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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一之剑在掌心震颤,剑身的「归一纹」吞吐着银青二色光焰,父母的真灵与龙女、墨尘的力量在剑中交融,化作流动的道韵。我站在光河中央,黑洞深处的咆哮越来越近,母星核心的熵能如沸腾的铁水般翻涌,透过道主之眼,我看见那团扭曲的黑色光团正撕裂岩层,露出无数缠绕着六芒星的触手。
「你的时代,结束了。」我低声重复,声音却如洪钟在黑洞中回荡。道主冠从眉心浮现,九颗道衡珠首次全部亮起,映出万剑域的剑碑、归一仙山的云海,以及龙女化作金龙时最后一笑的残影。右手指尖轻触剑身,逆道金血与归一之力在剑脊上凝成太极图案,每一次脉动都让整个黑洞的能量流发生共振。
「狂妄的小辈!」熵渊之主的声音从核心传来,带着万载怨毒,「你以为融合了灵素与道主的力量,就能抗衡熵渊本源?」话音未落,一道漆黑如墨的光柱从核心射出,光柱表面蠕动着无数人脸,正是万年前被活祭的归一者残魂。光柱击中光河的刹那,两岸石碑纷纷崩裂,母亲的画像化作光尘,却在归一之剑的牵引下重新凝聚,化作一道银色光盾挡在我身前。
「【道衡·万法归流】!」我挥剑斩出,银青剑芒如瀑布般倾泻,将光柱斩碎成万千黑蝶。但黑蝶尚未消散,便在半空中组为狰狞的骨手,五指关节处镶嵌着燃烧的魂火,直取我的面门。归一剑自动迎上,剑身上二十三道剑纹依次亮起——道心纹净化魂火,镇魂纹封印残魂,归一纹则将骨手的能量逆转为纯粹的光流,反冲回核心。
母星核心的熵能旋涡骤然收缩,化作一尊千丈高的黑影。黑影周身缠绕着断裂的锁链,每节锁链都刻着古老的归一符文,却被六芒星魔阵腐蚀得面目全非。它的头颅由万千黑洞组成,眼眶中燃烧着幽紫鬼火,张开的巨口内,封渊剑的残片正与灵素道主的云锦剑激烈碰撞,迸发出撕裂空间的锐鸣。
云龙手持归一之剑腾空而起,道袍上的云纹随剑势流转,化作银青二色的光带缠绕周身。他每踏出一步,脚下便浮现一座微型太极阵,阵眼处闪烁着龙女金血凝成的龙形符印与墨尘剑符化作的镇魂碑。当他跃至黑影眉心时,归一之剑爆发出亿丈光芒,剑身上的「归一纹」如心脏般跳动,将父母的真灵之力推向极致。
「熵渊之主,看看这把剑!」云龙的声音带着道韵的回响,「它用母亲的道基铸造,以父亲的剑意为引,融龙族血脉与镇魂真灵,如今更承我道心之火——你囚禁万载的归一之力,终将成为你的劫数!」
黑影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万千触手从四面八方袭来,每根触手上都刻着「归一无道」的古篆。光河在触手的冲击下剧烈翻涌,两岸石碑纷纷炸裂,露出石碑背面从未显现的图案——那是万年前灵素道主与熵渊之主决战的场景,母亲的云锦剑正刺入黑影的心脏,而父亲的归一矛则死死钉住它的脊椎。
躲在熵能裂隙中的我忍不住握紧了骨杖。那小子竟然能让归一之剑共鸣石碑记忆,看来灵素那女人早就留下了后手。封渊剑在黑影体内疯狂震动,剑刃上的云纹封印已被熵能腐蚀殆尽,但剑柄处却突然亮起一道银芒——那是灵素残留在剑中的意识,正在引导云龙斩向黑影的「熵核」。
「不能让他成功!」我操控着残余的黑蛇虚影,化作一道流光融入黑影的触手。触手瞬间暴涨百倍,表面浮现出与我眉心相同的六芒星魔印,猛地拍向云龙的后背。「【熵灭·万劫不复】!」触手尖端爆发出黑洞般的吸力,竟将云龙身边的光流全部抽空,归一之剑的光芒顿时黯淡三分。
后背传来刺骨的寒意,道主之眼让我看清那触手的本质——里面竟藏着黑袍人的残魂!他的六芒星魔印与熵渊之主的核心产生共鸣,正在强行抽取我体内的逆道金血。归一剑突然发出悲鸣,剑身上的「归一纹」开始闪烁不定,父母的真灵之力在熵能的侵蚀下变得紊乱。
「想借刀杀人?」我冷笑一声,左手猛地按住剑身,太极道果在识海中疯狂旋转,黑白二气化作两条巨龙冲出体外。「【道心·双龙护主】!」黑龙缠绕右手,吞吐逆道金血形成的暗焰;白龙盘绕左臂,挥洒归一之力凝成的光雨。双剑合璧,银青剑光与黑白龙影交织成茧,将我护在中央。
触手拍在光茧上的刹那,整个黑洞剧烈震颤。我听见龙女的龙吟在识海响起:「师兄,刺向它的左眼!那里是熵核的薄弱点!」同时,墨尘的剑符在道果中亮起:「注意黑袍人的魂火,他在核心深处设下了献祭阵!」
父母的真灵之力突然涌入归一剑,剑身上浮现出母亲云锦道袍的纹路与父亲归一仙袍的金边。我看见万年前母亲铸造封渊剑的场景——她割破手腕,将道衡银法则注入剑身,同时在剑柄刻下一道隐秘的云纹,那云纹的走向,竟与黑影左眼的熵能旋涡完全一致!
