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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蹲在灌木丛里,指尖掐进潮湿的泥土里。李老板的声音透过帐篷帆布传出来,带着点酒后的含糊,却字字砸在吴邪心上——官兵求水的细节,和爷爷笔记里夹着的那张泛黄字条上的字迹,几乎一模一样。
“这李老板的祖上,怕是见过血尸墓的惨状。”王胖子压低声音,往嘴里塞了块压缩饼干,“你爷爷笔记里写的‘兵荒马乱时,尸堆里有活人求水’,说的就是这档子事吧?”
吴邪没应声,只是盯着帐篷里晃动的人影。泰叔正用匕首撬开个木盒,里面滚出几枚青铜箭头,箭头形状古怪,尾端铸着个“厍”字——和齐老说的厍国图腾对上了。
“这些箭头是从少数民族村挖的,”泰叔的声音冷硬,“李老板,你族谱里说的‘宝地’,到底在村东头的祭坛,还是村西头的溶洞?”
李老板突然哭了:“我不知道啊!祖上只说那地方有‘会动的青铜’,谁靠近谁死……我叔公就是去挖箭头,再也没回来,尸体后来在溶洞里找到的,浑身骨头都被啃成了渣!”
帐篷里突然安静了,只有篝火噼啪作响。吴邪的后背爬满冷汗——会动的青铜,难道是秦岭那棵青铜树的同类?
“胖爷,”吴邪拽了拽王胖子的衣角,“咱得比他们先到少数民族村。”
王胖子刚要应声,却见泰叔的一个手下突然走出帐篷,对着灌木丛撒尿。两人屏住呼吸,眼看着那人的皮鞋尖离吴邪的脑袋只有半尺远,吴邪甚至能闻到他身上的劣质烟草味。
“妈的,这鬼地方蚊子比苍蝇大。”手下骂骂咧咧地回了帐篷。
吴邪瘫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王胖子拍了拍他的脸:“怂了?当年在七星鲁王宫,你跟尸蹩脸对脸都没怕过。”
“那不一样,”吴邪喘着气,“这伙人是奔着杀人来的。你听李老板的话,他叔公死得蹊跷,肯定是被什么东西……”
话没说完,帐篷里突然传出惨叫。两人扒开灌木一看,李老板正抱着头在地上打滚,泰叔手里捏着枚青铜箭头,箭头沾着血——他居然用箭头划破了李老板的额头。
“说不说?”泰叔踩住李老板的手腕,“再嘴硬,我就把你扔去喂‘厍国的神’。”
李老板疼得直哆嗦:“我说!在祭坛底下!有个青铜门,门后有棵树……”
吴邪和王胖子对视一眼,同时摸到了腰间的家伙——吴邪带了三叔给的青铜哨子,王胖子揣着工兵铲。
“撤。”吴邪低声道,“连夜去少数民族村。”
凌晨的山路结着薄霜,踩上去咯吱响。王胖子打着手电在前面开路,光柱扫过路边的石碑,碑上刻着看不懂的象形文字,被风雨侵蚀得只剩模糊的轮廓。
“齐老说厍国是母系社会,女人当王,男人当兵,”王胖子突然停下,“你看这石碑上的浮雕,全是戴面具的女人,手里还握着青铜刀——跟李老板说的‘带面具的人’对上了。”
吴邪凑近看,浮雕女人的眼睛是两个空洞,洞里塞着黑色的石头,在手电光下泛着幽光。他突然想起秦岭的禁婆,也是这样用空洞的眼睛“看”人。
“快走,”吴邪莫名心慌,“这地方邪性。”
赶到少数民族村时,天刚蒙蒙亮。村子静得像座坟,土坯房的门窗都蒙着黑布,村口的老槐树上挂着十几个稻草人,穿着褪色的军装,胸口别着青铜铃铛——和马姓客人卖的那只一模一样。
“不对劲,”王胖子拽住个早起挑水的老汉,“大爷,村里咋没人?”
老汉哆嗦着指向村西头:“都去祭坛了……昨天来了群戴面具的人,说要开‘神门’,不去的就……”他指了指稻草人,“就变成那样。”
吴邪心里一沉,泰叔他们果然抢先一步了。
两人往祭坛跑,刚翻过一道山梁,就听见叮叮当当的铜铃声。祭坛是个圆形的土台,中央立着根断裂的青铜柱,柱顶缠着铁链,锁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她戴着张青铜面具,面具嘴角咧开,像在狞笑。
泰叔正指挥手下用炸药炸柱底的石板,李老板被捆在旁边的柱子上,嘴里塞着布,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住手!”吴邪大喊着冲过去,却被王胖子拉住。
“傻小子,没看见那些稻草人动了?”王胖子指着祭坛边缘,那些稻草人不知何时转过身,空洞的眼眶正对着他们,“那是厍国的‘活殉’,用死人骨头混着青铜末做的,铃铛一响就会活过来。”
话音刚落,泰叔点燃了导火索。炸药轰然炸响,石板裂开个大洞,洞里涌出股黑血,腥臭扑鼻。紧接着,整根青铜柱开始震动,柱身上的纹路亮起红光,像条活过来的巨蟒。
“成了!”泰叔狂笑,“厍国的宝藏是我的了!”
他刚要跳进洞口,戴面具的女人突然抬起头,面具裂开条缝,露出张惨白的脸——是霍铃!
“它……来了……”霍铃的声音像生锈的铁片摩擦,“谁也跑不了……”
青铜柱顶端的铁链突然绷直,拽着霍铃往洞里坠。泰叔的手下想去拉,却被从洞里钻出的东西缠住——是无数根青铜丝,细如发丝,却锋利如刀,瞬间就把人割成了碎块。
“是青铜树的根!”吴邪想起秦岭的经历,“这柱子是树干,底下连着整棵青铜树!”
王胖子突然掏出个鞭炮点燃,扔向稻草人。鞭炮炸响的瞬间,稻草人果然僵住了——它们怕巨响,就像尸蟞怕铃铛声。
“小天真,去救李老板!”王胖子举着工兵铲冲上去,一铲拍倒个扑过来的稻草人,“胖爷我掩护你!”
吴邪冲过去解开李老板的绳子,李老板吐掉嘴里的布,哭喊道:“别碰青铜柱!那是‘厍王’的棺材,里面的东西靠青铜丝活着,谁碰谁就会被它当养料……”
话没说完,祭坛突然剧烈摇晃。青铜柱裂成数截,露出里面的棺材——棺材是青铜铸的,形状像棵倒过来的树,树根的位置伸出无数青铜丝,正往泰叔他们身上缠。
泰叔被青铜丝缠住了腿,他举着匕首砍断丝,却发现断口处冒出红色的液体,像血。“救命!”他朝吴邪伸手,“我知道解连环在哪!他没死,在……”
青铜丝突然勒紧,泰叔的惨叫戛然而止,整个人被裹成个青铜茧,往洞口里拖。
“快走!”王胖子拽着吴邪和李老板往山下跑,“这地方要塌了!”
身后传来霍铃的笑声,凄厉又诡异。吴邪回头看,青铜柱彻底倒塌,露出底下的青铜树——它果然高达百米,枝桠上挂着无数青铜茧,每个茧里都隐约能看见人的轮廓,像熟睡的婴儿。
“那些是……”李老板的声音发抖,“是厍国的历代王,他们用青铜树保存尸体,想等‘它’来赋予新生……”
三人跑到山梁时,祭坛彻底沉入地下,地面裂开的缝隙里,伸出无数青铜丝,像在招手。吴邪突然看见根丝上缠着个东西——是半张照片,照片上解连环和吴三省勾肩搭背,背景是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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