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也会过时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25章 二叔生辰,夜色温和,玫瑰也会过时,乐可小说),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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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她颤抖着拿起毛笔,在孔明灯上写下一行小字:“小姨,我好想你。”字迹歪歪扭扭,墨迹被泪水晕染开来,在火光中显得格外模糊。

孔明灯越升越高,渐渐融入漫天繁星。沈梦雪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它,直到它消失在云层深处。

这时,她才发现顾晏之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山风卷起黑衣少年遗落的披风,轻轻盖在她肩头。

“他去查那个假扮你小姨的人了。”二哥轻声解释,“放心,他一定会有个交代。”

梁颂年突然跳起来,折扇“啪”地打开:“对!等找到那人,我一定让他好看!”

他晃了晃手中的扇子,故意做出凶狠的表情,“敢欺负我们家梦雪,简直不想活了!”

江正初翻了个白眼,伸手扯了扯梁颂年的衣领:“行了,少在这儿装腔作势。”他转头看向沈梦雪,靛蓝色的眼眸里难得露出一丝温柔,“走吧,宴席还没结束,你外婆肯定急坏了。”

沈梦雪缓缓站起身,双腿还有些发软。

二哥立刻伸手扶住她,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让她感到一丝安心。

四人沿着山道往回走,梁颂年不停地讲着笑话,试图让气氛变得轻松些。

回到宴席时,外婆正焦急地在门口张望。

看到沈梦雪平安归来,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快步迎上来将她搂进怀里。

“宝儿,你可吓死外婆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轻轻拍着她的背,“以后别再乱跑了,好不好?”

沈梦雪靠在外婆怀里,点了点头。

这时,她突然注意到宴席中央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精致的檀木匣子。匣子上贴着封条,上面写着“沈梦雪亲启”几个字。

“这是……”她疑惑地看向外婆。

外婆擦了擦眼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是你小姨留给你的。她临走前,特意交代我在你十二岁生日时交给你。”

沈梦雪的心跳骤然加快,指尖微微发颤。

她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揭开封条,打开檀木匣子。匣子里,静静地躺着一封信和一个小巧的香囊。

她颤抖着拿起信,展开泛黄的信纸。

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视线。信上写道:

“亲爱的雪儿: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小姨已经离开很久了。原谅小姨的不辞而别,有些事情,小姨不得不去做。你要记住,小姨永远爱你。

这个香囊里,装着你最喜欢的花瓣。带着它,就像小姨在你身边一样。

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学习修仙。等你十八岁那天,小姨一定会回来,看你穿上那件最美的晚礼服,成为最耀眼的星星。

永远爱你的小姨”

沈梦雪紧紧攥着信纸,泪水滴落在上面,晕开一片水渍。

她将香囊贴在胸口,仿佛能感受到小姨温柔的气息。

原来,小姨从未忘记对她的承诺,而她,也一定会等到小姨回来的那一天。

此时,夜空中又绽放出绚丽的烟花。沈梦雪抬起头,紫眸映着璀璨的光芒。

她知道,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她都要坚强地走下去,因为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再次见到那个在月光下对她微笑的小姨。

——————

晨光刺破云层时,万灵宗演武场的青石砖还凝着霜花。

沈梦雪赤足踩在冰寒刺骨的地面上,浅驼色练功服被晨风吹得紧贴脊背,勾勒出少女愈发单薄却坚韧的身形。

她执剑的手腕青筋微凸,剑尖挑着三枚铜钱在空中划出银亮弧线,当啷一声精准钉入三丈外的木桩,惊起檐角栖息的白鸽。

\"小姐好厉害!\"小丫鬟阿桃抱着软垫站在场边,杏眼瞪得溜圆。

只见沈梦雪足尖轻点跃上横梁,腰间缠着的小姨软剑突然出鞘,剑穗扫落廊下冰棱,在晨光中碎成晶莹的星屑。

她旋身劈出的剑气将飘落的银杏叶斩成齑粉,青石板上瞬间裂开蛛网般的细纹。

远处的炼丹房传来鼎炉轰鸣,沈梦雪却恍若未闻。

她闭目凝神,紫眸泛起幽微的光晕,周身灵气如旋涡翻涌。

掌心突然迸发的灵力将地面震出半人深的坑洞,惊得正在晨练的弟子们纷纷驻足。\"这是...凝气境后期的威压?\"有长老抚须惊叹,\"短短月余竟突破两重境界?\"

