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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梦雪从袖中摸出钥匙,却在触碰锁孔时顿住——门缝里夹着半片干枯的茉莉花瓣,正是小姨最爱的香花。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猛地推门而入,鎏金护甲在门板上刮出刺耳声响。

回廊下的灯笼突然熄灭,沈梦雪在黑暗中屏住呼吸。

直到熟悉的茉莉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她才看清廊柱后倚着的人影。

郁竹抚依的鹅黄裙裾上沾着泥渍,发丝凌乱地散在肩头,苍白的脸上却挂着奇异的笑:\"雪儿,我看到你放在河岸的灯了......\"

沈梦雪的呼吸骤然停滞,紫色瞳孔剧烈震颤。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斜斜切在郁竹抚依身上,将她破损的袖口和颈间淤青照得纤毫毕现。

那抹鹅黄裙裾在夜风里簌簌发抖,像片随时会被揉碎的枯叶。

\"小姨!\"沈梦雪冲上前,却在看清对方手腕上的鞭痕时僵住。

鎏金护甲划过空气发出细微声响,她死死盯着那些新鲜的血痕,指甲几乎要刺破掌心:\"谁干的?是苏家的人?还是......\"

\"是我自己。\"郁竹抚依突然轻笑,沾着血渍的指尖拂过沈梦雪发烫的脸颊。

茉莉香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她鬓边那朵枯萎的花随着动作轻轻摇晃,\"我偷偷溜出去见他了,他说......说只要我受些苦,苏家就会更快下聘。\"

沈梦雪感觉胸腔里有团火轰然炸开。她猛地抓住小姨的肩膀,翡翠镯子撞出清脆的悲鸣:\"你疯了!那是火坑!\"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在月光下凝成细碎的冰晶,\"那些陪嫁、那张卡,难道还不够让你清醒?\"

郁竹抚依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的血滴落在沈梦雪手背。

她却仍执拗地笑着,眼底疯狂的光比夜色更浓:\"雪儿,你不懂......他说过,等我嫁过去,就带我去看江南的梅雨季。\"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灯笼晃动的光影。

沈梦雪浑身发冷,看着小姨慌乱地整理衣襟。

鎏金护甲下的手指无意识蜷缩,她突然想起幼时郁竹抚依教她写字的模样——那时那双温柔的手,此刻却布满狰狞的伤痕。

当侍卫们举着火把出现在回廊尽头时,她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在夜色里回荡:\"别怕,小姨,我会让所有人付出代价。\"

——————

暮色为青石板路镀上蜜色光晕时,沈梦雪的红裳率先刺破巷口的阴影。

十二岁的少女将鎏金护甲换成了红珊瑚指环,走动间裙摆扫过斑驳砖墙,渐变的绯色如泼墨般晕染开来,惊起檐角栖息的灰雀。

二舅舅玄色锦袍上的金线蟒纹在暗处蛰伏,他刻意落后半步,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往来行人,腰间翡翠扳指却不自觉摩挲——这是他带侄女偷溜出府的第七次。

\"慢些。\"二舅舅突然出声,伸手欲扶摇晃的沈梦雪。

少女却旋身避开,发间红宝石步摇划出艳丽弧线,惊得街边卖糖画的老翁手中木勺顿住。

她垂眸望着裙摆上金线牡丹沾到的酒渍,忽然轻笑出声,紫瞳在暮色里泛起琥珀色的光:\"当年小姨偷偷翻墙,也是这般模样?\"

绸缎庄的铜铃叮咚作响,沈梦雪抬手时,腕间新换的赤金镯子撞出清越声响。

掌柜望着她指尖缠绕的红珊瑚珠串,喉咙发紧:\"姑娘要多少匹?\"

话音未落,整匹苏绣鲛绡已被扯下,绯色裙裾掠过柜台,惊得算盘珠子噼里啪啦滚落。

二舅舅摸出银票的手微微发抖,他看着外甥女将十二匹云锦堆上马车,突然想起沈梦雪书房里那面贴满地图的墙。

当最后一缕夕阳沉入屋檐,沈梦雪倚在马车旁擦拭新购的软剑。

剑身映出她眼尾新描的朱砂,与红裳深处的血色遥相呼应。

街边说书人正讲到\"英雄救美\"的桥段,引得茶客们轰然叫好,她却突然将剑鞘重重砸在青石板上,惊得说书人话音戛然而止。

\"二舅,\"沈梦雪转身时,银白流苏扫过二舅舅手背,\"三个月后,我要这把剑能斩断苏家的锁。\"

