、岳母大人厚赠。这份‘嫁妆’,本王就笑纳了。放心,本王说话算话,你们的‘命’,本王自己——不会要的。”

苏有财和王氏闻言,死灰般的眼中刚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之光…

只见顾远对着墨罕,极其随意地点了点头,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只是吩咐处理一件垃圾。

墨罕心领神会,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他对着控制晁豪的赤磷卫一挥手。

晁豪早已按捺不住滔天的怒火和杀意!得到信号,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猛地挣脱了“控制”,如同一道复仇的闪电,扑向地上那团早已不成人形的血肉——苏小宝!

接下来的场景,已无需过多描述。在父母绝望到极致的、撕心裂肺的哭嚎和诅咒声中,苏小宝承受了他生命中最后的、也是最为残酷的终结。晁豪的愤怒如同火山爆发,倾泻在这个毁了他岳父、辱了他爱妻的畜生身上。过程迅疾而猛烈,带着一种原始而暴烈的正义宣泄。当一切归于沉寂,苏小宝已彻底停止了呼吸,残破的身体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态瘫在地上,宣告着这个被溺爱纵容、无法无天的恶少生命的终结。

“小宝——!”苏有财和王氏发出了最后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哀嚎,随即彻底崩溃,眼神涣散,如同被抽走了魂魄的傀儡。

墨罕冷漠地看着,挥了挥手。几名赤磷卫如同鬼魅般上前,动作干净利落。对付两个心神崩溃、毫无反抗之力的老人,过程快得惊人。苏有财肥胖的身躯和王氏,在几声沉闷的、短促的声响后,便彻底软倒在地,再无声息。他们的眼中,还凝固着对儿子死亡的极致悲痛和对自身结局的无限恐惧与悔恨。

雅间内,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开来,混合着之前的酒菜气息,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腻。地上,三具尸体以不同的姿态陈列着,无声地诉说着贪婪、纵容和愚蠢带来的毁灭性结局。

顾远自始至终,冷眼旁观,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清理了几只碍眼的臭虫。他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甚至还有着冷冷的笑意,它仿佛在说:他们要的你们命哦,本王可没要……

晁豪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身上溅满了血迹。他看都没看地上的尸体一眼,快步冲到角落里,一把将依旧在瑟瑟发抖、脸色惨白的林秀儿紧紧搂入怀中!

“秀儿!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以后再也没人能欺负你!”晁豪的声音带着后怕和无限的疼惜,这个铁塔般的汉子,此刻抱着心爱的女人,声音竟有些哽咽。

林秀儿仿佛找到了唯一的依靠,紧紧回抱着晁豪宽阔的后背,将脸深深埋进他带着血腥味却无比安全的胸膛里,压抑了许久的恐惧、委屈和后怕如同决堤的洪水,化作惊天动地的痛哭:“呜…晁大哥…爹…爹他…我好怕…我好怕啊…”

顾远看着这一幕,冰冷的眼中终于掠过一丝极淡的、近乎人性的微澜。他走上前,伸出宽厚的手掌,在晁豪紧绷的肩膀上用力拍了拍,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安抚和命令:“行了,晁豪。带林姑娘回去,好好照顾她。今晚,还有明天,都不用当值了。老林头那边,墨罕会安排好最好的大夫和药材,务必把人救回来。这里…”他扫了一眼狼藉血腥的现场,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冷冽,“交给墨罕处理干净。”

“谢…谢少主!”晁豪抬起头,双目含泪,声音沙哑,充满了感激。他知道,若非顾远默许甚至支持,他根本无法如此痛快地手刃仇人,为岳父和爱妻讨回公道!这份情,他晁豪记下了!

顾远没再多言,只是点了点头。他转身,带着一身冷冽的煞气,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这片血腥的修罗场。墨罕紧随其后,低声开始布置清理现场、伪造“流寇劫杀”证据、以及最重要的一步——派人拿着苏家夫妇“签字画押”的文书和凭信钥匙,秘密前往汾州,接收、变卖苏家所有的产业!务必将这几日他们在石洲挥霍的,连本带利地“偿还”回来!

雅间的门缓缓关上,隔绝了里面的血腥与哭嚎,也隔绝了一段因贪婪而起的孽缘。石洲的夜色依旧深沉,而某些人的命运,则在这深沉的夜色中,彻底画上了句号。唯有晁豪紧紧抱着痛哭的林秀儿,感受着怀中人真实的温度,才在这片冰冷中寻得一丝劫后余生的暖意。至于远在顾府听雨轩的苏婉娘,她此刻尚不知晓,她在这世上最后的血缘羁绊,已然随着这石洲的夜风,彻底烟消云散……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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