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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烧肉?这比喻…绝了!看来二师兄的业务范围很专一,吸收的都是养猪户们最朴实无华的“膘肥体壮”、“出栏价高”的愿望,纯度极高!

我沉气凝神感受了一下,还真是!

目标锁定!接下来的问题就现实多了——怎么把这锅“红烧肉愿力”端走给猴哥补身子?总不能当着全村老少的面,上去跟二师兄的泥塑说“猴哥有请,麻烦挪个窝”吧?

“猴哥的意思是…得把那尊‘显佑真君’的塑像本体弄走,才能转移核心愿力。”我压低声音,目光扫过庙里那尊镀着金漆(疑似)、腆着大肚子、扛着九齿钉耙、笑得一脸憨(奸)厚(猾)的猪八戒泥塑,目测至少两三百斤。“而且,得趁没人的时候。”

苏雅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又看看庙门口那个精神抖擞的“庙祝”和络绎不绝的香客,小脸唰一下白了:“偷…偷走?这…这难度系数是不是有点高?而且…偷二师兄?会不会遭报应啊?比如…以后吃猪肉塞牙?”

“为了猴哥的康复大业!为了掀翻那天庭!这点牺牲算什么!”我一脸正气凛然,实则心虚得不行,“再说了,猴哥说了,这本就是该他的!二师兄?那是天庭编制的既得利益者!偷他…呸,拿回属于我们革命同志的东西,天经地义!行动代号——‘天蓬归位(物理)’!”

夜色如墨,青牛镇陷入沉睡,只有远处养猪场隐约传来的几声猪哼,还有不知谁家看门狗有气无力的吠叫。我和苏雅,穿着“xx饲料”的深蓝色工装,脸上抹了几道锅底灰(苏雅强烈要求的美黑效果),像两个准备偷柴油的笨贼,鬼鬼祟祟地摸到了天蓬元帅庙的后墙根。

“暗河给的庙宇结构图显示,后墙有个通风小窗,年久失修…”我掏出多功能军刀,开始撬那扇锈迹斑斑的铁窗栅栏。苏雅紧张地抱着那个巨大的登山包,警惕地左右张望,嘴里念念有词:“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嘎吱…嘎吱…” 铁锈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我汗都下来了,感觉比菩提巷大战还紧张。终于,“哐当”一声轻响,一根锈蚀的栅栏被我暴力掰断。

“成了!”我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成功的狂喜,“苏导,您先请!”

苏雅看着那狭窄的窗口,又看看自己不算苗条的身材,眼神绝望:“李安如!你确定这是通风窗不是猫洞?!”

“相信自己!你是最瘦的!”我昧着良心给她打气,连推带顶,总算把哼哼唧唧的苏雅和那个巨大的登山包塞了进去,过程极其惨烈,像在给香肠灌装。

我紧随其后,身手“矫健”地翻了进去,落地时一个趔趄,差点给二师兄行个大礼。庙里漆黑一片,只有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勾勒出供桌上堆积如山的猪头和供品轮廓,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香烛和…冷掉的烤猪味。

目标就在眼前!那尊镀金(疑似)泥塑在月光下泛着幽光,肚子圆润得像个球。

“快!苏雅,搭把手!”我低吼一声,冲到神像后面。两人使出吃奶的劲儿,试图把这一两百斤的“显佑真君”从神坛上搬下来。

“一!二!三!起——!” 我憋得脸红脖子粗。

泥塑纹丝不动,稳如泰山。

“二师兄…您该减肥了!”苏雅累得直喘。

“少废话!再来!”我调整姿势,用肩膀死死顶住泥塑的后腰(大概是腰的位置),苏雅在前面抱住那根粗壮的钉耙(塑料的!)用力往外拽。

“嘎嘣…”一声轻微的脆响。不是泥塑动了,是苏雅把钉耙头给掰下来了…

“呃…”苏雅看着手里孤零零的耙子头,一脸懵逼。

“别管耙子了!抱肚子!”我急吼吼地指挥。两人改变策略,一人抱一条猪腿(泥塑的),使出洪荒之力。

“动了动了!”苏雅惊喜低呼。

泥塑终于被我们撼动,开始极其缓慢、极其沉重地向前倾斜…倾斜…

“稳住!稳住!慢点放!”我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

就在泥塑即将脱离神坛边缘,重心完全转移到我俩身上的千钧一发之际——

“噗噜噜噜噜~~~~”

一声悠长、响亮、带着回音、在寂静的庙堂里如同惊雷炸响的——屁声!

是从泥塑的屁股后面发出来的!声音洪亮,余韵悠长,还带着一股子陈年香灰和泥土的“芬芳”!

我和苏雅瞬间石化!抱也不是,放也不是。

“卧槽!二师兄显灵了?!”我魂飞魄散。

“是…是空心的!里面灌了气!刚才挪动…气压…”苏雅不愧是学者,在这种时候还能进行科学分析,只是声音抖得像筛糠。

这惊天动地的一屁,彻底打破了青牛镇的宁静。

“汪汪汪!”镇上的狗瞬间沸腾了,此起彼伏。

紧接着,远处亮起了手电光,伴随着几声惊疑不定的吆喝:“谁?!”“庙里有动静?!”

“完了!芭比q了!”我头皮发麻,“快!撒丫子跑!”

也顾不上轻拿轻放了,我和苏雅使出最后一点力气,连拖带拽,把沉重的泥塑从神坛上“轰隆”一声硬生生拽了下来!泥塑重重砸在地上,肚子着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几条细微的裂纹瞬间蔓延开来。

“我的显佑真君啊!”外面传来一声凄厉的、带着哭腔的嚎叫,是那个村支书庙祝的声音!