当夕阳把云霞染成血色时,沈梦雪终于收剑归鞘。

她跌坐在布满剑痕的木桩旁,汗湿的发丝黏在苍白的脸颊上,唇角却扬起一抹倔强的笑。

衣襟下,外婆亲手缝制的茉莉香囊轻轻晃动,恍惚间,她又听见小姨说\"我的雪儿最是聪慧\"。

演武场的铜钟突然敲响,惊起漫天归鸟。

沈梦雪望着暮色中渐渐亮起的万灵宗灯火,握紧了发烫的剑柄。

练功服上的汗渍很快被夜风吹干,却在衣摆处晕开深色的盐霜,如同她这一个月来浸透衣衫的心血与执着。

沈梦雪收势而立,晚风掠过演武场残破的剑痕,掀起她沾着霜花的衣角。

随着素白发带从指尖滑落,墨色青丝如倾泻的瀑布轰然垂落,竟比天边流云还要绵长。

及踝的发尾仍有余韵未尽,又蜿蜒垂落数寸,在青石砖上蜿蜒成流淌的绸缎,细碎的汗珠顺着发丝滑落,在月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围观的弟子们屏息凝神,只见那乌黑的长发虽历经整日苦修,却不见丝毫纠缠凌乱,每一缕都柔顺得仿若被灵力精心梳理过。

发间隐隐流转着玉色光晕,衬得她苍白的面容愈发清绝,紫眸在暗影中流转着星辰般的碎芒。

当她抬手拨开发丝,手腕内侧新结的剑茧在夜色里泛着微光,与发梢垂落的月光相映成趣,宛如一幅流动的水墨画卷。

\"这发...竟比宗门的月华绫还要夺目。\"阿桃捧着软垫凑过来,指尖几乎要触到那绸缎般的发丝又慌忙收回。

沈梦雪垂眸轻笑,散落的长发将她整个人笼在温柔的阴影里,发梢扫过身后焦黑的木桩,惊起几缕未燃尽的青烟,在夜色中袅袅消散。

鼓掌声裹挟着暮色里的凉意传来,惊起檐角栖息的夜枭。

沈梦雪转身时,只见大舅舅玄色锦袍绣着暗金云纹,广袖扫过满地剑痕,步履间玉佩相撞发出清越声响。

他目光掠过少女单薄的肩头,在她腕间结痂的剑伤处微微一顿,随即绽开带着疼惜的笑:\"我们家雪儿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沈梦雪将长剑反手握住,剑柄上缠着的红珊瑚珠串硌得掌心生疼。

她垂落的黑发在夜风里翻涌,遮住半边苍白的脸,唯有紫眸在暗影中泛起血色涟漪:\"还不够。\"

剑身突然嗡鸣,剑锋上凝结的霜花簌簌坠落,\"我要变得更强,更强……强到无人能敌。\"

话音未落,周遭灵气突然剧烈震颤。沈梦雪周身缠绕的灵力化作实质,将散落的长发吹得猎猎飞扬,发丝末梢甚至泛出妖异的紫光。

大舅舅瞳孔骤缩,伸手欲拦却见少女已凌空跃起,长剑劈开夜幕的刹那,万千剑气如银龙破云,在演武场的青石砖上犁出十丈裂痕。远处山峦传来轰鸣回响,惊得栖息在林间的灵兽纷纷逃窜。

\"雪儿!\"大舅舅的惊呼被剑气撕碎。沈梦雪落地时单膝跪地,墨发扫过地面扬起细碎尘土,却仍死死攥着微微发烫的剑柄。

她剧烈喘息着,嘴角溢出的鲜血滴落在及地长发上,绽开朵朵妖冶红梅,\"只有这样...才能找到小姨...\"

——————

暮色漫过雕花窗棂时,沈梦雪倚着绣满并蒂莲的软榻,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泛黄的古籍封皮。

月光穿过窗纱在青砖上织就银网,将她蜷缩的身影笼在其中,墨色长发随意挽成松散的发髻,几缕垂落的发丝扫过书页,惊起细小的尘埃在光束中起舞。

门外传来细碎脚步声,她立刻将《万灵剑诀》塞进锦被下,抓起手边的《云纹刺绣谱》佯装翻阅。

外婆推门而入时,正撞见少女慌乱藏起的发梢,二十出头的面容浮起无奈笑意:\"又在偷学功法?\"青瓷碗里的银耳羹腾起袅袅热气,在她月白色湘妃裙上投下朦胧光晕。

待长辈离去,沈梦雪又像只灵巧的猫儿翻身坐起。

烛火摇曳间,她解开盘发,如瀑青丝倾泻而下,将案几上散落的玉简、符咒尽数覆盖。

指尖抚过古籍中记载的禁术,紫眸泛起幽光,忽然抓起枕边软剑凌空劈出,剑气割裂空气发出轻响,却在触及纱帐的瞬间消散无形——这是她独自钻研的控制法门,为的是不被发现分毫动静。