紫瞳中翻涌的火光,比她身上的绯色更灼人。远处更夫的梆子声传来,惊起满街灯笼摇晃,将她的影子拉长,铺成一条血色的路。

沈梦雪攥着剑柄的指节发白,紫瞳死死盯着二舅舅腰间晃动的翡翠玉佩,等着预料中的雷霆之怒。

夜风卷着糖炒栗子的甜香掠过耳畔,她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鎏金护甲下的掌心早已沁出冷汗。

\"二舅,我要救小姨。\"她突然将软剑横在身前,剑穗上的红珊瑚珠串相撞,发出细碎的声响,\"必要时......我会亲手了结苏家那些人。\"

话音未落,泪水已模糊了视线——她不敢看二舅舅此刻的表情,生怕看到失望或斥责。

二舅舅的笑意骤然凝固在脸上,方才温柔的眸光瞬间变得冷硬如铁。

他猛地扣住沈梦雪的手腕,翡翠扳指硌得她生疼,\"胡闹!\"

他压低的怒吼惊飞了檐下栖息的夜枭,\"苏家婚约是家族大计,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

沈梦雪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温热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交领牡丹纹的金线之上。

她从未见过二舅舅这般冰冷的模样,记忆里那些温和教导的画面轰然碎裂。

\"可小姨会没命的!\"她挣扎着想要抽回手,却被攥得更紧,\"你明明知道苏家是什么样的人......\"

\"住口!\"二舅舅突然甩开她的手,玄色锦袍上的金线蟒纹在月光下泛着森冷的光,\"郁竹抚依不过是个外姓旁支,能嫁入苏家是她的福气。\"

他背过身不再看她,声音像淬了冰,\"明日起,你不许再踏出沈府半步。\"

沈梦雪僵在原地,看着二舅舅的背影消失在巷口阴影中。

手中的软剑\"当啷\"坠地,惊起满地尘埃。

夜风卷起她的红裳,却吹不散眼底碎裂的光。远处更夫的梆子声传来,惊起满街灯笼摇晃,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孤寂地铺在青石板上。

晨光刺破云层时,沈梦雪的红裳在青石巷口泛着冷冽的光泽。

她仰头望着渐渐散去的星子,睫毛上凝着的夜露簌簌坠落,紫眸倒映着天边将熄的残月。

二舅舅玄色锦袍上的金线蟒纹在朝阳下张牙舞爪,他抬手看了眼袖中怀表,翡翠扳指撞出清脆声响。

\"知道了,回去吧。\"沈梦雪突然开口,声音像淬了晨霜。

她弯腰拾起软剑,剑穗上的红珊瑚珠串扫过石阶,惊起几只在晨光中打盹的麻雀。

转身时,渐变的绯色裙摆扫过墙角青苔,外披的银白流苏随着动作轻颤,宛如未干的泪痕。

万灵宗的朱漆山门在晨雾中若隐若现,鎏金门钉折射着初阳的光芒。

沈梦雪踩着石阶拾级而上,高跟鞋叩击汉白玉的声音格外清晰。

腰间玉佩与石阶边缘相撞,发出空灵的回响,惊得山门前的青铜仙鹤雕塑上,几粒露水滚落尘埃。

二舅舅快步越过她时,锦袍带起的风掀动她鬓边步摇。

沈梦雪突然攥住对方袖口,鎏金护甲下的指尖微微发抖:\"就算所有人都要小姨去死......\"她仰起脸,晨光为苍白的脸颊镀上冷金,\"我也会让苏家的花轿,变成送葬的灵柩。\"

