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依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72章 青衿染露表明心迹,轻风君不醉,墨清依,乐可小说),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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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便低笑出声,指节蹭过她下颌时带起细微痒意,\"听说他喜好男风,在凤青阁里可是常客。至于学政家的公子...\"

他故意顿了顿,看她耳尖泛红的模样才续道,\"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酸儒,哪里有我孔武有力?你这般调脱顽皮,若遇见山精鬼怪,他那支羊毫笔能画符还是能降魔?\"

维君被他说得面颊滚烫,刚想反驳却又被他扣着腰拉近,鼻尖撞在他胸前玉带扣上。那枚羊脂玉雕琢的麒麟佩硌得她腿生疼,刚要蹙眉再次被他吻住,舌尖卷着她唇齿间残留的桂花糖霜,搅得她脑中嗡嗡作响。

\"混帐东西...\" 她终于在喘息间挤出半句话,抬手想推却反被他攥住手腕按在树上。

他指腹在她腕间脉搏处轻轻画圈,那点痒意顺着血脉爬进心尖,搅得她连娇嗔都失了力道。

远处传来阵阵犬吠,寂静夜里格外清亮,他却忽然松了手。

\"哄你罢了,还当真了...\" 她垂着眼看他腰间玉佩,声音轻得像落花,\"我二哥早就遣人去探过,周公子与学政家的郎君...\" 话未说完便被他用指腹按住嘴唇,他俯身时发间玉冠流苏扫过她脸颊,带来一阵微凉的香。

\"不必说了。\" 他望着她瞳孔里映出的亮光,忽然笑起来,那笑意从眼角漫开,连带着眼中执拗都化做了柔波,\"我自会让伯父伯母看看,谁才配用八抬大轿抬你过门。\"

说着便解下腰间麒麟佩,塞进她掌心,玉料触手生温,倒像是把他的体温也一并渡了过来。

她指尖紧攥着那方玉佩,指腹碾过麒麟吞吐云气的雕纹,玉料上仿佛还留着经年不散的体温。

忽忆及数载前,遭俞瑶构陷致伤之际 —— 他将她送入医馆,揽入怀中,青衫广袖如羽翼覆下,予她可依的倚仗。

指腹轻擦伤处时,她垂眸窥见他眉峰微蹙,瞳仁里溺着碎玉般的疼惜,药酒在胡医女手中化开时浓烈的味道,忽就烫了她眼眸。

原是从那刻起,青衫上的墨竹纹便入了她的心,以他指尖温度为墨,将半阙情字拓在方寸之间。

待二人踏月归庄,已是戌正时分。肖玉凤见允泽肩头斜扛着一头棕毛獐子;维君手中拎着两只狡兔,一灰一白,长耳犹自颤巍巍扫着众人。

她拂开廊下竹帘轻笑:\"昨儿个才将养得好些,这会子又耐不住性子了?后山野兔纵是打不尽,也须拣个凉快点的时辰。你看这满头汗湿的 —— 若被草窠里的蛇虫咬了,可不是好玩的。\"

说罢取过铜盆绞了帕子递于维君,见允泽头顶还沾着草屑,便踮脚伸手替他摘了,嗔怪声里漫出三分暖意:\"我早让冬琴在井台冰了酸梅汤,你们净过手先饮一碗,仔细暑气攻心。\"

允泽接过紫鸢递来的帕子拭汗,唇角笑意漫到眼尾:\"这两日瞧着陈家大小姐高热反复,病容恹恹的,想着獐子肉最能滋补五脏,祛风补虚。便让陈三小姐带路,进后山试试手气,没成想倒真遇上一头。獐子肉一半斩块煨汤,一半用花椒盐腌了,待冬日取出来炙烤,油脂滋啦作响时,配着松瓤蒸饼吃最是熨帖。\"

春山领着两名小厮抬了獐子下去,那兽爪在青石板上拖出刺耳声响。待三人转过月亮门,廊下的腥膻气才顺着穿堂风渐渐淡去。

维君早让玉莺寻来竹编笼屉,将狡兔轻放其中。灰兔啃着菜叶忽然立起身子,粉鼻子蹭着笼栅,他蹲下身拍手笑道:\"我瞧瑾渝、瑾皓整日被大嫂拘在屋里,怕他们闷得慌 —— 他们才一两岁的年纪,下河摸鱼是不敢的,便猎了这对活物给他们作伴。想来睿泽、云初几个小的,见了也是欢喜的。\"

肖玉凤正用银剪修剪盆栽中的扶桑花枝,绯红花瓣簌簌落在桌案上。闻言回头笑睨她道:\"瑾渝那小泼皮下手没轻没重,若揪了兔子耳朵被反咬,可有你哄的。我看你是自己想逗弄这东西,倒拿孩子做幌子吧。\"

