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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不懂,这枚鳞片竟串起了敖倾的骨血、阿峋的命运,还有我与他纠缠三世的劫数——正如初代龙皇为救凡人爱侣剜心炼核,遭天界降下“魂契诅咒”:凡龙族与凡人相恋,龙族必受天雷之刑,凡人魂魄亦会被诅咒侵蚀。
天后不过是用这血色规则做了铲除异己的刀,而龙墓石壁上刻着的宿命,早在百年前的龙渊骨鸣中,就已埋下带血的伏笔。
龙鳞贴在掌心时,我常想起祖父说的话:“敖倾残魂化的幼龙,其实是他未出世的儿子。天后为夺权剜其骨,却不知那残魂拼尽最后力气,护着胎儿降生于人间。”
那时我望着东海波涛,尚不知自己掌心的“护”字鳞,与阿峋手中的“峋”字鳞,终将在命运的齿轮里,撞碎天界虚伪的天命。
龙鳞贴在掌心的热度尚未散去,阿峋指尖的龙息却已染上一丝不易察觉的凉意。
那年桃花谢了又开,他教我御龙术的第三载,东海的浪涛里开始藏着雷暴的预兆——每当他带我飞临龙渊殿旧址,龙角下的疤痕便会渗出蓝血,滴在我腕间的同心结上,将红绸染成深紫。
祖父临终前缝在我襁褓里的“护”字鳞,与阿峋手中的“峋”字鳞相触时,曾在月夜下映出残破的帛书虚影——那是天后密室里的“魂契诅咒”详图,图中匕首的生辰八字旁,用朱砂画着一道渐深的裂痕。
阿峋总在我追问时避开目光,龙尾扫过桃花树的阴影里,藏着越来越多被天雷烙穿的衣料碎片。
直到某个雷雨前夜,他送我回村时,袖口露出的新伤还在滋滋冒血——那是三道交错的雷痕,像极了龙渊殿珊瑚柱上敖倾留下的爪印。
“阿若,”他声音沙哑,龙瞳映着祠堂方向的黑云,“若有一日东海起了风浪,记得藏好剑,别出来。”
那时我不懂他眼中的惊涛骇浪,只当是龙族惯有的忧思。
却不知祠堂青瓦上的每一道裂痕,早已被天界的眼线刻成了倒计时的纹路,而那场即将穿刺青瓦的暴雨,正从东海深处,卷着龙血与阴谋,悄然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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