每当子夜更鼓响起,藏书阁方向便会亮起一点微弱荧光。

沈梦雪赤足踩在冰凉的地砖上,发尾扫过堆成小山的典籍,怀中紧紧抱着新抄录的功法残卷。

窗外偶尔传来巡夜弟子的脚步声,她就屏息躲进垂落的帐幔后,墨发如幕,将少女倔强的身影与满室星辉悄然隐匿。

——————

暮春的细雨斜斜掠过万灵宗的飞檐,沈梦雪立在演武场中央,剑尖挑起的水珠在半空划出冷冽弧线。

当熟悉的檀香混着雨水气息漫来时,她握剑的手不自觉收紧——沈磊白衣胜雪,墨发束在玉冠中,琥珀色眼眸含着温柔笑意穿过雨幕,却在触及女儿染血的练功服时微微眯起。

\"雪儿,该回家了。\"他的声音如同浸过蜜糖,广袖拂过沾着泥泞的衣角,\"你外婆说你瘦了。\"

话音未落,沈梦雪已侧身避开,长发扫过父亲伸来的手,紫眸映着阴沉天色:\"我还想留在宗门。\"

沈磊唇角的弧度未变,眼底却泛起危险的暗芒。

他抬手接住飘落的雨丝,指尖凝出冰晶:\"三个月前就该回去的。\"

语气依旧轻柔,掌心却突然爆发出禁锢灵力的锁链,\"你二叔的生辰宴,总不能缺席吧?\"

铁链缠住沈梦雪手腕的刹那,她突然旋身挥剑。

剑气劈开雨帘的瞬间,沈磊足尖轻点后退,袖中甩出的银丝却精准缠住剑刃。

父女二人在雨中对峙,沈磊的白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而沈梦雪的浅驼色衣衫早已湿透,发梢滴落的水珠混着血水砸在青砖上。

\"你长大了。\"沈磊突然轻笑,锁链骤然收紧,将挣扎的女儿拉进怀中。

他伸手抚过沈梦雪倔强扬起的下巴,指尖擦过她嘴角的伤口,\"但别忘了,你每次突破境界的灵药,是谁送来的。\"

琥珀色眼眸映着少女不甘的神色,\"跟我回去,明日开始学习暗卫调遣。\"

沈梦雪咬着牙别开脸,发丝黏在苍白的脸颊上。

她能感受到父亲掌心的温度,却也清楚那温柔表象下藏着怎样的獠牙。

当沈磊抱起她走向停在山门外的雕花马车时,她望着渐渐远去的万灵宗灯火,暗暗握紧了藏在袖中的染血玉简——这场关于自由与掌控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

鎏金宫灯次第亮起时,沈梦雪立在朱红宫门前,月白色襦裙绣着的银丝茉莉在暮色中泛着微光。

二哥的卡其色风衣掠过她发梢,琥珀色眼眸扫过她腰间缠着的小姨软剑,轻声道:“父亲还在马车里。”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衣袂破空声,沈磊白衣胜雪,墨发束着的玉冠在夜色里冷光流转,唇角却噙着温柔笑意:“雪儿真舍得留为父一人?”

沈梦雪攥紧裙角,紫眸映着宫墙上斑驳的光影。

她望着二哥伸出的手,突然想起儿时被父亲锁在书房练剑的夜晚,那些沾着血迹的宣纸与永远背不完的驭下之道。“我想和二哥同乘。”她后退半步,长发扫过石阶,“二叔的生辰宴,总不能让兄长受冷落。”

沈磊的笑意凝滞在嘴角,琥珀色眼眸闪过暗芒。

他望着女儿苍白却倔强的面容,忽然轻笑出声,广袖一挥间,袖口绣着的金线云纹擦过沈梦雪发间茉莉簪:“去吧。”

话音未落,沈梦雪已挽住二哥手臂,裙裾掠过满地宫灯残影,像只挣脱樊笼的蝶。

马车轱辘碾过青石板,沈梦雪掀开锦帘回望。

沈磊立在宫门外,白衣在夜风中猎猎作响,宛如一尊森冷的玉雕。

二哥握住她发凉的手,掌心温度透过衣袖传来:“别怕。”他琥珀色眼眸映着远处巍峨的宫殿,“今日是二叔的生辰,没人能勉强你。”