“抬!抬起来!”我吼道,和苏雅一前一后,抬起这尊沉重的、裂了缝的、还带着“仙气”的二师兄,跌跌撞撞地往后窗跑。泥塑的猪鼻子好几次差点怼到我屁股上。

“快!快啊!”苏雅在前面拉,我在后面推,两人配合极其不默契,泥塑像个不听话的醉汉,左摇右晃。好不容易把二师兄上半身塞出窗口,他那圆润的肚子却死死卡在了窗框上!

“卡…卡住了!”苏雅绝望地喊。

外面手电光越来越近,嘈杂的人声和狗吠已经到庙门口了!甚至能听到铁锹锄头拖在地上的“哗啦”声!

“一!二!三!给老子出——!”我急红了眼,也顾不得胸口的伤了,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脚踹在二师兄那肥硕的屁股上!

“噗嗤!”(又是气流声?)

“哗啦!”

二师兄的肚子终于挤破了窗框,带着几块碎砖头,像个巨大的保龄球一样滚了出去,重重摔在庙后的泥地上,扬起一片尘土,肚子上的裂纹更大了。

我和苏雅连滚带爬地翻出窗口,也顾不上形象了,抬起沾满泥灰、裂纹遍布的二师兄就跑!身后,庙门被“哐当”一声撞开,手电光柱乱晃,愤怒的吼声响彻夜空:

“偷猪贼!站住!”

“敢偷显佑真君!打断你们的腿!”

“家人们谁懂啊!偷到真君头上来了!拍下来发抖音!”

“二师兄保佑!抓住他们!”

一群举着锄头、铁锹、擀面杖(?)、还有拿着手机开直播的青牛镇老少爷们,如同被捅了窝的马蜂,嗷嗷叫着追了上来!场面一度十分混乱,充满了后现代魔幻主义乡村赛博朋克气息。

我和苏雅抬着三百多斤的“战利品”,在坑洼的土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地狂奔,肺像破风箱一样呼哧作响,汗水和泥水糊了满脸。二师兄的泥塑在颠簸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感觉随时要散架。

“左边!左边巷子!”苏雅尖叫。

“有狗!有狗啊!”我差点被一条狂吠的土狗绊倒。

“二师兄!您显显灵!让他们别追了!”苏雅一边跑一边对着泥塑许愿,病急乱投医。

“显个屁!刚踹了他屁股!”我绝望地吐槽。

就在我感觉胸口剧痛、眼前发黑,快要被愤怒的村民和疯狂的土狗淹没的时候,一道刺眼的车灯猛地从前方巷口射来!

暗河那辆朴实无华的五菱宏光,如同神兵天降,一个漂亮的甩尾横在路口,后车门哗啦一声拉开!

“头儿!快!”司机老廖那张万年不变的扑克脸,此刻都带上了一丝焦急。

我和苏雅爆发出最后的潜能,连人带“二师兄”,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势,连滚带爬地扑进了车厢!

“关门!快走!”我嘶吼着,感觉嗓子眼都冒烟了。

车门“砰”地关上,五菱宏光发出一声怒吼,轮胎在泥地上刨出两道青烟,如同脱缰的野狗(褒义)般蹿了出去!几把锄头“哐当”砸在车尾门上。

车窗外,青牛镇愤怒的灯火和叫骂声迅速被甩远,最终消失在黑暗的田野尽头。

车厢里一片狼藉。沉重的、布满裂纹的二师兄泥塑横在中间,散发着泥土味和冷掉的烤猪味。我和苏雅瘫坐在两侧,浑身泥污,头发散乱,像刚从泥塘里捞出来的难民。胸口剧痛,肺火辣辣的疼,汗水混着泥水顺着下巴往下滴。

死寂了几秒钟。

我看着苏雅那张沾满锅底灰、被汗水冲出几道白痕、还粘着一片草叶子的脸。

苏雅看着我同样狼狈不堪、胸口绷带都渗出血迹的惨样。

我们的目光又同时落到中间那个一脸憨厚(裂纹版)、屁股位置还有个可疑脚印的二师兄塑像上。

“噗嗤…”苏雅第一个没忍住,像漏气的皮球一样笑了出来。

“噗…哈哈哈!”我紧跟着,胸腔震动牵扯着伤口,疼得龇牙咧嘴,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哈哈哈哈哈!”苏雅笑得前仰后合,眼镜都滑到了鼻尖,“赛博功德箱!红烧肉愿力!还有…还有那个屁!噗哈哈哈!”

“二师兄显灵…显了个屁!哈哈哈!”我拍着座椅(不敢拍胸口),笑得眼泪都飙出来了,“踹他屁股…他还真给面子出来了!哈哈哈!”

“家人们谁懂啊…哈哈哈…偷猪贼偷到真君头上了…哈哈哈…”苏雅模仿着刚才直播那人的腔调,笑得直抽抽。

老廖从后视镜里瞥了我们一眼,那张扑克脸上,嘴角似乎极其极其轻微地向上抽搐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面瘫。

五菱宏光在乡间公路上颠簸前行,车厢里回荡着两个劫后余生(或者说劫后发疯)的家伙歇斯底里、毫无形象的大笑声,中间还夹杂着因为牵动伤口而发出的痛苦抽气声。那尊裂了缝的“天蓬元帅显佑真君”泥塑,在晃动的车厢里微微震颤着,仿佛也在无声地控诉着今夜这场荒诞离奇的“绑架案”。

力量?猴哥,你要的“红烧肉愿力”,兄弟我可是拿命(和二师兄的屁股)给你抢回来了!这心理咨询室,算是彻底在“不务正业”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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