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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到底是什么组织?”吴邪追问。
解雨臣的笑容淡了些:“等你集齐三条铜鱼,自然会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离开北京,新月饭店的人还在到处找你。”
霍家的私人飞机在凌晨起飞。吴邪靠在舷窗上,看着北京的灯火渐渐缩小成星点。胖子在旁边呼噜打得震天响,high少捧着平板电脑查沈万三的资料,嘴里念念有词:“传说沈万三的墓在海底,用金砖铺地,还有人鱼守着……”
“人鱼是假的,尸蹩是真的。”吴邪揉了揉太阳穴,蛇眉铜鱼在口袋里硌着大腿,鳞片的纹路像某种密码,刻在皮肤上一般。
回到杭州时,吴山居的木门上挂着把新锁。吴邪掏出钥匙打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显然有段时间没人住了。他刚放下行李,就接到老海的电话,那老头的声音在听筒里抖得像筛糠:“小吴老板,你可回来了!最近有伙人在打听蛇眉铜鱼,出价高得吓人,还说……还说西沙那边捞出了点东西,和你爷爷有关。”
老海的古玩店藏在巷尾的拐角,玻璃柜里摆着些瓶瓶罐罐,最显眼的是块半露的石碑,上面刻着“明故沈公之墓”。“那伙人穿黑西装,袖口有个蛇形徽章。”老海压低声音,往吴邪手里塞了张照片,“这是他们打捞上来的,说是从沈万三的棺材里找到的。”
照片上是个生锈的青铜盒,形状和鲁殇王的紫金盒很像,盒盖上刻着条蛇,蛇眉处镶嵌着绿色的石头——是第三条蛇眉铜鱼!
“他们在哪打捞?”吴邪的心跳得飞快。
“西沙的珊瑚礁区,租了艘远洋打捞船,说是搞海洋科考,其实是盗墓。”老海咽了口唾沫,“我还听说,吴三爷也去了西沙,好像和那伙人起了冲突。”
吴邪心里咯噔一下,掏出手机想给三叔打电话,却发现还是打不通。他突然想起阿宁说的“西沙海底墓见”,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原来他们早就计划好了,等着他自投罗网。
“小吴老板,这铜鱼你要是想出手,我认识个买家……”
“不卖。”吴邪打断他,将照片揣进怀里,“老海,帮我查西沙那艘打捞船的航线,越详细越好。”
老海愣了愣,随即点头:“没问题,不过你可得小心。那片海域邪乎得很,几十年前就有渔船在那儿失踪,说是被海怪拖走了……”
吴邪没心思听他讲传说,转身回了吴山居。他把三条蛇眉铜鱼摆在桌上——鲁王宫的那条鳞片泛着绿光,北京拍卖的那条带着海水的咸味,照片上的第三条刻着更复杂的纹路,显然年代更久远。
他用老海给的药水依次涂在铜鱼上,鳞片里的字迹渐渐显现,拼凑出完整的信息:三条铜鱼分别指向鲁王宫、镖子岭、西沙海底墓,而这三个地方,都通向同一个终点——长白山的青铜门。
“终极在青铜门后。”吴邪喃喃自语,爷爷笔记里的那句话突然有了意义。张起灵守的不是古墓,是那个藏着终极秘密的门。
high少推门进来,手里拿着张机票:“胖子说联系了艘渔船,明天出发去西沙。”他看着桌上的铜鱼,突然叹了口气,“天真,我们真的要去吗?感觉这一路就是在送死。”
吴邪抬头看向窗外,巷口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晃,红光透过窗棂照在铜鱼上,像泼了层血。他想起潘子在医院的绷带,想起三叔眼底的红血丝,想起张起灵在鲁王宫的背影——有些事,不是想躲就能躲开的。
“去。”吴邪拿起机票,指尖在“西沙”两个字上用力按了按,“爷爷说过,老九门的后代,骨头不能软。”
胖子不知何时醒了,叼着根烟靠在门框上,脸上的淤青还没消:“这才对嘛!胖爷我早就说过,西沙的宝贝够咱们吃三辈子!”
吴邪笑了笑,将三条铜鱼收进防水袋,贴身藏好。他知道,这一去西沙,等待他们的绝不止是沈万三的墓,还有裘德考的人,有“它”的势力,或许还有更多关于张起灵的秘密。
但他别无选择。就像蛇眉铜鱼的鳞片,只有凑齐了,才能看清完整的图案。而他的使命,就是揭开那些被时光掩埋的真相,不管前方是青铜门,还是更深的黑暗。
夜色渐深,吴山居的灯亮到了天明。吴邪坐在爷爷的太师椅上,翻看着老海送来的西沙海图,上面用红笔圈着个小小的岛屿,旁边写着三个字:珊瑚礁。
那里,就是他们的下一站。
渔船的汽笛声在黎明时分响起,像一声悠长的号角,拉开了西沙历险的序幕。吴邪站在甲板上,望着越来越近的蓝色海域,突然觉得口袋里的蛇眉铜鱼开始发烫,像三颗跳动的心脏,指引着他,走向那片未知的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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