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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跃出光舟,归一之剑在空中划出银青光弧。「【道衡·万剑凌尘】!」十万柄光剑从虚空中浮现,每柄剑都刻着道心纹,剑刃掠过尸卫的瞬间,熵能结晶寸寸崩裂,露出底下腐烂的肌肉。但诡异的是,那些崩裂的结晶并未消散,而是化作黑蝶飞向骨碑,碑顶的骷髅头眼窝光芒大盛。
躲在骨碑阴影里的我忍不住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这小子果然有点门道,竟能净化血河尸卫的熵能结晶。我摩挲着手中的颅骨权杖,杖头镶嵌的熵能晶核映出光舟上另一人的身影——那白甲小子眉心的剑晶让我想起万年前被活祭的第十九位归一者。
「小娃娃,」我拄着权杖走出,骨节摩擦的声响在血河上空回荡,「你爹娘当年都不敢踏足黑狱星,你倒好,送上门来送死。」我身上的破烂巫袍缝满了人骨纽扣,每颗纽扣都刻着六芒星,走动时发出哗啦声响。左眼眶是空的,里面蠕动着一条黑蛇,右眼里燃烧着幽绿鬼火,死死盯着那小子手中的归一之剑。
那剑上的「归一纹」让我心悸,那是灵素和道主的力量融合的证明。但更让我兴奋的是他体内的逆道金血——只要用骨碑抽取这血液,就能唤醒沉睡在熵暗之地的吾主。我猛地将权杖插入血河,万千血线从河床升起,在半空凝成巨大的六芒星魔阵,阵眼处浮现出无数张痛苦扭曲的人脸。
「尝尝这『万魂噬道阵』吧!」我尖声笑道,「这里面关着的,可都是你归一者的先祖!」魔阵爆发出刺耳鸣叫,无数魂爪从阵中伸出,抓向那小子的道果。
魂爪触碰到道果的刹那,识海中响起万千悲鸣。那些都是万年前被裂道宗迫害的归一者残魂,他们的灵识被熵能污染,只剩下吞噬的本能。归一剑自动护在眉心,剑身上的「镇魂纹」亮起,化作十九座微型剑冢,将魂爪一一封印。但骨婆的权杖不断敲击血河,每一次震动都让魔阵的力量增强一分,剑冢的石墙开始出现裂纹。
「你以为封印就完了?」骨婆桀桀怪笑,左眼眶的黑蛇猛地窜出,化作一道黑虹射向我的咽喉,「【熵蛇·裂道破元】!」黑蛇张口一咬,竟在我道衡银法则的屏障上啃出一个缺口,蛇信子舔过之处,道袍瞬间碳化。
道主之眼让我看清黑蛇的本源——它是用骨婆的心头血和熵能晶核孵化的,蛇鳞上刻着完整的六芒星魔阵。归一剑反手一挑,剑刃擦着蛇腹划过,道心之火瞬间点燃蛇鳞上的魔阵,黑蛇发出凄厉嘶鸣,化作一滩黑水落地。但那滩黑水并未消失,而是渗入血河,让河面上的尸卫变得更加狂暴。
「有点意思,」骨婆的鬼火眼闪烁不定,她突然撕开巫袍,露出胸口镶嵌的熵能晶核,「那就让你见识下黑狱星的真正力量!」晶核爆发出万丈黑光,第十二座骨碑剧烈震动,碑身裂开一道缝隙,里面滑出一具覆盖着熵晶的棺椁。棺椁表面刻满了与母星祭坛相同的献祭纹路,棺盖缝隙中渗出的不是尸气,而是浓郁的归一剑意!
「这是...」我瞳孔骤缩,道主之眼穿透棺椁,看见里面躺着的竟是一位身穿归一仙袍的老者,他的眉心嵌着一枚六芒星魔晶,心口插着一把断裂的云锦剑——那剑的断口,竟与母亲的佩剑完全吻合!
