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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主!”叫阿鹤的少年瞬间变得乖顺,一翻身便从公案上下来,垂目站在刚进来那人面前。
“梅花卫萧离。”那为首的黑衣男子几个大步便走到那“明镜高悬”的牌匾下,低垂着双眼看着那已经冷汗直流的胡县令。
胡县令艰难的咽下了口水,才反应过来,这人是在简言意赅的介绍自己的身份,连忙迈动早已颤抖不已的腿,讪笑着说道:“下官胡…”
话没说完便被萧离打断:“我没品没级,不用自称下官。”
话虽客气,但表情中却是满眼的瞧不上。
“可有人证、动机、嫌犯口供?”萧离在正中在太师椅上坐下,一双冰冷的眼神定定的看着胡县令。
背上全是黏腻的冷汗,胡县令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这人年纪轻轻,但压迫力实在太足。
“禀大人,死者吴玉郎家仆吴三曾作证,当夜吴玉郎买了酒菜,说要对月吟诗,便在那湖心的小亭之中。”
堂下一个身着粗布短打的汉子跪了下来,磕了个头说道:“是,我家老爷做学问时,身边不喜人伺候,通常都是自己一个人在那亭中。”说完语气懊恼,“那亭子早已年久失修,周围又挂着纱幔,再加上作业风大,我该陪着他的…”
萧离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你都说了,年久失修,但我刚刚在堂外,为何听你话里话外都指认你家夫人故意为之。”
吴贺氏还是瘫倒在地上,形容狼狈却没有一丝要清醒的迹象。
吴三有些慌乱的说道:“大人有所不知,我家老爷与夫人成亲十一年,一直无所出,老爷他,老爷他。”
萧离瞟了他一眼,“有话直说。”
“老爷他最近在外面养了个姑娘,本想抬回家做小妾,但那姑娘性子烈,不愿意做小,老爷便起了休妻的心思。”
“哎,可怜的玉郎,定是那毒妇,不甘被休,起了歹心,竟然将我那醉酒的侄儿当场烧死。”身后一位穿着绸缎的中年人躬身行了个礼说道。
“这是死者吴玉郎的叔叔吴秉业。”捕头刘虎站在萧离身后,解释道。
那吴秉业接着说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贺氏十年无所出又善妒,玉郎对她也算仁至义尽了。”说完痛心疾首的说道:“可恨这毒妇,居然….”
萧离微微侧身,对身边一人说道:“弄醒。”
那人领命,走上前去,蹲下身子,狠狠的掐着那女子的人中。
头发凌乱面色苍白的妇人悠悠转醒,眼神涣散,眼中尽是迷茫,撑着身子坐起来,似乎并不明白自己所在何处。
“你们用了刑?”萧离皱着眉头道。
“不曾,不曾。”胡县令慌忙说道,却发现萧离是在问另一边的捕头刘虎。
刘虎摇了摇头,“吴贺氏被发现时便昏倒在现场,一直没有醒过来?”
萧离站起了身,“她纵火烧死了吴玉郎,自己却又昏倒在现场,但身上却毫发无伤?”
刘虎有些尴尬的低下了头,谁不知此案疑点甚多,但胡县令一心想要尽快结案,不惜将那尚在昏迷的人押上了公堂,若不出萧离带着梅花卫横空出世,此时那吴贺氏怕已经在那认罪书上按了手印。
“啊!”吴贺氏忽然在堂下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她的双手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冷汗不停的从额头冒出,浸湿了鬓角的发丝。
“救命啊,救命啊。”她的声音微弱,并带着无尽的恐惧,脑海中只有混乱的片段,在她面前走马灯似的快速闪过。
“救命啊!”吴贺氏猛的站了起来,却又双腿一软跌了下去,接着便歇斯底里的大叫了起来,双手举到面前,恶狠狠地抓挠着。癫狂的样子甚至将围观审案的孩童吓的哭了起来。站在庭上的捕快怕她伤人,一左一右的将她缉拿,双手反剪到身后。“让开!”一个清朗的声音从公堂外响了起来,“各位乡亲父老,劳驾让一让,让我过一下。”
萧离的眼皮子一抽,身后的少年便从拥挤的人群里拉了个身着儒裳的书生模样的人进来,那人脚步虚浮,走的跌跌撞撞,身上带着一股酒气。阿鹤嫌弃的在鼻尖煽了煽,“一股酒味!”
“嘿,你这毛孩子知道什么,我刚刚验完尸,满身的尸臭,不靠酒味盖着,难道去学姑娘扑点脂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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