「原来如此...」我眼神一凛,归一之剑自动指向黑影左眼,「母亲,父亲,借我最后之力!」
当云儿的意识触碰到剑柄的云纹时,我残留在剑中的意识终于苏醒。万年前那场决战的画面在他识海回放:熵渊之主本是母星的守护者,却因吸收过量熵能而堕入黑暗,它的熵核与母星地脉相连,无法彻底摧毁。我用道基铸造封渊剑,并非为了封印,而是为了在它核心刻下「道衡锁」,再以云儿体内的逆道金血作为钥匙,待他成长为道主时,便能以归一之力逆转熵核。
「云儿,」我的声音在他识海回荡,带着万载的温柔与决绝,「刺下去,用你的道心之火点燃道衡锁,让熵能回归本源!」同时,道主的真灵在剑中共鸣:「吾儿,记住,真正的力量不是毁灭,而是守护——守护这颗星球,守护那些牺牲的魂灵。」
归一之剑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剑身的「归一纹」化作实质的锁链,缠绕着道心之火射向黑影左眼。黑影发出痛苦的嘶吼,触手疯狂拍打,却被我用双龙之力死死缠住。黑袍人的残魂在触手中显现,他惊恐地看着道衡锁被点燃,熵核的能量流开始逆向旋转。
「不!我的计划!」黑袍人尖叫着,骨杖猛地刺入黑影眉心,「【熵祭·万灵归寂】!」无数黑芒从核心射出,击中周围的石碑,万年前被活祭的归一者残魂竟被强行抽出,化作血色光流注入熵核。黑影的身体瞬间膨胀,熵能浓度飙升至极点,连光河都开始凝固成黑色晶体。
我能感觉到师兄的力量在急剧消耗,他的道袍已经被熵能腐蚀出破洞,道主冠上的道衡珠也碎了三颗。但他握着归一之剑的手依旧稳定,道主之眼中没有丝毫恐惧,只有燃烧的道心。我的金血在他体内奔涌,每一次循环都在修复他被腐蚀的经脉,那些脱落的龙鳞化作光盾,自动护在他心脉周围。
「师兄,让我助你最后一程!」我用尽残魂力量,在他背后凝聚出金龙虚影。金龙张开巨口,将射向他的黑芒全部吞下,龙鳞上的道衡花纹路亮起,将黑芒中的熵能转化为纯净的光流,反哺给归一之剑。我看见师兄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满悲痛与感激,然后他猛地将剑刺入自己心口——
「【道主·以身饲剑】!」
逆道金血与归一之力在剑中爆炸,归一之剑化作一道银青流星,拖着金龙虚影射向熵核。黑影发出绝望的咆哮,它的身体开始崩裂,无数熵能结晶从伤口溢出,却在接触到光河的瞬间化作点点荧光,融入两岸重新凝聚的石碑。
归一之剑贯穿熵核的刹那,整个母星剧烈震动。赤道的裂谷中,熵能黑雾如退潮般涌入核心,露出底下金色的地脉网络。那些被活祭的归一者残魂从熵核中解放,化作流光融入云龙的道果,他的太极道果表面浮现出万道符文,每一道都代表着一位牺牲者的执念。
黑袍人的残魂在熵能爆炸中灰飞烟灭,他临死前的尖叫在黑洞中回荡:「熵渊之主...从未被封印...它只是...在等新的容器...」话音未落,核心深处突然爆发出比之前更恐怖的能量波动,一道纯白的光柱冲天而起,光柱中央,竟悬浮着一枚跳动的黑色心脏——那才是熵渊之主的真正本体,之前的黑影不过是它的能量躯壳!
