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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最终选择了红黑交织的通道。入口藏在帛书后面的暗门里,门上没有锁,只有一个凹槽,形状与吴邪从黎簇背上取出的黑色圆球完全吻合。
“看来需要这个。”吴邪将圆球放进凹槽。暗门发出一阵齿轮转动的声响,缓缓向内打开,露出里面的通道——墙壁是暗灰色的,表面布满了细密的孔洞,像某种生物的皮肤,不时有气流从孔洞里喷出,带着一股类似檀香的气味。
“这气味有问题。”苏难屏住呼吸,从背包里掏出防毒面具,“月氏人擅长用香料制造幻觉,小心吸入。”
黎簇却没有不适,反而觉得那气味很熟悉,像小时候父亲书房里的味道。他的七指图微微发烫,仿佛在吸收这种气味,后背的伤疤浮现出清晰的纹路,与通道墙壁的孔洞分布隐隐呼应。
“我的伤疤能中和这种气味。”黎簇说,“你们跟着我走,保持在我身侧一米内。”
四人成菱形前进,黎簇在中间,吴邪和苏难护在两侧,杨好断后。通道里的气流越来越强,孔洞中喷出的檀香越来越浓,偶尔能听到周围传来模糊的人声,像是有人在呼唤他们的名字。
“别回头!”吴邪厉声提醒,“是幻听,香料在干扰神经。”
黎簇的脑海里,父亲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小簇,过来,爸给你看个好东西……”那是他小时候听到的声音,温柔得不像黎建国。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去理会——他知道,那是香料制造的陷阱,用最渴望的记忆引诱他偏离方向。
走了大约半小时,通道尽头出现一扇石门,门上刻着与地图上相同的“天眼”符号。黎簇将手掌按在符号上,七指图的温热传递过去,石门缓缓打开。
门外是一段狭窄的栈道,修建在陡峭的岩壁上,下方是深不见底的断崖,黑得像泼洒的墨汁,只有岩壁上的萤石偶尔闪烁,照亮栈道边缘的护栏——那护栏是用白骨堆砌的,上面还缠着一些破烂的布料,显然有不少人在这里失足坠落。
“这就是天眼断崖?”杨好的声音发颤,他趴在岩壁上,不敢看下方,“主殿真的在下面?这怎么下去?”
吴邪走到栈道中央,那里有一个方形的石台,上面摆放着一个青铜罗盘,指针不是指向南北,而是疯狂地旋转,最终停留在指向断崖下方的位置。“罗盘指向的方向,就是入口。”他指着指针停留的岩壁处,那里有一个不起眼的洞口,被藤蔓遮掩着,“但洞口太小,只能容一个人通过,而且……”他拨开藤蔓,露出洞口的边缘,那里有明显的抓痕,“有人从这里下去过,可能是马老板的人,也可能是……汪家人。”
黎簇的后背传来一阵强烈的悸动,七指图的指尖位置烫得惊人,仿佛在催促他下去。“我去探路。”他说,“我的体质能抵抗机关,而且七指图能感应危险。”
“我跟你一起。”吴邪立刻说,“你经验不足,我在旁边能照应。”
“不行!”苏难反对,“太危险了,至少留两个人在上面接应。”
“就这么定了。”吴邪拍板,“杨好,你和苏难留在栈道上,用绳索把我们放下去,保持通讯畅通,一旦有危险就拉我们上来。”他从背包里掏出登山绳,系在栈道的白骨护栏上,打了个死结,“绳索够长,能到崖底。”
黎簇检查了一下装备:手电、军刀、压缩饼干、水壶,还有吴邪塞给他的一个信号弹——“遇到无法解决的危险就发射,我们会想办法救你。”
他知道,这不仅仅是探路。吴邪的眼神里,有某种他读不懂的复杂情绪,像是期待,又像是担忧,仿佛黎簇的下去,是某个计划的关键一步。
“准备好了吗?”吴邪的声音拉回他的思绪。
黎簇点头,后背的七指图像一颗跳动的心脏,指引着他走向未知的深渊。他和吴邪依次钻进洞口,杨好和苏难缓缓放下绳索,岩壁的摩擦声在寂静的断崖中回荡,像某种古老的倒计时。
洞口内部是一条倾斜的通道,比栈道更狭窄,只能容一人侧身通过。黎簇在前,吴邪在后,绳索从上方垂下,像一条生命线。通道的墙壁上渗出黏腻的液体,散发着一股类似海水的咸味,与之前的腐烂气味截然不同。
“这里的地质结构不一样,”吴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月氏人可能利用了天然的海蚀洞,再加以改造。”
黎簇的手电光扫过墙壁,发现那些液体在岩壁上形成了奇怪的结晶,形状像细小的鳞片,在光线下闪烁着七彩的光芒。“这些结晶……”他伸手碰了一下,结晶立刻融化,渗入皮肤,留下一丝冰凉的触感,“好像能导电。”
他的话音刚落,通道突然亮起一阵蓝色的电弧,顺着结晶蔓延,在他和吴邪之间形成一道电网!
