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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回头,看见丫头躺在地上,脸色惨白,手腕上的红绳断成了两截。“师娘!”齐铁嘴想都没想就往回跑,却被张启山死死按住。
“别回头!”张启山的声音像冰锥,“再看一眼,你的魂就被勾走了!”他掏出腰间的青铜哨子,对着林子深处吹了声,哨音清越,那些人影顿时像烟似的散了。
齐铁嘴瘫在地上,心脏还在砰砰直跳:“这…这到底是什么邪术?”
“是用陨铜的磁场布的阵。”张启山收起哨子,“北魏国师懂天文历法,能利用矿石的能量影响人的脑电波。”他指着前方,“过了这片林子,就是地图上标的小镇了。”
果然,走出林子没多久,就看见炊烟从前方的屋顶升起。那是个巴掌大的小镇,只有一条主街,两旁的木屋都关着门,安静得有些诡异。张启山示意副官和齐铁嘴放轻脚步,自己则贴着墙根往前走。
走到镇口的杂货铺时,突然听见里面传来动静。张启山一脚踹开门,只见两个穿和服的男人正往箱子里装东西,看见他们进来,吓得手里的东西都掉了。
“日本人?”张启山举起枪,“你们在干什么?”
那两个日本人叽里呱啦说了几句,突然从怀里掏出手枪。枪声在小镇上空响起时,齐铁嘴抱着头躲在柜台下,看见张启山的军靴踩在日本人的手背上,动作快得像道闪电。
副官很快制服了剩下的人,从箱子里翻出些奇怪的仪器,还有几张矿山的剖面图。张启山拿起图纸一看,瞳孔骤然收缩——上面用红笔圈出的位置,正是古墓的主墓室。
“佛爷,这还有个密信。”副官从日本人怀里搜出个油纸包,里面的信纸上写着密密麻麻的日文。
张启山虽然看不懂日文,却认得落款处的印章——那是日本特高课的标志。他将信纸捏成一团,眼神冷得像冰:“看来我们猜得没错,他们果然在打古墓的主意。”
齐铁嘴凑过来看了眼,突然指着墙角的一堆东西:“佛爷,您看那是什么?”
只见墙角堆着十几个稻草人,和之前在山道上看到的一模一样,只是这些稻草人的胸口,都插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都是长沙城里的商户,其中一个正是齐铁嘴认识的绸缎庄老板。
“他们在用活人祭阵。”张启山的声音里带着杀意,“这些人恐怕已经遇害了。”他转身往外走,“去矿山,不能让他们得逞。”
齐铁嘴看着那些稻草人,突然觉得后脖颈发凉。他赶紧跟上张启山,嘴里念叨着:“阿弥陀佛,二月红这老小子不来是对的,这哪是查案子,分明是玩命啊……”
梨园的密室比昨夜更冷了。二月红站在石柜前,手里捏着那卷羊皮纸的复制品,指尖都有些发颤。丫头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被烛火拉得很长,像尊孤寂的石像。
“师哥,真要去吗?”丫头的声音很轻,怕惊扰了什么似的。
二月红没回头,将复制品放进怀里,又从石柜深处取出个紫檀木盒。打开盒子,里面躺着支通体乌黑的长鞭,鞭梢缠着银丝,在烛光下泛着冷光。“这是我师父留下的‘探龙鞭’,能测出地下的机关。”他抚摸着鞭身,“日本人盯上了古墓里的‘长生石’,那东西要是落到他们手里,长沙就完了。”
丫头走到他身边,看见石柜上摆着的药罐,里面的药渣还没倒,是她今早刚煎好的。“那你的身子……”
“我没事。”二月红打断她,握住她的手,“等处理完这事,我就陪你去乡下养病,再也不管这些事了。”他从怀里掏出个平安符,塞进她手里,“这是我求来的,你戴着。”
丫头捏着平安符,那上面还带着他的体温。她知道劝不住他,就像当年他为了给她找药引,独闯七星鲁王宫一样。“那你答应我,一定要活着回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还等着给你做糯米藕呢。”
二月红嗯了声,转身往外走。经过回廊时,看见陈皮蹲在地上练剑,剑穗都磨破了,却还是一遍遍重复着同一个招式。
“师父!”陈皮看见他,赶紧站起来,脸上还带着伤,“您要出门?”
二月红看着他,突然把探龙鞭递过去:“拿着。”
陈皮愣住了,这鞭是师父的宝贝,从不离身的。“师父,这……”
“我教你的‘流云剑法’,最后三式你总练不好。”二月红看着他,“不是因为你笨,是你心里太急。”他捡起地上的剑,示范了个起势,“出剑要像流水,看似软,实则韧,你记住了。”
陈皮看着师父的动作,突然明白过来:“师父您要去矿山?我跟您一起去!”
“在家照顾你师娘。”二月红把剑塞回他手里,“每天煎药的时辰不能错,她要是少喝一顿,我回来饶不了你。”他顿了顿,又道,“上次罚你跪,是怕你学歪了心思,为了旁的事耽误了正途。”
陈皮的脸一下子红了,挠着头道:“师父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二月红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出梨园时,看见丫头站在门口,手里还捏着那个平安符。他停下脚步,忽然笑了笑:“等我回来。”
丫头也笑了,眼里的泪却掉了下来:“嗯,我等你。”
马车驶出长沙城时,二月红掀开窗帘,看见城墙上的红旗在风中飘扬。他摸出怀里的羊皮纸复制品,上面的红线像条毒蛇,蜿蜒着钻进湘西的群山。他知道此行凶险,可一想到丫头手腕上的红绳,还有张启山在火车站那双凝重的眼睛,就觉得这趟浑水,他必须蹚。
灶房里飘着蟹黄的香气,陈皮捧着面碗,吃得满头大汗。丫头坐在一旁,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眼里满是温柔。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丫头递过帕子,“烫着了吧?”
陈皮含糊不清地说:“师娘做的面最好吃了,比酒楼里的强百倍。”他吸溜着面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师娘,您说师父这次出去,什么时候能回来?”
丫头拿起灶上的药罐,倒出一碗黑漆漆的药汤:“快了,你师父本事大着呢。”她把药汤放在桌上晾着,“你呀,少操心这些,把剑练好,比什么都强。”
陈皮低下头,小声嘟囔:“我就是担心……”
“担心也没用。”丫头摸了摸他的头,“你师父常说,咱们九门的人,就得有担事的本事。他现在去做该做的事,咱们在家把日子过好,就是帮他了。”
陈皮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扒了两口面。忽然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是管家匆匆跑进来:“二奶奶,不好了,城里的王记绸缎庄老板……出事了!”
丫头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回事?”
“听说是被日本人抓了,今早发现尸体在湘江边,脖子上还系着红绳……”管家的声音有些发颤,“跟之前失踪的那几个商户一样。”
陈皮手里的筷子“啪”地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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