维君指尖敲着笼栅逗弄白兔,那兔子忽然用前爪拍了拍他手背,她扭头笑得狡黠:\"母亲怎的总拆穿女儿 —— 说明我还未长大,童心未泯呢。这样我便不用急着嫁人,能长长久久在府中陪着母亲。\"

话音未落,忽觉廊下光线一暗,原是允泽端着一盆艾草水走了过来,腰间麂皮袋不慎擦过廊柱,几枚碎银子从袋口滑出,在青石板上磕出声响。

肖玉凤眼角余光瞥见允泽握铜盆的手指骤然收紧,指节泛白间,那被汗水浸得微红的面颊更添几分灼色。

她有意用银剪轻叩扶桑花枝,惊得那抹艳红颤了颤:\"你这孩子,怎的拿终身大事戏言?前日里李媒婆还同我提过文守备家的公子,说他......\"

\"文家公子弱不胜衣!\" 允泽猛地转身,将铜盆重重放在梨花木桌上,惊得笼中灰兔竖起双耳。

他似未察觉自己失态,喉结滚了滚又道:\"且...... 且陈三小姐蛇毒尚未痊愈,哪有心思论及婚嫁。\"

话音未落,便见维君蹲在兔笼前笑得肩膊轻颤,那只白兔正啃食她腰间彩绦,而廊外月洞门处,早立着个穿藕荷色襦裙的丫鬟,正捧着酸梅汤碟子抿唇偷笑。

肖玉凤瞧着允泽耳尖漫上的绯红,故意将银剪掷于桌案,清越声响惊落几片扶桑花瓣:\"都二十有一的年纪了,再不定亲,怕不是要学那姑射仙子独居瑶台?难不成真要待字闺中,孤老此生?\"

允泽急步上前,袍角扫过青石砖:\"伯母!小侄愿娶陈三小姐!您知晓我父母获罪外放,恐难回京,家中唯有胞兄一人。若您肯将三小姐许配于我,小侄甘愿入赘陈府,必以性命护她周全,绝不让她受半分委屈。\"

肖玉凤凝眸看他:\"林公子可当真?\"

\"自然当真!\" 允泽垂眸时,睫毛在眼睑投下青影,\"数年前便想请父母上门提亲,无奈王家小姐暗使诡计,逼得家母旧疾复发,吐血不止。那时身不由己,只得应下婚事,然心中唯有三小姐一人。这些年每当困厄之时,一想到三小姐的笑靥,便觉千难万险皆可克服。她是我此生唯一想守护之人,还望伯母成全!\"

肖玉凤转头看向维君,却见她用锦帕掩面,跑向回廊深处。她心中已然明了 —— 这对冤家怕是早有情愫,不然这些年她请媒人说了多少高门公子,小女儿都寻由推拒,唯独对李青安另眼相看几分,偏又因他表妹搅黄了婚事。

说不心急是假的,京中同龄姑娘早已儿女绕膝,自家女儿却连亲事都没定,每每夜间辗转难眠,皆是此故。

她并非怕养女儿一辈子,只是怕未帮她寻得良人,误了她一生姻缘。

若林允泽当真心系维君,倒确是段良缘。此人不似其父辈那般阴鸷诡诈,全凭一己之力从微末跻身高位。

发妻亡故已逾两载,府中连侍墨的丫鬟都未曾添过。听春山称,他对旁的女子向来疏淡,便是王瑜垂危之际,亦少见其温言慰藉,春山只道自家公子天性冷僻。

想起之前季昭打探来的那些前来说媒的公子,多是些金玉其外的绣花枕头。虽未行合卺之礼,身边早已婢妾环伺。

以维君那般清冷孤傲的性子,定是不愿与旁的女子共侍一夫。念及此,肖玉凤眉梢眼角俱是笑意,再想到李青安对自家大女儿那般殷切,更是心花怒放,只面上依旧端着世家主母的端庄仪态。

她净了净手,缓声说道:“此事我做不得主,待下月回城后,与老爷商议一番,再给林公子答复吧。”

允泽闻言颔首:“伯母但请放心,在下等得起。”

说罢便要告辞,行至门前忽又驻足,指着桌上那盆艾草水,有些赧然地挠头道:“如今正值盛夏,蚊虫肆虐,在下今日在溪边采了些艾草,让厨房煮了水来。伯母可用这水擦拭身体,可保不受虫豸叮咬。”

肖玉凤含笑道:“林公子如此细心,倒是我等疏忽了。厨房已备下膳食,你且先用些再回房不迟。”

允泽拱手辞谢,待他离去后,肖玉凤便款步往维君房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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