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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蹲在栅栏边,吧嗒着旱烟,烟袋锅里的火星在溶洞里忽明忽暗。他咳了两声,吐出一口浓痰:“我爹那辈人,在矿上挖了一辈子煤,民国十年那年,日本人突然来了,说要找什么‘长生石’。”

张启山正用匕首清理栅栏上的锈迹,闻言动作一顿:“你爹跟着下过矿?”

“何止跟着,”老头往地上啐了口烟油,“日本人缺苦力,把矿工都绑了去,我爹就在里头。他说矿道最深处有扇石门,上面刻着行洋文,后来才知道是‘入此门者,必当放弃一切希望’。”

齐铁嘴凑过来,眼睛瞪得溜圆:“这不是《神曲》里的句子吗?玄贯道怎么会用洋人的词儿?”

“谁知道呢。”老头的声音发颤,“我爹说那门是青石板做的,上面刻着好多眼睛,盯着人看的时候,骨头缝都发寒。日本人让中国人先开门,没人敢动,就被他们用枪逼着往前赶。”

副官摸出火柴,点燃火把:“后来呢?日本人进去了?”

“进去了,”老头的烟袋锅掉在地上,“但没撑过一炷香就跑出来了,一个个跟丢了魂似的,有个翻译官当场吓疯了,嘴里喊着‘唱戏的鬼’,被日本人一枪崩了。”他指着栅栏里面,“我爹说,他们跑出来的时候,门里飘出段戏文,咿咿呀呀的,像是女人在唱《霸王别姬》。”

张启山的指尖在栅栏锁孔上顿了顿。《霸王别姬》是二月红的拿手戏,难不成这矿洞还和红家有关?他刚要开口,就见齐铁嘴掏出一串铜钱,叮叮当当地绕着栅栏转了三圈。

“齐先生这是干啥?”副官看得稀奇。

“开锁啊。”齐铁嘴神秘兮兮地一笑,将铜钱往锁孔里一塞,又念了段听不懂的口诀,只听“咔哒”一声,锈死的铜锁竟开了。“这叫‘金钱问路’,对付这种邪门的锁最管用。”

栅栏推开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惊得洞顶落下几片碎石。老头突然抓住张启山的胳膊:“长官,真要进去?我爹说那门里的东西,能勾人的魂!”

张启山拍了拍他的手,将火把往前递了递:“放心,勾魂的东西,我见得多了。”

走进栅栏的刹那,一股混合着霉味与血腥的气息扑面而来。齐铁嘴赶紧掏出黄符纸捂住鼻子,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说不出话——通道两侧堆着数十辆废旧矿车,车厢锈得只剩空架子,车斗里却散落着些白骨,指骨上还套着生锈的镣铐。

“是当年的矿工。”张启山蹲下身,捡起块沾着血渍的粗布,“被日本人杀了灭口。”

矿车之间的铁轨积着厚厚的灰尘,上面印着杂乱的脚印,有军用靴的硬底印,也有木屐的齿痕。齐铁嘴突然指着一辆矿车的车帮:“快看这个!”

只见车帮上刻着个歪歪扭扭的“红”字,旁边画着朵海棠花,和二月红堂口的记号一模一样。张启山的眼神沉了沉:“红家的人来过。”

往前走了约莫百十米,通道突然出现一个往下的入口,仅容一人通过,边缘的木梯被蛀得只剩框架,上面缠着些黑色的发丝。齐铁嘴拿出罗盘,指针疯狂打转,几乎要从盘面上跳出来。

“大凶!”齐铁嘴脸色煞白,一把拉住张启山,“佛爷快走!这入口的气脉是倒着走的,进去就是个死!”

张启山却盯着木梯旁的石壁——上面有个新鲜的凿痕,是军用匕首留下的,边缘还沾着日本军部的颜料。“日本人刚进去没多久。”他推开齐铁嘴的手,“副官,拿绳索。”

齐铁嘴急得直跺脚:“您怎么不听劝啊?这地方邪乎得很,二月红没来,咱们就是肉包子打狗!”

“肉包子也得看看狗长什么样。”张启山将绳索系在腰间,率先爬下木梯。副官紧随其后,齐铁嘴看着两人的背影,狠狠一拍大腿,也抓着绳索跟了下去。

下到入口底部,是条更窄的矿道。洞壁上渗着水珠,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像有人在暗处哭泣。张启山举起火把,突然发现头顶的木梁上布满了刀痕,一道挨着一道,密密麻麻的,少说也有几十道。

“这是……”副官看得头皮发麻。

“吊死过人。”齐铁嘴的声音发颤,指着最上面一道刀痕,“老辈人说,矿上死人多了不吉利,每吊死人,就往梁上砍一道,说是能镇住怨气。”他数了数,“乖乖,这得死了多少人?”

张启山没说话,手指在一道新鲜的刀痕上摸了摸——是新砍的,木屑还没干透。他往前走了两步,火把的光突然照到个东西,吓得齐铁嘴差点坐在地上。

是具尸体,吊在木梁上,穿着日本军装,脖子被勒得老长,脸上凝固着惊恐的表情,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们。尸体的脚下,还掉着个罗盘,正是玄贯道的法器。

“是被自己人吊的。”张启山看着尸体后心的刀伤,“一刀毙命,然后伪装成上吊。”

齐铁嘴突然捂住耳朵:“你们听见没?有哭声……”

长沙解家的棋社里,檀香袅袅。解九爷坐在棋盘前,手指捏着枚白玉棋子,眼神平静得像潭深水。对面的挑战者额角冒汗,手里的黑子捏了半天,始终落不下去。

棋盘上的局势早已分明——解九爷用的是“臣子棋”,看似步步退让,实则将对方的主力围得水泄不通。挑战者咬了咬牙,将黑子落在天元位,试图绝地反击。

解九爷嘴角微扬,捏起白子,轻轻落在棋盘角落。只这一子,便断了黑子所有的退路。挑战者看着棋盘,突然将棋子一扔:“我输了。”

“承让。”解九爷收起棋子,声音温和,“这局棋您输在太急,忘了‘围师必阙’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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