黑狱星的血河沸腾如锅,十二座骨碑同时亮起六芒星光芒,形成一个巨大的封印阵。云龙握着归一之剑站在阵眼,道袍上的云纹被熵能侵蚀得斑驳陆离,道主冠上仅剩的六颗道衡珠飞速旋转,每颗珠子都映出棺椁中老者的脸。墨尘在光舟上全力催动镇魂剑,试图劈开骨碑的能量链接,却被尸卫层层包围,白甲下渗出银色血液。
骨婆站在棺椁旁,双手按在熵能晶核上,巫袍被黑光灌满,猎猎作响。她口中念念有词,骨碑释放的能量顺着血河涌入棺椁,老者眉心的六芒星魔晶越来越亮,胸口的云锦剑残片竟开始吸收云龙体内的道衡银法则。
「哈哈哈!灵素道主的丈夫,道主本人!」骨婆的声音因激动而扭曲,「当年我们抓不到活着的道主,就把他的一缕残魂封在这里,用熵能晶核日夜侵蚀,就为了等今天——等你这个儿子来,让你们父子的力量彻底融合!」
棺椁中的老者突然睁开眼睛,瞳孔是纯粹的黑色,没有丝毫神采。他抬手拔出胸口的云锦剑残片,残片在他手中化作一道黑芒,直刺云龙的心脏。与此同时,十二座骨碑爆发出最终能量,在天空组成巨大的六芒星魔阵,将整个黑狱星笼罩在内,形成一个巨大的熵能熔炉。
看见道主被黑芒击中的瞬间,我浑身的血液都凉了。镇魂剑发出悲鸣,剑身上的太极龙纹被熵能染成黑色。但奇怪的是,道主并未受伤,那黑芒触碰到他心口的刹那,竟化作一道金芒反冲回棺椁,老者的身体剧烈震动,眉心的六芒星魔晶出现裂纹。
「原来如此...」道主的声音带着一丝了然,他抬手握住插入心口的黑芒,逆道金血顺着黑芒逆流而上,「父亲的残魂从未被腐蚀,他是自愿被封印在这里,用自己的剑意作为诱饵,等我来斩断熵能的链接!」
归一剑突然爆发出万丈光芒,剑身上的「归一纹」化作锁链,缠绕在棺椁四周。道主猛地一挥手,十九座剑冢从地下升起,将十二座骨碑全部罩住。「【镇魂·万剑锁渊】!」剑冢的石剑同时插入骨碑,碑顶的骷髅头眼窝光芒骤灭,血河的尸卫瞬间失去动力,化作枯骨沉入河底。
骨婆发出不敢置信的尖叫,她胸口的熵能晶核突然炸裂,无数黑丝从伤口涌出,将她缠绕成一个茧。「不!吾主的计划!」茧体剧烈膨胀,最终爆发出刺目的黑光,光芒散去后,原地只剩下一根颅骨权杖和一枚破碎的六芒星令牌。
握住父亲残魂的瞬间,万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识海。母亲铸造封渊剑时,父亲便预见了今日之局,他自愿将一缕真灵封入黑狱星,用自身剑意作为「道衡锁」的钥匙,只等我以归一之剑唤醒。棺椁中的老者身体化作光尘,父亲的声音在我识海响起:「云儿,黑狱星的骨碑是熵暗之地的坐标,那枚令牌...」
话音未落,识海突然剧痛。道主之眼看见天空的六芒星魔阵并未消失,反而开始收缩,化作一枚黑色晶体落向我手中的令牌碎片。碎片接触晶体的刹那,爆发出撕裂灵魂的尖啸,我看见无数画面在晶体中闪过——魔宫的大门、戴着青铜面具的身影、以及母亲被锁链捆绑的场景!
「母亲!」我失声喊道,归一剑剧烈震动,剑身上的「归一纹」竟开始吸收晶体的能量。父亲的真灵在剑中共鸣:「那是『熵暗记忆晶』,里面封印着熵暗之主的部分意识,快去魔宫...」真灵的声音越来越弱,最终化作一道金光,融入归一之剑的剑柄。
墨尘收起镇魂剑,飞到我身边,白甲上的太极印重新焕发光彩:「道主,星图显示熵暗之地就在黑狱星轨道外的扭曲空间里,刚才的魔阵是打开通道的钥匙。」他捡起地上的颅骨权杖,杖头的熵能晶核已变成透明,里面隐约映出魔宫的轮廓。
我握紧归一之剑,看向黑狱星外的虚空。那里的星轨正在扭曲,形成一个巨大的旋涡,漩涡中心,隐约可见一座悬浮在黑雾中的宫殿,宫墙上流淌着与黑袍人相同的六芒星魔纹。道主之眼穿透旋涡,看见魔宫深处,母亲的云锦剑被插在祭坛中央,剑柄上缠绕着无数锁链,每条锁链都连接着一个痛苦嘶吼的魂灵。
「走,墨尘,」我将令牌碎片收入道袍,归一剑指向扭曲空间,「去把母亲接回来。」