“别动!”吴邪立刻喊道,“是‘电鳞机关’,月氏人用生物结晶储存静电,一旦有人触碰就会放电。”他从背包里掏出绝缘手套,“戴上这个,跟着我的脚印走,避开那些有结晶的地方。”
黎簇戴上手套,发现吴邪选择的路线与他七指图的纹路隐隐重合,每一步都踩在结晶最稀疏的位置。蓝色电弧在他们身边噼啪作响,却始终差一点才碰到身体,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屏障隔开。
“你的七指图在帮我们导航。”吴邪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月氏人的机关,本质上是用费洛蒙能量驱动的,而你的伤疤能感应到这种能量的流动,找到安全的路径。”
穿过电鳞区,通道突然变得开阔,出现一个圆形的石室,地面上布满了尖锐的石笋,像放大的狼牙。石笋之间的缝隙里,流淌着绿色的液体,散发着与孢子植物相同的气味。
“是孢子母体的根系。”黎簇认出液体表面漂浮的绿色颗粒,“这里是它们的培育室。”
石室中央,有一座由石笋组成的桥,连接着对面的通道口,但桥面上的石笋长短不一,间距极宽,看起来根本无法通行。
“又是考验平衡。”杨好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带着担忧,“你们能过去吗?”
吴邪没回答,只是观察着石笋的排列:“这些石笋的高度差是有规律的,形成了一个音阶,”他用军刀轻轻敲击最近的石笋,发出“哆”的音,“月氏人懂音律,这可能是‘声控机关’,需要按特定的音阶顺序通过。”
黎簇的后背传来一阵熟悉的悸动,七指图的七个指节位置依次发烫,像在弹奏一首无形的曲子。“是‘月氏镇魂曲’,”他想起耳室帛书上的记载,“我在地图上见过乐谱,和我伤疤的节奏一致。”
他深吸一口气,按照伤疤发烫的顺序,依次跳上对应的石笋:“哆、咪、啦、嗦……”每跳一步,石笋就发出一声清脆的音,绿色液体的流动速度随之放缓一分。
吴邪紧随其后,他的乐感极好,几乎不需要黎簇提醒,就能跟上节奏。当两人跳到最后一根石笋时,所有石笋突然同时发出一阵和谐的共鸣,绿色液体瞬间退去,露出下方平整的地面——原来石笋桥只是伪装,真正的通路一直在脚下。
“声控机关的原理是共振,”吴邪解释道,“正确的音阶能中和液体里的费洛蒙,让它们暂时失去活性。”
穿过石室,通道再次变窄,这次的墙壁上没有结晶,也没有液体,而是刻满了月氏文,文字的排列像某种密码,散发着淡淡的金光。
“是‘真言壁’,”吴邪的表情变得严肃,“月氏人相信,只有心怀坦诚的人才能通过,说谎者会被墙壁吞噬。”他看向黎簇,“待会儿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要记住——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机关感应到。”
黎簇的心跳开始加速。他最不敢面对的,是内心的谎言——他恨黎建国的暴力,却又隐隐渴望父爱;他怨吴邪把他拖入险境,却又忍不住依赖这份指引;他害怕古潼京的秘密,却又无法停止探索的脚步。
走进真言壁的瞬间,周围的景象突然变了——他站在熟悉的客厅里,黎建国坐在沙发上,手里没有酒瓶,而是拿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年轻的母亲,笑得温柔。“小簇,爸对不起你,”黎建国的声音带着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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