云龙单膝跪地,归一之剑插在身前,道袍被鲜血浸透,道主冠歪斜在头上,却依旧抬头望向那枚黑心。他的道主之眼瞳孔收缩成银线,识海中父母的真灵、龙女的金血、墨尘的剑符以及万归一者的残魂同时亮起,在他背后凝聚出一尊巨大的道主虚影——虚影左手持云锦剑,右手握归一矛,眉心的道主之眼投射出净化一切的银芒。
「原来...这才是真相。」云龙的声音带着血沫,却异常平静,「母亲封印的不是熵渊之主,而是它的『恶念』,而这颗黑心,才是母星真正的『本源之心』。」
本源之心发出嗡鸣,表面的六芒星魔阵寸寸碎裂,露出底下流转的银色光纹。光纹的走向,竟与云龙道果中的太极图案完全一致。母星的岩壳开始剥落,露出内里散发着柔和银光的核心,赤道裂谷愈合,熵能黑雾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缭绕的灵雾,灰黑色的星球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焕发生机。
本源之心的光纹与我道果共鸣的刹那,我终于明白母亲的真正用意。熵渊之主并非邪恶,而是母星核心的熵能具象化,当它吸收过多负面能量时才会堕入黑暗。母亲用道衡锁封印的,是它被污染的恶念,而我此刻需要做的,不是毁灭,而是引导本源之心回归正道。
「【道衡·万流归宗】!」我站起身,归一之剑自动飞向本源之心,剑身上的「归一纹」化作锁链,缠绕在黑心表面。道主虚影举起双手,左手云锦剑引动道衡银法则,右手归一矛挥洒归一金光,两股力量在黑心周围形成太极旋涡,将残留的熵能一一净化。
黑心剧烈震动,表面渗出黑色液体,那是万年积累的恶意。液体滴落在光河上,化作无数狰狞的鬼影,却被道主虚影的银芒净化成光点。我能感觉到识海中的力量在飞速增长,每净化一分恶意,本源之心就向我靠近一分,最终悬停在我眉心,与太极道果融为一体。
「嗡——」
整个母星发出清越的鸣响,岩壳彻底脱落,露出一颗散发着银青光芒的星球。赤道处不再是裂谷,而是一条环绕全球的光河,河面上漂浮着无数石碑,每块石碑都刻着归一者的名字与功绩。龙女的金血化作漫天星辰,墨尘的剑符凝成守护剑阵,父母的真灵则融入星球核心,成为新的道韵源头。
我站在新生的母星表面,归一之剑插在脚下,道袍被灵雾环绕,道主冠重新焕发光彩。九颗道衡珠此刻全部化作银色,映出万界的景象——归一仙山的弟子们正在欢呼,万剑域的剑冢发出共鸣,甚至连裂道宗的残部都感受到了道主临世的威压。
「从今日起,」我的声音传遍母星每个角落,「此星名为『归一母星』,凡在此星修行者,当以守护为道,以归一同心。」
话音未落,天边飞来一道光舟,舟上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竟是本该牺牲的墨尘!他的白甲焕然一新,肩甲上的太极印化作银青双色,右眼眶的剑晶完好无损,反而多了一丝母星的光泽。
「道主,」墨尘单膝跪地,「属下...侥幸未死。龙女她...」他的声音哽咽,指向天空中最亮的那颗金星。
我抬头望向金星,龙女的笑声仿佛在风中响起:「师兄,别难过,我现在可是母星的守护龙神呢!」
看见道主站在新生的母星上,周身环绕着道韵霞光,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当镇魂剑融入他道果时,我残留在剑中的真灵被母亲的道衡银法则护住,侥幸未散。母星核心净化的刹那,真灵被光河重塑肉身,醒来时便看见这颗焕发新生的星球。
「起来吧,墨尘,」道主的声音带着温和的力量,扶起我,「你和龙女,都是归一母星的功臣。」他抬手一挥,光河中央升起一座剑形祭坛,祭坛上悬浮着三柄剑——归一之剑、云锦剑、镇魂剑,剑柄处分别镶嵌着龙女金血凝成的龙晶、我的镇魂真灵化成的剑魄,以及父母真灵融合的道心珠。
突然,归一之剑爆发出刺目光芒,剑身投射出一道全息星图,星图上标记着无数闪烁的光点,其中一个红点格外刺眼,位于归一仙山的反方向,正是裂道宗的老巢。更诡异的是,星图边缘还有一片被黑雾笼罩的区域,黑雾中隐约可见一座浮动的魔宫,宫门上刻着与黑袍人相同的六芒星印记。