站在魔宫之巅,我抚摸着面具上的六芒星纹路。黑狱星的骨婆失败了,不过没关系,她的牺牲唤醒了熵暗记忆晶。水晶球里,云龙那小子正握着碎片,浑然不知自己正在激活魔宫的最终封印。灵素道主被锁在祭坛下的万魂窟,她的道衡银法则每天都在被用来滋养吾主的本源。
「很快了...」我低声笑道,声音透过面具变得沙哑,「等云龙踏入万魂窟,灵素的母爱会让她主动解开最后一道锁链,到那时,吾主就能吸收道主一家三口的力量,彻底打破上古封印。」
魔宫深处传来沉闷的咆哮,那是吾主在熵能核心中苏醒的征兆。我抬手按在宫墙上的魔纹,无数黑蝶从纹路上飞出,化作一道传送阵。蝶群中,隐约可见龙女化作的金星正在靠近,她似乎想探查魔宫的虚实,却不知自己正飞入精心编织的罗网。
化作金星绕着魔宫飞行时,我能感觉到师兄就在附近。魔宫的黑雾里藏着无数窥视的眼睛,那些眼睛属于被熵能同化的归一者残魂。我试着用龙语沟通,却只得到混乱的嘶鸣。胸前的母亲遗物香囊突然发烫,香囊表面的云纹渗出银光,在掌心凝成一枚微型云锦剑——这是母亲留下的感应符,指向魔宫地下三层的万魂窟。
「师兄,我找到母亲的位置了!」我将感应传给师兄,同时收敛金光,化作一道流光潜入魔宫缝隙。地下三层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通道两侧插满了燃烧黑火的骨烛,每根骨烛上都刻着被诅咒的归一者名字。尽头的石门上刻着巨大的六芒星,门缝里渗出的不是熵能,而是纯净的道衡银法则!
推开门的刹那,我惊呆了。万魂窟中央矗立着一根巨大的银柱,柱子上缠绕着无数锁链,每条锁链都串着一个透明的魂茧,母亲的身影就在最大的魂茧里,她穿着残破的云锦道袍,眉心的六芒星印记正在被锁链吸收。银柱底部,插着那把断裂的封渊剑,剑身的云纹封印已经全部解开,露出里面缠绕的黑色触手。
「母亲!」我冲过去,光矛从虚空中凝结,刺向束缚魂茧的锁链。但锁链刚被刺破,就自动愈合,反而渗出更多黑能,侵蚀我的龙族本源。母亲在魂茧中睁开眼,眼神焦急地摇头:「龙女快走!这是陷阱——」
话音未落,万魂窟的地面突然裂开,无数黑触手破土而出,缠绕住我的四肢。封渊剑发出嗡鸣,剑身的触手猛地刺入我的心口,我能感觉到体内的金血正在被疯狂抽取,顺着触手流向银柱深处。
云龙和墨尘踏入魔宫的瞬间,整座宫殿开始震动。通道两侧的壁画活了过来,画中人物竟是历代裂道宗宗主,他们从墙壁中伸出利爪,抓向云龙的道袍。归一剑自动护主,银青剑光如潮水般涌出,将壁画斩成碎片,碎片却在半空中组为六芒星魔阵,罩向两人头顶。
「【道衡·破妄之光】!」云龙抬手射出一道银芒,魔阵瞬间瓦解。但前方的走廊突然扭曲,变成一条布满眼睛的血肉管道,每只眼睛都映出他内心的恐惧——龙女被触手缠绕的画面、父亲真灵消散的瞬间、以及自己手持归一之剑刺入道主心脏的幻象。
「道主,别被幻象迷惑!」墨尘的镇魂剑爆发出纯白光芒,劈开血肉管道,「这些都是熵暗之主的精神攻击!」他白甲上的太极印化作盾牌,挡在云龙身前,却被幻象中的道主虚影一剑刺穿,白甲表面浮现出狰狞的六芒星裂纹。
与此同时,万魂窟内,龙女的金血被封渊剑吸收,银柱剧烈震动,母亲魂茧上的锁链纷纷脱落。灵素道主的身影飘然而出,她伸手抓住封渊剑,道衡银法则从指尖涌出,试图重新封印剑身的触手。但触手却猛地缠住她的手臂,将她拖向银柱底部的黑洞。
「母亲!」云龙的声音从通道尽头传来,归一之剑划破虚空,银青剑光斩断所有触手。他看见龙女倒在血泊中,胸口插着封渊剑,而母亲正被黑洞吞噬,黑洞深处,一个巨大的黑影缓缓抬起头,那双眼睛里燃烧着与熵渊之主同源的幽紫鬼火。
看见母亲被拖入黑洞的瞬间,我体内的逆道金血与归一之力彻底爆发。归一之剑发出龙吟,剑身上的「归一纹」爆发出亿丈光芒,父母的真灵、龙女的金血、墨尘的剑符以及万归一者的残魂同时在剑中苏醒,化作一道银青光柱,将整个万魂窟照亮。
「【道主·开天辟地】!」
剑光斩落的刹那,黑洞边缘的触手寸寸断裂,母亲被光流托起,飞向我身边。但黑影的手臂也从黑洞中伸出,那是一只覆盖着熵能结晶的巨手,掌心刻着完整的六芒星魔阵,猛地拍向归一之剑。