晨钟突然在山巅轰鸣,惊起满林飞鸟。沈梦雪松开手,任由红裳在穿堂风中猎猎作响,看着二舅舅僵硬的背影消失在宗门影壁后。

她低头凝视掌心的月牙状掐痕,将软剑紧紧抱在怀中,紫眸里翻涌的杀意,比天边将升的烈日更灼人。

晨光穿透万灵宗的琉璃瓦,在青石地面投下破碎的光斑。

沈梦雪与二舅舅并肩踏入宗门时,迎面撞上四散奔逃的弟子。

有人发髻歪斜,有人佩剑未归鞘,嘈杂声里夹杂着瓷器碎裂的脆响,惊得廊下铜铃疯狂摇晃。

外公的玄色锦袍几乎要被晨风吹透,手背青筋暴起,死死攥着半截断裂的檀木拐杖;

外婆银簪上的东珠簌簌颤动,抹着胭脂的脸涨成猪肝色。

大舅舅倚着廊柱,指节捏得发白,将腰间玉佩磨得吱呀作响。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沈梦雪踩着高跟鞋疾步上前,红裳扫过满地狼藉的茶盏碎片。

她紫眸扫过众人紧绷的神情,瞥见角落里打翻的烛台——蜡泪蜿蜒如血,在青砖上凝成诡异的纹路。

当弟子们见她逼近反而加快奔逃的脚步时,沈梦雪的心跳陡然失序,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小姨呢?”

这句话像投入沸水的冰块,瞬间让喧闹的庭院陷入死寂。

外婆突然抄起石桌上的茶碗狠狠摔下,瓷片飞溅的脆响中,她尖利的嗓音刺破晨雾:“不要跟我提那个孽障!”

珠光宝气的手指因愤怒而颤抖,指向后山方向的指尖几乎要戳破虚空,“半夜偷了库房钥匙,卷走半数嫁妆,和那个姓苏的......”

“雪儿,以后咱们家没有你小姨这个人。”

大舅舅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带着压抑的怒火。

他别过脸不去看沈梦雪,却在余光瞥见少女泛白的嘴唇时,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

沈梦雪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鎏金护甲下的手腕开始发麻。

她猛地揪住一名路过的弟子衣领,对方被勒得面色涨红,发冠歪斜地垂在耳畔。

“说!”她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间迸出,紫眸里翻涌的血色几乎要将理智吞噬。

“二……二小姐……和苏先生私……私奔了。”

弟子话音未落,沈梦雪的指甲已经掐进对方皮肉。

晨风吹起她散落的发丝,拂过毫无血色的脸颊,远处传来更夫补打的梆子声,惊起满院寒鸦。

她感觉天地在眼前旋转,耳畔轰鸣如雷,唯有那句“私奔了”像把生锈的刀,一下又一下剜着心脏。

沈梦雪突然剧烈摇晃着被揪住的弟子,鎏金护甲刮擦着对方脖颈,血痕顺着锁骨蜿蜒而下。

她紫瞳里翻涌的怒火几乎要灼烧眼眶,发间红宝石步摇剧烈震颤,甩出刺目的光影:\"不可能!我小姨不是那种人,你们骗我!\"

\"住口!\"外婆抄起案上的翡翠烟杆狠狠砸来,却被沈梦雪侧身避开。

烟杆撞在廊柱上迸出碎屑,惊得梁间燕巢簌簌落土。

少女猛地转身,绯色裙摆扫过满地瓷片,扬起的锋利碎片划破小腿,在雪白肌肤上绽开细密血珠。

\"你骗我!\"她指尖颤抖着指向外婆,额角青筋突突跳动。

晨雾沾湿的睫毛上凝结着细碎冰晶,不知是泪是露。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惊起满院寒鸦,黑压压的羽翼遮蔽了半边天光。

沈梦雪突然扯开衣领,颈间红玛瑙坠子重重砸在锁骨,发出闷响:\"都是死的吗?给我滚出来!\"

这句话像重锤般砸在庭院,角落里的阴影骤然扭曲——十二道黑衣身影破风而出,落地时竟未发出半点声响。

为首的冷面男人单膝跪地,腰间软剑还在滴着晨露:\"小姐!\"

\"找!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沈梦雪抓起案上青铜烛台狠狠掷出,烛台撞碎远处月洞门的雕花,木屑纷飞中,她发间珍珠流苏散落满地。

紫瞳里燃烧的杀意比嫁衣上的绯色更灼人,沾血的指尖划过鬓角,在苍白脸颊留下刺目的红痕:\"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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