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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意思是……”王胖子挠了挠头,“你还是祭品?”
吴邪刚要说话,洞口突然传来阿宁的声音:“吴邪,我知道你在里面。”
阿宁带着手下站在石门后,她的红绳手链在绿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手里举着把枪,枪口却没有对准他们,而是指向自己的太阳穴:“‘它’的人在外面,说如果我带不回蛇眉铜鱼,就让我死在这里。”
她的铃铛耳环突然响了,和老痒之前戴的那只频率一致。吴邪瞬间明白,阿宁也被母树的孢子感染了。
“把铜鱼给我,”阿宁的眼神开始涣散,“不然……我们一起死。”
老痒突然挡在吴邪身前:“别给她!她被控制了!”
就在这时,洞外传来张起灵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穿透了所有杂音:“吴邪,带铜鱼来长白山。”
阿宁的动作猛地一滞,红绳手链“啪”地断裂,铃铛耳环掉在地上,摔成了粉末。她晃了晃头,眼神恢复清明:“我……我刚才怎么了?”
吴邪捡起蛇眉铜鱼,对阿宁说:“你被母树控制了,‘它’想利用你抢铜鱼。”他顿了顿,“你脖子上的红绳,是‘它’用来监视你的吧?”
阿宁摸了摸空荡荡的手腕,脸色惨白:“难怪我总觉得有人跟着……”
青铜树彻底倒塌时,整个溶洞开始坍塌。吴邪三人带着阿宁往外跑,老痒却突然停下脚步,捡起块青铜碎片:“我得留下。”
“你疯了?”吴邪拉他,“母树都毁了,你留着等死?”
“我娘的愿望果还在树洞里,”老痒笑了笑,眼角的疤痕挤在一起,“我想把它带出去,埋在我娘坟前——就算是假的,也算圆了她的念想。”他推开花邪的手,“告诉老马,我没给他丢人。”
石块从头顶砸落时,老痒的身影消失在烟尘里。吴邪咬着牙跟着众人跑出石门,身后传来惊天动地的巨响,整个溶洞彻底被埋。
山脚下,王胖子的伤口已经消肿,肖彧不知何时带着医疗队赶来,正给他注射解毒剂:“幸好来得及时,这是母树的孢子抗体,从哲罗鲑的胆汁里提炼的。”
“你咋来了?”王胖子咧嘴笑,“不是陪你娘在瑞士养老吗?”
“我娘想起我爹的日记里提过母树,”肖彧递给吴邪一份文件,“他说当年和你三叔争吵,就是因为他想毁掉母树,而你三叔想留着它研究解毒剂。”
吴邪翻开文件,里面夹着张照片:年轻的吴三省和肖达站在青铜树前,手里各拿着半张地图——正是李老板祖上留下的那幅。
“原来三叔早就知道母树的存在,”吴邪合上文件,“他不让我掺和,是怕我像先祖一样,被当成血祭的工具。”
阿宁突然走过来,将一枚青铜哨子放在吴邪手里:“这是‘它’的人给我的,说危急时能召唤尸蟞。现在给你,或许有用。”她顿了顿,“我要回去找裘德考,弄清楚‘它’的真正目的。如果……如果我没回来,帮我告诉张起灵,红绳手链不是我自愿戴的。”
吴邪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突然想起在海底墓,她明明可以开枪却犹豫的瞬间——或许,她从未真正属于“它”。
“小天真,发啥呆呢?”王胖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肖彧说长白山那边有动静,霍老太带着蛇眉铜鱼过去了,说要提前开启青铜门。”
吴邪握紧手里的蛇眉铜鱼,鳞片上的“血祭为引”四个字仿佛在发烫。他看向长白山的方向,云雾缭绕,像藏着无数秘密。
“走吧,”吴邪站起身,“去看看所谓的‘终极’,到底是个啥玩意儿。”
肖彧笑着点头:“我已经联系了小花,他和秀秀带着霍家的人在长白山脚下等我们。对了,老痒他……”
“他完成了自己的愿望,”吴邪望着溶洞坍塌的方向,阳光透过烟尘洒下来,像金色的纱,“这样挺好。”
王胖子突然指着天空:“那是不是小哥?”
只见远处的山脊线上,一个身影背着黑金古刀,正朝着长白山的方向走去,步伐坚定,背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
“是他,”吴邪笑了,“他在等我们。”
三人坐上越野车时,吴邪最后看了眼那片废墟。母树虽毁,但青铜门的秘密还在,“它”的主力还在暗处,这场横跨几十年的博弈,远没到结束的时候。
但他不再害怕。
因为他知道,无论青铜门后是长生还是毁灭,是终极还是虚无,身边总有兄弟陪着,有先祖的血脉指引,有那份沉甸甸的约定在等着。
就像三叔说的:“老吴家的人,骨头硬。”
车窗外的风景渐渐变成雪原,吴邪靠在窗边,手里把玩着那枚蛇眉铜鱼,鳞片反射的光映在他脸上,像跳跃的星火。
他想起爷爷笔记的最后一页,只有一句话:“路虽远,行则将至。”
是啊,再远的路,一步一步走,总能到的。
长白山,青铜门,终极……
他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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