「云儿,小心!这是熵暗之主的本体!」母亲的声音带着血丝,她将云锦剑残片递给我,「用双剑合璧,刺向它掌心的魔阵!」
归一剑与云锦剑残片在手中共鸣,银青光芒与道衡银光融合,形成一道螺旋状的光刃。道主之眼全开,我看见黑影掌心的魔阵并非六芒星,而是被扭曲的太极图案,黑白二气被熵能染成紫黑,正在疯狂旋转。
「原来如此...」我眼神一凛,双剑合一,刺向魔阵的阴阳鱼眼,「熵暗之主,你本是上古道主,却因贪念堕入黑暗,今日,我便以归一之道,渡你归墟!」
光刃刺入掌心的刹那,整个魔宫开始崩塌。黑影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它的身体从黑洞中完全显现——那是一个由万千熵能结晶组成的巨人,胸口嵌着一枚黑色道果,道果表面刻满了被腐蚀的归一符文。
这个小子...竟然能看穿我的本源。没错,我曾是上古道主,却在探索熵能奥秘时被力量吞噬。灵素和道主那对夫妇将我封印在熵暗之地,用万魂窟的锁链汲取我的力量,却不知我早已在他们儿子体内埋下逆道金血的种子。
「哈哈哈...晚了!」我抓住插入掌心的双剑,黑色道果爆发出万丈光芒,「你的逆道金血就是打开我封印的钥匙,现在,让我们融合吧!」我的力量顺着双剑涌入他体内,试图同化他的道果。但奇怪的是,他的道果并未被腐蚀,反而将我的熵能一一净化,转化为纯净的归一之力。
「怎么可能?」我震惊地看着他道果表面的「归一纹」,那纹路竟与我上古道果的核心纹路完全一致,只是更加圆满。灵素的声音在我识海响起:「熵暗,你忘了吗?真正的道,是包容,是守护,而非吞噬。云儿的道心,早已超越了你我。」
熵暗之主的力量涌入体内时,我以为会被腐蚀,却没想到迎来的是一场净化。他的熵能接触到道果的瞬间,便被「归一纹」转化为归一之力,那些被腐蚀的归一符文在道果表面重新排列,化作新的道韵。
「你输了,熵暗。」我抽出双剑,归一之剑指向他的黑色道果,「你的贪念造就了你的毁灭,而我的道,是守护。」
道果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黑白二气化作两条巨龙冲出体外,缠绕住熵暗之主的身体。「【道衡·万流归宗】!【归一·天下大同】!」双剑合璧,银青光芒化作巨大的太极图,将熵暗之主完全笼罩。
太极图旋转的刹那,熵暗之主的身体开始崩裂,万千熵能结晶化作光点,融入太极图中。他的黑色道果在光华中净化,重新变回纯白,悬浮在我道果上方,与父母的真灵、龙女的金血、墨尘的剑符融为一体,形成一枚全新的「归一圣果」。
魔宫在光芒中消散,万魂窟的锁链全部崩裂,被囚禁的归一者残魂获得解放,化作流光飞向归一母星。母亲扶起龙女,她胸口的伤口正在愈合,封渊剑插在地上,剑身的云纹封印重新凝聚,这一次,不再是囚禁,而是守护。
墨尘走到我身边,白甲上的六芒星裂纹已被归一之力修复,他看着我眉心的道主之眼,那里此刻闪烁着银青二色的光芒,不再是竖线,而是完整的太极图案。「道主,您...」
我抬手握住归一之剑,剑身的「归一纹」此刻化作了一朵盛开的道莲,每片花瓣都刻着不同的符文。抬头望向熵暗之地外的星空,那里,归一母星的光芒温暖而明亮,光河上漂浮的石碑又多了一块,上面清晰地刻着我的名字——云龙,新一代道主。
「我们回家吧。」我说道,声音在星空中回荡,带着前所未有的平静与坚定。归一剑划破虚空,一道银色裂隙展开,裂隙另一端,归一仙山的云海正在招手,而更遥远的星空中,似乎还有新的挑战在等待。
但这一次,我不再迷茫。因为我知道,真正的道,不在远方,而在守护之心。只要心怀守护,便能斩断一切黑暗,迎来真正的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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