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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末年的青狼峪,藏在燕山褶皱里,三十来户人家靠打猎为生。阿福是村里最年轻的猎户,爹娘死得早,只剩他和一把祖传的牛角弓。村里人都说他命硬,连山里的野狼见了他都得绕着走——直到那年秋天,他捡回了墨影。

那天阿福追一只受伤的狍子,钻进了从没去过的黑风口。林子里飘着股铁锈味,他拨开齐腰深的榛子丛,看见只黑狼蜷在石头后,右后腿被兽夹撕开个血窟窿,露出白森森的骨头。狼见了他没龇牙,琥珀色的眼睛里竟像蒙了层泪,喉咙里发出呜咽,像个受委屈的娃。

阿福本想举弓,可那狼瘸着腿往他脚边蹭了蹭,温热的血蹭在他裤管上。他鬼使神差地解下腰带,把狼腿缠得结结实实,又找来两根树枝当夹板。回村路上,那狼就跟在他身后,尾巴夹得低低的,像条犯了错的狗。

“这是山里的守墓狼!”老族长拄着拐杖敲门槛,山羊胡子抖得像风中的茅草,“咱青狼峪的老祖宗说了,黑风口有座千年古墓,狼是看坟的,你把它领回来,是要招祸!”

阿福不听,把狼养在柴房,给它起名墨影。墨影通人性,会帮他叼弓箭,还能在雪地里找出藏着的野兔。可怪事儿也跟着来了:每天深夜,柴房里总传出“咔哒咔哒”的声响,像有人在啃骨头;阿福放在桌上的熟肉,第二天准会少一块,地上却没有脚印,只有几撮黑狼毛。

入了冬,阿福做了个噩梦。梦里他踩着黏糊糊的黑泥往黑风口走,墨影在前头带路,尾巴拖在地上,画出串血脚印。到了个洞口,墨影突然转身,眼睛变成了血红色,张口吐出个人指甲。洞里飘出个白衣女人,脸白得像涂了石灰,头发垂到脚面,每根发丝上都缠着小骨头。

“你救了它,就得替它守坟。”女人的声音像冰碴子刮过石板,“月圆之夜,来换你的命。”

阿福惊醒时,柴房的门开着,墨影不见了。窗台上留着个湿漉漉的爪印,印子里嵌着片死人指甲。

打那以后,墨影总在夜里溜出去。村里开始丢东西,先是王屠户挂在梁上的猪肉,接着是李寡妇家刚下的崽猪,最后连张木匠的斧头都没了。有人说半夜看见个白影子在猪圈外晃,飘过去的时候带起阵阴风,吹得灯笼都绿了。

最吓人的是月圆那晚,村西头的二柱娘起夜,听见院墙外传来狼嚎,不是山里那种粗犷的吼,是细细的、带着哭腔的,像女人在哭丧。她扒着门缝往外看,月光下站着个白乎乎的东西,手里牵着只黑狼,狼嘴里叼着个红布包——那是二柱刚满周岁的儿子穿的百家衣。

“把狼宰了!”村民们举着锄头围了阿福家,火把把柴房照得通红。墨影缩在阿福脚边,浑身发抖,喉咙里发出哀求的呜呜声。阿福抄起猎弓对着众人:“谁动它一下试试!”

正僵持着,墨影突然挣开阿福的手,撞开人群冲了出去。它跑得怪,不是四条腿撒欢,而是像被什么东西拽着,身子拧得像条麻花。阿福追出去时,只见墨影往黑风口跑,尾巴尖上缠着根白头发,在风里飘得像条小蛇。

村民们举着火把跟在后面,追到黑风口时,墨影停在个洞口前。那洞被藤蔓遮得严严实实,扒开一看,洞口立着块半截的石碑,上面刻着模糊的字,看着像“古墓”二字。墨影回头看了阿福一眼,纵身跳进洞里,没了动静。

阿福刚要跟进去,老族长突然喊:“别碰!这是阴兵借道的口子!”话音刚落,洞里传出“咔哒”声,像有人在里面转机关。接着飘出股腥甜的味,闻着像腐肉混着蜜。

“救命……”洞里传出个女人的声音,娇滴滴的,听得人骨头都酥了。阿福心里一紧,那声音跟他梦里的白衣女人一模一样。他咬咬牙,举着火折子钻了进去。

洞道窄得只能容一个人过,墙壁湿漉漉的,摸上去像人肉。走了没几步,火折子突然“噗”地灭了。黑暗里响起细碎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围过来。阿福摸出腰间的匕首,刚要挥舞,就觉脚踝被什么东西抓住了——凉飕飕的,像水草,又带着指甲挠肉的疼。

“是我呀……”那声音贴在他耳边,带着股寒气,“你看我好看吗?”

阿福猛地低头,借着从洞口透进来的月光,看见个白衣女人正仰着脸看他。她的脸是青灰色的,眼睛里没有瞳仁,嘴巴裂到耳根,露出两排尖牙。最吓人的是她的头发,根根竖起,像插满了细针,每根针上都穿着个小骷髅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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