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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建勋的轿车在长沙城转了三天,车辙印几乎遍布九门的地界,换来的却是一次次闭门羹。
去霍家时,守门的婆子笑眯眯地递上杯凉茶,说霍锦惜正在陪长辈礼佛,连面都没露;去齐家的卦馆,齐铁嘴的徒弟说师父去乡下看风水,得半个月才能回;最狼狈的是去吴家,刚走到巷口就被几条恶犬追着咬,副官的裤腿都被撕开了个口子。
“一群土包子,给脸不要脸!”陆建勋坐在车里,将九门的名册摔在脚垫上,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他原以为凭着军方的身份,九门的人总得给几分薄面,没想到竟如此不给面子。
司机从后视镜里偷瞄他:“长官,要不咱们请日本人帮忙?听说田中凉子和九门有些交情。”
“蠢货!”陆建勋踹了司机一脚,“让日本人知道我连几个土夫子都搞不定,还怎么在长沙立足?”他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去美国商会,找裘德考。”
轿车停在商会门口时,裘德考正送田中凉子出来。两人看到陆建勋,交换了个眼神,嘴角都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陆长官怎么有空过来?”裘德考走上前,语气热络。
陆建勋皮笑肉不笑:“想跟裘先生打听点事,关于九门的。”
田中凉子适时开口:“陆长官是想拉拢九门?其实不难,找对突破口就行。”她故意顿了顿,看着陆建勋急切的眼神,“二月红最近为了丫头的病焦头烂额,只要能帮他治病,别说拉拢,让他下墓都没问题。”
陆建勋眼睛一亮:“真的?”
“当然。”裘德考接过话头,“不过这药不好找,听说北平新月饭店最近要拍卖一种特效药,或许能治丫头的病。”他看着陆建勋的表情,知道鱼儿上钩了,“只是新月饭店门槛高,没有硬通货,怕是进不去。”
陆建勋攥紧了拳头:“钱不是问题!只要能让二月红听话,多少钱都值!”
看着陆建勋急匆匆离开的背影,田中凉子冷笑:“真是个蠢货,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裘德考笑了笑:“蠢货才好用。等他和二月红斗起来,咱们正好坐收渔利。”他指了指矿山的方向,“长生石,很快就是我们的了。”
张启山的书房里,齐铁嘴正唾沫横飞地讲着故事,手里的茶杯差点被他挥到地上。
“要说当年二爷为丫头怒闯新月饭店的事,那叫一个惊心动魄!”齐铁嘴一拍大腿,“当时丫头被人掳走,对方要红家传家宝做赎金,二爷单枪匹马闯进去,凭着一手‘飞袖取物’的绝技,在三百护卫眼皮子底下抢回了人,临走还放了把火,把新月饭店的阁楼烧了个精光!”
张启山端着茶碗,指尖在碗沿轻轻摩挲。他知道二月红对丫头的感情,那是能豁出命去的。要劝他出山,怕是比登天还难。
“所以啊,”齐铁嘴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要让二爷点头,还得从丫头身上想办法。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命,但不能不在乎丫头的。”
话音刚落,副官推门进来:“佛爷,九爷来了。”
解九爷走进书房,手里拿着个锦盒,脸上带着惯有的平静。“刚听说你们在聊二月红,”他将锦盒放在桌上,“我带了样东西。”
打开锦盒,里面是块玉佩,上面刻着个“红”字,正是张启山在矿洞墓室里发现的那块。“这是红家的族徽,只有族长才能佩戴。”解九爷指着玉佩背面的纹路,“这上面的不是普通花纹,是用人形墓穴的地图改的,二月红肯定认识。”
张启山拿起玉佩,指尖在纹路上划过:“你的意思是,用这个劝他?”
“不止。”解九爷微微一笑,“我查到,丫头的病,和陨铜有关。玄贯道的祭祀仪式里,有种‘换命术’,要用陨铜做引,而能主持这仪式的,只有红家的人。”他看着张启山,“二月红不是不想出山,是怕自己走了,没人护着丫头。只要让他知道,救丫头必须去矿山,他自然会点头。”
齐铁嘴眼睛一亮:“还是九爷高明!这叫釜底抽薪,不对,是对症下药!”
张启山看着玉佩上的纹路,突然站起身:“备车,去梨园。”他要亲自问问二月红,到底在隐瞒什么。
梨园的客厅里,丫头正绣着帕子,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她苍白的脸上,竟有种易碎的美。看到张启山和解九爷,她放下针线,微微欠身:“佛爷,九爷。”
张启山开门见山:“丫头,我们来是想请二月红出山,去湘西矿山。那里的陨铜,可能和你的病有关。”
丫头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恢复平静,拿起帕子继续刺绣:“佛爷说笑了,我就是个妇道人家,不懂什么陨铜不陨铜的。师哥的事,他自有主张,我从不过问。”
解九爷观察着她的神色,见她指尖微微颤抖,显然不是表面上这么平静。“丫头小姐,”他语气温和,“我们不是逼二月红,是他再不出山,恐怕……”
“恐怕什么?”二月红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走进客厅,将丫头护在身后,眼神冷得像冰,“恐怕我不出山,你们就拿丫头的病要挟我?”
张启山站起身:“二爷误会了,我们是真心想帮你。”
“不必了。”二月红抱起丫头,转身就要走,“我的事,不用外人插手。”
“可陈皮用的药有问题!”张启山喊道。
二月红的脚步顿住了。
丫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师哥,让他们说。”她看向张启山,“佛爷说药有问题,是什么意思?”
张启山刚要开口,管家匆匆跑进来:“二爷,小姐该用药了。”手里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针管和药瓶。
解九爷的目光落在针管上,瞳孔微微收缩。那液体的颜色和浓度,怎么看都像是吗啡。他不动声色地靠近,假装整理衣袖,指尖不经意地碰了下托盘,针管“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摔碎了。
“对不起,手滑了。”解九爷笑着道歉,趁人不注意,将一小块玻璃碎片藏进了袖管。
二月红的脸色沉了沉,没说什么,抱着丫头走进了内院。
张启山和解九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凝重。看来,事情比他们想的更复杂。
回到张府,解九爷将袖管里的玻璃碎片放在桌上,用放大镜仔细观察。碎片上残留的液体呈微黄色,散发着淡淡的杏仁味,正是吗啡的特征。
“果然是吗啡。”解九爷放下放大镜,脸色凝重,“这东西短期能止痛,长期用会成瘾,最后掏空人的身子,比病死还难受。”
张启山一拳砸在桌上,茶杯都震倒了:“裘德考这个畜生!竟敢用这种东西害丫头!”他想起丫头在矿洞墓室里的戏偶影像,突然明白了,“他们是想让丫头成瘾,逼着二月红为他们下墓找长生石!”
“不止。”解九爷拿出张纸条,上面是线人刚送来的消息,“陈皮为了给丫头买药,把红家的矿洞手札卖给了裘德考,现在日本人已经知道人形墓穴的入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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