踏入宫殿的刹那,丝竹声轰然涌来。

沈梦雪望着高台上身着明黄龙袍的墨君赫,帝王鬓边新添的白发刺得她眼眶发烫。

当那双熟悉的大手将她揽入怀中时,她闻到龙袍上熟悉的檀香,恍惚又回到儿时骑在二叔肩头游宫的时光。“我的雪儿又瘦了。”墨君赫声音发闷,龙纹玉佩硌着她后背,“谁敢欺负你,告诉二叔,朕拆了他的王府!”

沈梦雪埋在帝王怀中,长发垂落如瀑,遮住了嘴角扬起的弧度。

她偷偷瞥向殿外,沈磊正立在廊下与群臣谈笑,白衣衬着廊间流转的宫灯,像极了盘踞在权力旋涡中的毒蛇。

而二哥始终将她护在身后,掌心的温度透过层层衣料,与记忆中小姨塞给她的糖糕一样温暖。

鎏金蟠龙柱间,苏玺文皇后的明黄翟衣扫过青玉阶,凤冠上的东珠随着步伐轻晃,映得她眉眼愈发温柔。

她几乎是小跑着迎上来,纤手牢牢扣住沈梦雪的手腕:“我的雪儿可算回来了!”

话音未落,沈梦雪已被拽进带着龙脑香的怀抱,皇后指尖细细摩挲着她消瘦的轮廓,“这小脸都尖成什么样了?快让御膳房做你爱吃的水晶虾饺!”

“母后又偏心!”四皇子墨天宇从蟠龙屏风后探出头,月白锦袍上的金线麒麟歪歪扭扭,显然是自己绣的。

他晃着腰间新配的玉坠冲到近前,琥珀色眼眸亮晶晶的,“儿臣生辰都没这待遇!”话虽这么说,却不忘从袖中掏出一把糖炒栗子,“特意给你留的,还热乎着呢!”

墨未萧手持象牙笏板快步走来,玄色蟒袍衬得他愈发清俊。

他不着痕迹地隔开凑得太近的弟弟们,抬手替沈梦雪整理被挤乱的发丝:“雪儿别理他们。”

掌心的温度擦过她耳际,“今日寿宴设了灯谜,赢了能得西域进贡的夜光琉璃盏。”

二皇子墨禹希捧着一卷《寰宇志》站在廊下,月白色襦裙上还沾着墨迹。

他见沈梦雪望来,耳尖瞬间红透,结结巴巴地将书往身后藏:“这、这是新得的孤本……若雪儿想看,明日便送去沈府。”

五皇子墨羿然倚着雕花栏杆,猩红色锦袍绣着张扬的火焰纹。

他突然甩出长鞭,精准卷来空中飞过的蝴蝶风筝,淡金色眼眸弯成月牙:“接住!上次你说想要会飞的玩意儿,本殿下特意命人做的!”

六皇子墨昱琛从人群中探出脑袋,藏蓝色锦袍绣着暗纹云雷。

他默默将怀里抱着的白兔塞进沈梦雪怀中,毛茸茸的耳朵扫过她手腕:“生辰那日见你盯着御花园的兔子发呆……它叫雪球。”

“都让开!”丽妃的鸾轿停在殿前,她身着玫瑰紫云锦裙款步而下,鬓边的红宝石发簪在烛火下流光溢彩。

看似娇嗔地瞪了眼围着沈梦雪打转的皇子们,却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掏出个檀木匣,“听说雪儿喜欢茉莉,这是波斯进贡的茉莉香膏。”

德妃牵着三皇子墨子瑜姗姗来迟,后者怯生生地攥着母亲的裙摆,忽然鼓起勇气将手里的糖画举到沈梦雪面前:“给、给雪儿妹妹……是你最喜欢的凤凰。”

何煦和程意立在御阶旁,二十出头的面容染着笑意。

何煦晃了晃手中的琉璃盏:“小丫头,老头子我可听说你在万灵宗闯了不少祸?”

程意则悄悄往她袖中塞了包蜜饯,“别听他吓唬,谁敢动你,我们俩先掀了他的天灵盖。”

沈梦雪被簇拥在中央,紫眸映着满殿灯火。

发间的茉莉簪子微微颤动,她忽然想起小姨的百宝箱。而此刻,十二双眼睛里盛着的星光,比记忆中的琉璃珠子还要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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