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锈蚀双生的血氧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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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的机械臂开始抬升,慢得像电影慢放,可那注射器的针尖越抬越高,在水下折射出冷冽的光,正对准陈野后颈——
服务器的自毁倒计时跳到“05:00”,警报声穿透水面刺进耳膜,像一把钢锯割裂空气。
林疏桐的质谱仪“啪嗒”掉在水里,屏幕熄灭前的最后一秒,我看见陈野和乌鸦的基因链彻底断裂,断口处闪烁着和老K实验室一样的幽绿光芒。
那光芒像诅咒,也像召唤。
注射器刺入陈野后颈的瞬间,我后槽牙咬得发酸。
那种疼痛从牙齿蔓延至大脑,像是某种本能的抗拒。
锈红色的液体顺着针管渗进机械皮肤的缝隙,像道正在生长的伤疤,缓慢而残忍。
乌鸦的喉结在水下上下滚动,气泡从他咧开的嘴角冒出来,混着模糊的话音:“让基因链在台风中重生吧——”那声音像是从海底深处传来,带着腐蚀的气息。
林疏桐的血警徽检测仪突然在她腰侧炸出刺目白光。
那是她母亲留下的老物件,金属外壳被她磨得发亮,此刻屏幕上的数字跳得比心跳还快。
“肌松剂浓度!”她呛了口水,声音带着破音,右手死死攥住检测仪往我面前送,“和陆正雄胃里残留的完全吻合!三年前碎尸案死者被注射的,根本不是普通麻醉剂——”
我突然想起陈野三天前在废弃码头说的话:“暴雨会冲走所有证据,但你的误判,会成为新的容器。” 他机械心脏的震动频率突然变了,从杂乱的蜂鸣声变成有规律的“咚、咚”声,像在敲摩斯密码。
我鬼使神差地扯开衬衫,心口那道月牙形疤痕在水下泛着青白——那是十二岁时为了抠下凶手留下的墙灰,被碎瓷片划开的,缝了十三针。
那道疤痕此刻仿佛有了生命,隐隐作痛。
“这才是你真正的布局,对吗陈队?”我的声音混着水声撞在服务器外壳上,像一声控诉。
陈野的机械眼红光猛地收缩成针尖大小,后颈的注射器突然爆出幽绿液体,在水下绽开一朵毒蘑菇。
那液体在水中缓缓扩散,如同死亡的印记。
服务器外壳“咔啦”裂开道缝,我这才看清里面——陈野和乌鸦的机械触手正像两条交尾的蛇,银色与黑色的金属节相互缠绕,在断裂的基因链投影里扭曲成诡异的双螺旋。
自毁倒计时跳到“09:57”。
暴雨从天花板的裂缝灌进来,在地下层积成齐腰深的水潭,此刻正卷着碎金属片形成漩涡。
水面上漂浮着各种仪器残片,像一场科技葬礼的遗骸。
林疏桐的银镯子刮过我的手背,她拽着我往墙角退,发梢沾着的碎玻璃在紫外灯下闪着冷光:“沈墨!看机械触手的交叠角度——和你母亲遇害现场墙灰的分布轨迹……”
服务器核心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声,像有人用指甲刮过黑板。
那声音像是从另一个维度传来的尖叫。
林疏桐的检测仪“滋啦”一声黑屏,她抬头时睫毛上挂着水珠:“老K的意识……正在转移——” 这句话像块冰砸进我胃里。
三年前在老K实验室,我曾见过类似的能量波动,当时他的意识体在全息投影里冲我笑,说“完美的拼图需要最后一块”。
陈野的机械眼突然开始闪烁,红光明灭的频率和我心跳同步。
那种节奏让人不安,仿佛我们已被某种程序控制。
他机械胸腔里传出细碎的电子音,像是某种程序启动的倒计时。
那种声音像是在耳边低语,催促着结局的到来。
我盯着他后颈的注射器,突然看清针管上刻着极小的字母——K,和老K实验室的标志分毫不差。
那一刻,所有的线索终于汇聚成一个令人窒息的答案。
“沈墨!”林疏桐的指甲掐进我手腕,“服务器裂口在扩大!” 我这才发现脚下的金属板正在扭曲,裂缝里冒出滚烫的蒸汽,把周围的水烫得直冒气泡。
陈野的机械触手突然松开乌鸦,其中一条裹住我的脚踝,力量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他的机械眼在红光中凝成两点,像在等待什么——
暴雨的轰鸣声突然盖过了警报。那声音像是天地崩塌的前奏。
林疏桐拽着我往裂口方向扑,我反手抓住她的腰带,金属扣硌得我掌心生疼。
那种疼痛提醒我还活着,尽管这世界已濒临毁灭。
陈野的机械触手在身后发出“咔咔”的断裂声,他的机械眼最后一次亮起时,我看清了红光里浮动的影——那是十二岁的我,蹲在解剖室地板上,指甲缝里全是血,正盯着墙根那撮灰白色的墙灰。
沈墨拽着林疏桐滚出服务器裂口的瞬间,陈野的机械眼在红光中最后一次闪烁,某种程序完成的提示音混着暴雨声炸响,而那撮墙灰的影子,正随着他机械胸腔里的数据流,缓缓融入沈墨心口的月牙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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