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形红尘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93章 纪香呢?芽芽他们呢?,烟雨重楼迷迭香,隐形红尘,乐可小说),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腊月的寒风卷着细雨,像无数把淬了冰的小刀子,刮过贺兰老宅的青砖灰瓦。年过九旬的贺兰震天裹紧军大衣,领口那枚一等功勋章在暮色里泛着冷光——他刚从军区档案馆取回1953年的作战地图,图上标注着守界者助他击退外敌的路线,想给重孙女芽芽讲讲那些枪林弹雨里的守护。
老人的军靴踩在青石板上,每一步都带着军人特有的沉稳,却在踏入垂花门的瞬间,被脚下的异物绊得踉跄了一下。
价值连城的紫檀木屏风被劈成两半,断口处还残留着黑色的灼烧痕迹,空气中弥漫着硝烟与某种腐蚀性液体混合的刺鼻气味。他亲手为女儿贺兰灵打造的梨花木梳妆台翻倒在地,铜镜碎裂成蛛网,镜片反射出天花板上摇摇欲坠的水晶灯,灯链上挂着半片染血的黑色衣料,衣角绣着的彼岸花在暮色中泛着妖异的红光。
“婉清!”老人的声音带着硝烟淬炼过的沙哑,却在空荡的宅院里抖得不成调。他扶着冰冷的墙壁往前走,军大衣的下摆扫过翻倒的紫檀木八仙桌,桌上的青花瓷瓶碎成蛛网,里面插着的腊梅被碾碎,花瓣混着玻璃碴,像一摊被踩烂的血。书房的暗格门敞开着,贺兰纪香整理的“彼岸花”资料散落一地,其中一页摊开的纸页上,“死亡之花”的手绘图谱被暗红色液体浸透,晕开的纹路活像一朵正在狞笑的花。
“纪香!苍胤!”老人的声音陡然撕开沉寂,拐杖重重砸在地上,青石板被震得簌簌落灰。他戎马一生,见过尸山血海,却从未像此刻这样心慌——二楼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那是纪香的房间方向。
“香香!爷爷!”这位苏城第一财阀的总裁,此刻声音抖得像个迷路的孩子。他扑过去扶住摇摇欲坠的贺兰震天,目光扫过被击穿的防弹玻璃窗——那是他去年特意为老宅换上的军工级玻璃,此刻碎成星芒状,窗台上还插着一支弩箭,箭羽上绣着的彼岸花在暮色里泛着诡异的光。
“是‘彼岸花’的余孽。”贺兰震天的拐杖重重顿在地上,震起细小的水沫。他看见昔昔放在廊下的机械狗被拆成了零件,齿轮上沾着墨绿色的粉末,那颜色让他猛地想起1963年灼伤他肺腑的毒素,剧烈的咳嗽瞬间攫住了他,指缝间渗出淡红的血沫。
“爷爷!”贺兰箫慌忙掏出硝酸甘油,却在转身时撞见直升机旋翼掀起的水雾。贺兰煜从绳梯上跃下,黑色作战服上还沾着海水的咸腥——他刚率“白隼”舰队捣毁了“彼岸花”在公海的据点,想给妹妹一个春节惊喜。可当他落地时,战术靴踩碎了井柒掉在雪地里的平板电脑,屏幕残存的光影里,还闪着防火墙程序崩溃前的乱码。
“香香呢?”贺兰煜的声音像淬了冰,他冲过去抓住贺兰箫的胳膊,作战服下的肌肉绷得像拉满的弓。目光扫过二楼回廊时,他看见昔昔挂在栏杆上的战术棍,棍梢沾着的墨绿色粉末正慢慢腐蚀出小洞,而楼梯扶手上的血手印小小的,分明是芽芽的——那孩子总爱用沾满颜料的小手抓着扶手,一步一步往上挪。
“老二,你看这个。”贺兰箫捡起地上的半截玉佩,那是他给芽芽求的平安符,现在裂成两半,断口处还沾着一根金色的发丝,“还有丰苍胤的通讯器,定位停在地下密室。”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