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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点头:“刚才被幻觉里的‘爹’掐伤的,那东西根本不是人,是厍王残魂变的,指甲缝里有青铜屑。”她看向尸茧的方向,“那东西解决了?”
“暂时是。”张起灵指着头顶的青铜树,“但树顶的‘母蛊’还在,不除干净,残魂会不断重生。”
五人顺着铁链往树顶爬,老痒的动作明显快了许多,偶尔还会提醒大家避开隐蔽的螭虫巢穴。吴邪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想起在秦岭时,老痒也是这样,嘴上说着“各顾各”,却总在关键时刻拉人一把。
爬到一半,老痒突然停住,指着树身的一道裂缝:“里面有东西。”
裂缝里藏着个青铜盒,里面是不言骑令者的日记,字迹潦草却字字泣血:“厍王以亲子炼蛊,吾不忍,窃走蛊卵封于尸茧。今残魂不散,需吴家血与张家血共镇之。吾儿若见此信,勿念复仇,守好青铜门即可……”
“亲子炼蛊?”王胖子咋舌,“这厍王也太不是人了。”
吴邪突然想起尸茧里的“女孩”身影:“刚才那不是令者,是厍王的儿子,被他爹炼成了‘人蛊’。令者把他封起来,是想赎罪。”
树顶的平台终于出现在眼前,平台中央的石台上,果然放着个黑色的陶罐,罐口飘着层绿雾,正是母蛊的气息。张起灵刚要动手,老痒突然拦住他:“等等,日记里说要‘以情破蛊’,直接杀了它会反噬。”
“以情破蛊?”王胖子懵了,“胖爷我只会以拳头破敌啊。”
吴邪突然明白了:“是执念。母蛊靠人的执念活着,老痒的救母之心,阿宁对‘爹’的怀疑,甚至我的寻亲之念,都是它的养料。”他看向老痒,“你娘的病,其实有解,对不对?”
老痒点头,从怀里掏出张药方:“这是老马留下的,说是当年从个游方郎中那求来的,能治肺痨。我一直不信,总觉得要长生药才能救她……其实是我太怕失去她了。”
母蛊似乎听懂了,陶罐里的绿雾开始翻腾,隐约现出老痒母亲咳血的模样。老痒突然对着陶罐跪下,声音哽咽却坚定:“娘,对不起,儿子不孝,总想着走捷径。您放心,我会好好陪您治病,就算只有十年、二十年,我也知足了。”
绿雾猛地收缩,陶罐“啪”地裂开,里面的母蛊化为一缕青烟,被风吹散在空气中。青铜树的震动渐渐平息,树身的青铜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露出底下的木质纹路,竟透出淡淡的清香。
“成了?”王胖子戳了戳树身,“这就完了?”
“完了。”张起灵收起黑金古刀,“执念散了,蛊就活不成了。”
吴邪看着远处的雪山,太阳正从云层里钻出来,金色的光洒在每个人的脸上。老痒正对着药方傻笑,阿宁在给凉师爷处理伤口,王胖子在数从尸茧里捡来的碎玉,张起灵靠在树干上,眼神比往常柔和了些。
他突然明白,所谓的“长生”,从来不是活多久,而是有没有值得守护的人、值得坚持的事。不言骑令者守了千年,老马护了外甥半生,老痒为了母亲铤而走险,甚至张起灵守青铜门,守的都不是“终极”,是心里的那份念想。
“走吧,下山。”吴邪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霍秀秀说在山脚下备了火锅,再不去,胖爷该掀桌子了。”
老痒第一个响应,阿宁笑着跟上,王胖子勾住吴邪的脖子,嘴里嚷嚷着“要吃两斤肥牛”。张起灵走在最后,回头看了眼渐渐恢复生机的青铜树,黑金古刀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却不再带着杀伐之气。
下山的路比上来时好走得多,偶尔能看到被母蛊控制的动物恢复神智,笨拙地钻进树林。凉师爷边走边给大家讲《河木集》里的趣闻,说厍王其实是个痴人,炼长生药是为了复活早逝的王妃,结果走火入魔害了无数人。
吴邪摸了摸胸口的玉佩,两半“吴”字佩拼在一起,温润得像块暖玉。他知道,青铜门的秘密还在等着他们,汪藏海的后人或许还在暗处,但此刻,他只想快点吃到那顿火锅,听王胖子吹吹牛,看老痒对着药方傻笑,听张起灵偶尔蹦出的几个字。
有些路,急不得。
有些故事,需要慢慢讲。
就像这棵褪去青铜色的古树,经历过血祭与诅咒,终会在阳光下抽出新芽。
吴邪笑了,加快脚步追上前面的人。阳光穿过树梢,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无数个跳动的希望。他们的影子交叠在一起,朝着山脚下的烟火气走去,身后的青铜树在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说:
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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