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篾条初织与夜海之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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篾条初织与夜海之获
“巨杉之心”的议事尘埃落定,长老们带着各自沉甸甸的职责匆匆离去。凌渊独自在祭坛旁伫立片刻,目光扫过沉睡的隼王与守护的墨甲兽,最终投向聚居地的方向。冬储的紧迫感,如同北方吹来的第一缕寒息,无声地催促着。灰须长老的商路大计是长远之策,但眼前,部族的口袋需要实实在在地装满。</p>
他步履沉稳地穿过林间,回到主洞区域。东侧那个向阳的小山洞已焕然一新,凌岩的清理效率极高。阿璃正和两名鹿族少女将最后几张厚实柔软的雪熊皮褥子铺进洞内。凌玥清脆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带着对新家的雀跃。</p>
“阿璃”凌渊唤道。</p>
阿璃闻声回头,脸上带着对新居布置的满意,但眼底深处仍有一丝对寒冬的隐忧:“渊,议事定了,冬储”</p>
“大局已定,细节需力行”凌渊言简意赅,目光掠过焕然的小洞,随即落在阿璃身上,“新鲜的菌子难存,晒干方是长久之计。但徒手采摘,效率低下,易损鲜物。”他抬手指向部族后方山坡上那片在秋阳下青翠挺拔、节节分明的竹林——“节节林”。“走,带上几个手巧的,随我上山。今日教你用这‘节节树’做些家什,再采那山珍。”</p>
阿璃眼中瞬间燃起希望的光:“编织器物,像灰须长老那些宝贝藤筐”</p>
“原理相通,节节树皮韧中空,更易得,正适初学”凌渊点头,对旁边一位路过的兔族青年吩咐:“凌草,唤鹿婆婆处的松果、鞣皮的巧手婶,再找两个手稳的学徒,带上最锋利的石刃和火种,到节节林边汇合。”</p>
“遵命,族长”凌草敏捷地窜入林间。</p>
不多时,在通往“节节林”的山坡小径旁,阿璃带着松果(松鼠族,眼疾手快)、巧手婶(浣熊族,爪指灵活无比)、以及两名鹿族学徒聚集。她们好奇地望着凌渊,不知族长要如何处置这些平日里做支撑或当柴烧的竹子。</p>
凌渊走到一株碗口粗、青翠欲滴的节节树前。他没有动用任何超凡之力,而是从腰间解下一柄厚重的黑曜石手斧。他凝神屏息,看准竹身天然的纹理走向,将石斧锋利的刃口卡在竹节上方寸许。</p>
“看仔细,取‘篾’之始,在于顺纹破势。”他沉声道,手臂肌肉贲张,力量精准爆发。</p>
“笃,咔嚓——”</p>
石斧并非砍,而是带着一股巧劲楔入竹身,顺着纤维纹理纵向劈开一道裂口,紧接着,他利用这道裂口,用石斧刃背作为撬棍,配合沉稳的力道和角度调整,“噼啪,噼啪”几声脆响,坚韧的竹竿竟被均匀地破成四片长条,露出了光滑的内壁。</p>
“哇”松果捂着小嘴惊呼,蓬松尾巴兴奋地摆动。巧手婶浑浊的老眼精光爆射,紧紧盯着那青翠的原料。</p>
“此乃‘篾条’雏形”凌渊拿起一片,入手微凉,坚韧富有弹性。“取篾需顺纹,厚薄力求均匀。”他将几片初坯递给巧手婶和学徒,“用燧石刮片,小心刮去外层硬皮和毛刺,保留韧芯,处理得更柔韧些。若有不易弯折处,可于炭火上略烘,趁热定型”他指了指带来的火种。</p>
巧手婶如获至宝,立刻带着学徒忙碌起来。燧石片刮擦竹篾的“沙沙”声响起,偶尔夹杂着篾条在炭火上方短暂烘烤发出的轻微“滋滋”声和淡淡的青烟,空气中弥漫开一股竹材特有的焦香。</p>
凌渊则拿起几根初步处理好的篾条,动作快而沉稳。只见他手指翻飞,篾条如同被驯服的青蛇,纵横交错,穿插压挑。他的动作带着一种源自生活智慧的韵律。</p>
“此为‘起底’,”他边做边讲解,声音不高却清晰入耳,“取数根长篾作‘经’,需固定其位。再用短篾作‘纬’,挑一压一,交错往复,根基乃成。”篾条在他指间服帖地压下、挑起,一个紧密平整的圆形底部雏形迅速在他掌心显现。</p>
阿璃等人看得目不转睛。劈砍、刮削、烘烤、编织。</p>
“底部稳,方可‘立身’。将经篾向上弯折,”凌渊将底部的长篾条小心地竖起,这需要篾条本身足够的柔韧性,也考验着手劲的巧力,“用新篾沿圈缠绕勒紧,此为‘打箍’。”他手指有力而稳定地缠绕、勒紧,篾条间的结合处被压得严丝合缝,发出轻微的“吱呀”声。“高度渐起,便需‘编帮’。技法同起底,挑压之间,需注意收束,使其口沿渐收,器物方能立得稳,装得多。”</p>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原始的工具和材料在他手中焕发出惊人的效用。线条跳跃、交织、勒紧。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一个口圆底平、结构紧密结实的背篓便已成型,青翠的篾条纹理清晰,散发着草木清香和淡淡的烟火气。</p>
“成了,族长”松果忍不住雀跃。巧手婶看着那背篓,眼中充满了叹服和强烈的学习欲望。</p>
阿璃拿起背篓,入手比想象中轻盈,却异常牢固。篾条编织紧密,间隙均匀。“渊,这就是‘背篓’,背上它,双手就腾出来了”她试着背上肩,大小刚好,坚韧的篾条贴合后背,毫不累赘。</p>
“正是”凌渊眼中带着肯定,“此物可背可提,容量大,通风透气,采菌摘果、拾取块茎,最适合用。”他又拿起细软些的篾条,手指翻飞。“编‘篮’亦是此理,更浅,提手处需用多股篾条绞缠加固。”很快,一个精巧的提手篮子成型,提手粗壮结实。</p>
“还有这‘晒匾’,”凌渊指着地上一个用宽厚篾片快速编成的浅口大平盘,“晾晒菌子、浆果,摊开受风,事半功倍。”</p>
看着眼前这些由最原始工艺制成的实用器物,阿璃连日来的忧虑被巨大的惊喜和踏实感取代。“渊,有了这些,采菌晒菌,我们定能多存下许多,这节节树的学问,真是部族的及时雨”</p>
“光看不练不成”凌渊将工具和篾条分给众人,“巧手婶,你经验老道,指点篾条处理与烘烤火候。松果,你手巧,试试编个小篮。阿璃,你跟我学编背篓,这是最需用的。其他人,仔细看,从简单的平底晒匾练起。”</p>
山坡竹林边,顿时充满了专注的劳作气息。石刃劈砍竹节的“笃笃”声,燧石刮片的“沙沙”声,篾条在炭火上烘烤的轻微“滋滋”声,以及编织时篾条摩擦、勒紧的“吱呀”声交织在一起。起初是生涩和歪扭,篾条崩断或散架时有发生,但在凌渊精准的示范和巧手婶的经验指导下,进步肉眼可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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