「看来,我们的征途还未结束。」道主握紧归一之剑,道主之眼中闪过锐利的光芒,「裂道宗余孽未除,还有那座魔宫...」他转身望向母星核心,那里此刻已化作一座悬浮的道台,台中央刻着一个巨大的六芒星,却被太极图案从中分割。
「墨尘,你可知那座魔宫的来历?」道主问道。
我皱眉回忆古籍记载,突然想起一段被焚毁的残页:「传说在归一界之外,存在着一片『熵暗之地』,那里是熵能的源头,也是...上古道主们封印禁忌存在的地方。」
道主的眼神变得凝重,他抚摸着归一之剑的「归一纹」,低声道:「黑袍人临死前说,熵渊之主在等新的容器...难道那座魔宫里,还关着更可怕的存在?」
新生的归一母星光芒万丈,光河环绕,石碑林立,俨然成为新的道统圣地。但在星球之外,漆黑的宇宙中,那片被黑雾笼罩的区域正在缓缓移动,魔宫的大门吱呀作响,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身影站在宫门前,手中握着一枚刻着「熵」字的令牌。
令牌上的六芒星魔阵与母星核心的太极图案遥遥相望,发出危险的共鸣。面具下的嘴角勾起冷笑,声音在星空中回荡:「灵素,道主,你们以为封印了熵渊之主的恶念就万事大吉了?真正的游戏,现在才开始...」
与此同时,归一母星的光河突然泛起涟漪,一块新的石碑从河底升起,石碑上没有文字,只有一个模糊的人影,人影的轮廓与道主相似,却穿着裂道宗的黑袍,眉心同时存在着六芒星与太极图案。
云龙握着归一之剑的手猛地一紧,道主之眼捕捉到石碑上一闪而逝的画面——那是他自己,正将归一之剑刺入一位老者的心脏,而那位老者,竟与道主长得一模一样!
「这是...未来的幻象?」云龙喃喃自语,心中升起强烈的不安。归一剑突然发出悲鸣,剑身上的「归一纹」闪烁不定,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墨尘察觉到道主的异样,问道:「道主,怎么了?」
云龙深吸一口气,抬头望向星空深处的黑雾,眼神重新变得坚定:「没什么。准备光舟吧,我们该回归一仙山了...但在那之前,或许该去会会裂道宗的老朋友了。」
他举起归一之剑,剑尖划破虚空,一道银色裂隙展开。裂隙另一端,裂道宗所在的黑狱星上,无数六芒星魔阵同时亮起,一场新的风暴,正在酝酿。
光舟撕裂星轨时,舷窗外的黑狱星像一块烧焦的陨石。这颗星球没有大气层,地表覆盖着紫黑色的结晶岩,赤道区域蜿蜒着一条沸腾的血河,河面上漂浮着无数锈蚀的剑骸——那是万年前归一者与裂道宗决战的遗物。道主之眼穿透岩层,看见地下深处密布着蛛网般的熵能管道,管道交汇处矗立着十二座骨碑,碑顶雕刻着咧嘴狂笑的骷髅头,每个眼窝都嵌着跳动的熵能晶核。
「道主,」墨尘的声音从舵位传来,他白甲肩部的太极印正渗出银光,「星图显示裂道宗的主殿就在第十二座骨碑下方,但这里的熵能浓度超过母星十倍,光舟的道衡屏障最多维持半个时辰。」他右手指向仪表盘,上面的指针疯狂旋转,玻璃罩内侧凝结出黑色霜花——那是熵能侵蚀的征兆。
归一剑在掌心轻颤,剑身的「归一纹」泛起温热。我能感觉到识海中的本源之心与黑狱星的熵能产生奇异共鸣,那些漂浮在血河上的剑骸竟隐隐透出熟悉的剑意。抬手按在舷窗上,道衡银法则顺着指尖渗出,在玻璃上凝成云锦纹路,将侵蚀的黑霜瞬间净化。「打开舱门,我和你下去。」
光舟悬停在第十二座骨碑上空时,血河突然掀起巨浪。无数条手臂从血水中伸出,那些手臂覆盖着鳞片般的熵能结晶,指甲缝里嵌着腐肉,五指并拢成爪,直扑光舟腹部。墨尘猛地拉动操纵杆,光舟侧身避开,船底的道衡石罗盘却被利爪刮出三道深痕,渗出的金色血液瞬间发黑。
「是『血河尸卫』!」墨尘低喝,白甲胸前的镇魂印爆发出银芒,「它们被熵能改造过,灵魂锁在骨碑里!」他拔出镇魂剑插入甲板,剑身激射出万千光丝,在光舟周围织成剑网。尸卫的利爪撞在剑网上,发出玻璃碎裂的声响,却又在血河的滋养下迅速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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